两分钟过去了,阿俏见萧桐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她抬起小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道:“喂,你傻掉了?”
萧桐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下,然后淡淡的开口说:“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既然你是红手鬼七的关门弟子,那么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引这只女鬼出来呢。”
阿俏勾起唇角,然后她巧舌如簧的道:“嗯,我的确是鬼七的关门弟子,不过她只是教我戏法,又没教我鬼控。”
对方发出一声轻叹“看来鬼七的弟子应当是相当多的,可学成的我看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阿俏:“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是你有法子喽。”
对于这个问题萧桐只是一笑置之。
他快步走到遗像跟前,拿出火机就将遗像面前放着的纸条给燃尽了,随后他拿起那部崭新的女款手机,轻车熟路的按出一串号码。
“嘀嘀”
很快,他自己的手机显示出有新的来电,萧桐见状直接合上女款手机,然后又将它放回到原处。
在他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阿俏并没有出言询问萧桐的用意。
短暂的寂静过后,萧桐盯着女人的遗像道:“你不想问我为什么做这些嘛?”
“不是不想,是没必要问,至于嗯你想什么时候把电话打过来。”
听着阿俏的回答,萧桐并没有惊讶,显然这句话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昨晚小汐出事的时候,今晚十二点整。”
返回鬼徒新居的萧桐二人,正在主人的房间里面摆弄着各式枪械,以此来打发时间。
坐在床上的阿俏,把玩着一把m749型自动手枪,她见萧桐盯着一把德国沃尔特ppk出神,所以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詹姆斯邦德这个人存在嘛?”
“商业片而已,谁知道了。”
阿俏瞅瞅外面的天色,然后盯着自己小熊款腕表道:“提醒你一下,快十一点半了。”
听着她的话,萧桐仍然注视着那把德国沃尔特“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对方一听这话,立马悠然自得的拍着手道:“任一狂是怎么死的。”
“死在彩云龙脉里面。”
“陈舞铭知道了嘛?”
萧桐头摇得很慢,在阿俏看来就算得上是回答过了,但她显然没有想放弃追问的意思“明明你手里有地宫督军令,满可以去独揽摸金门的大权,可你为什么不去?”
萧桐依然没有出言回答,只是用一双充满睿智的眸子盯着对方。
阿俏:“鬼七的那块艳绝姊王令,我曾有幸一睹真容,今天又看到你的地宫督军令,看来我还真是走大运呀。”
萧桐笑了笑“千门的那块令牌在我师父那里,等他回来我可以请师傅借给你看。”
阿俏深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呵有什么好懂的,你在点我交出摸金门的金牌,对吧?”
“就是这样,敢问天底下拥有至尊金牌的人只有你最弱了吧?赌神高进,红手鬼妻还有浪女雁翎,都是一顶一的高手,陈舞铭如果知道摸金门的至尊金牌在你手里,你还有命活么?”
萧桐痴痴地笑了,然后他掏出电话道:“命是自己的,如果八行的人真要来抢的话,我萧桐虽然势单力薄,但是打不过人家,我用跑的总可以吧。”
说完,他找到那一则资料空白的来电记录,按下发射键就拨了过去。
看着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阿俏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然后她翻开书包,又将那看似神秘的卷轴重新掐在手中。
“嘟嘟”
萧桐蹙眉听着话筒中的接线音,而阿俏则是慢步走到窗前,从而开始注视对面旧宅的那扇窗户。
旧宅二楼的那扇窗内,此刻正有一抹不明的光辉在那快速闪动,阿俏明白那是电话拨过去了,可是萧桐的这个土办法,在阿俏看来还是有些天方夜谭的,然而就在她刚要出言讥讽对方的时候,那扇窗里竟忽然飘过一个纤细的人影。
“嘟叮”
“那鬼来了!”
阿俏的一声惊呼与电话接通的提示音,同时响彻在萧桐的耳畔。
他看着阿俏,然后轻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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