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清扬看着重获光明的经理室,他掐住对方的双肩道:“四哥是不是你让几扇窗户碎掉的”
此刻,萧桐无法掩饰眼中的欣喜,他一个劲的点头道:“是,是我!我能控制自己的意念了!”话罢,二人欣喜若狂的抱成一团。
半晌后,单清扬见萧桐说话总是忍不住要嘴角上翘,他打趣道:“以后我哥就得和你混了,他相中哪个美女,指定要你用意念力当街撕碎人家的衣服。”
萧桐听后尴尬一笑,他摇头道:“我刚刚偷偷试了,想控制你飘起来,不过没有奏效,看来这种意念对有思想的生命体来讲,可能是没什么大用的。”说完他转身看向经理室。
对方仔细想了一阵,他说:“这都是两可之间的事,四哥你最好抽空好好练习一下,毕竟才刚刚领会嘛。”说着他叹息起来:“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做的这些实在是太神奇了。”
单清扬显然还在为面前人高兴,可是萧桐的笑容却早已从脸上褪去。
“嘘”
萧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在单清扬的奇异注视下,举步走进了经理室。
由于原本被砖头砌死的三扇窗户,此刻已经失去了窗户的概念。而透过墙壁上这三个窟窿射进屋里的阳光,经理室中的一切都变得是那样清晰,但无数个谜团也同时接连而来。
年久干涸的血渍,白纸黑字的秘术符咒,还有办公桌正前方地面摆着的一个特种工具箱,都昭示着这间经理室的种种神秘。萧桐明白那特种工具箱里面,应当放着那颗炸弹,在这铁铮铮的泣血史面前,他不得不绷紧每一根神经。
“四哥,办公桌后面有具尸体。”单清扬没有进屋,他靠在门框上细细审视着屋内的一切。
萧桐点点头,然后他贴着墙壁迈开步子,可是目的地并不是办公桌,反而是紧靠窗户位置的一个袖珍祭台。通过观察,这个大小如床头柜一样的祭台,曾经一定进行过某些特殊的仪式,而且还失败了。
“失败了?!”单清扬惊讶着开口。
萧桐拿起祭台上烧去半截的白符“没错,绝对失败了。否则按常理来讲,这张符一定会烧完的,而且你看祭台上被喷了这么一层血渍,可想而知是当年施法者喷出来的,所以我敢肯定这个仪式失败了。”
“你怎么就肯定那是施法者的血呢?”这突然自单清扬身后发起的一句话,吓得他当场瘫倒在门框上面。
这时秦伟笑嘻嘻的拍着他道:“来这里也不知道给个电话,若不是办公楼上突然落下去好多方砖,我们还找不到这呢。”说话间,与秦伟同来的鬼徒也站定到祭台跟前“小四说的有道理,从血迹的喷射角度来讲,鲜血的所有者,应当是面朝祭台站着的,这样理解的话,对着祭台的人又能是谁呢?”
萧桐见晨禧等人没有跟来,也没特意去问,他指着祭台道:“六哥说的很对,看来屠宰场事件的发源地,应该就是这了,而且房里的窗户都被封死了,显然这是一间鬼屋。”
话音过后几人围到那具尸体旁边一看。
“纸人?!”
听着三人这异口同声的惊呼,萧桐蹙眉道:“连陪葬的纸人都出现了,看来事情变得复杂了,走!咱们快下到六楼去。”
对于萧桐指明下至六楼,秦伟二人不禁疑惑起来,不过当萧桐带着他们从六楼兜上另一侧楼梯的时候,鬼徒还是出言问道:“怎么又走回来啦?”
萧桐没有回答,他几步窜入七楼的走廊,随后一股脑朝经理室走去,但是目瞪口呆的秦伟二人,看着遍地的子弹壳与墙上的弹孔,都是一个劲的发懵。
正当单清扬委婉道出刚来时的经历,萧桐已经来到经理室中站定了。
这回经理室内,除了墙壁上那三个窟窿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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