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起满地苍凉,秋天。
中秋三天假期,这是第十一个没有爸爸妈妈的中秋节,也是爸爸妈妈去世十一周年。十一年前的今天,东方夫妇从国外赶回来,只为了过节,团团圆圆。
只是,永远的分离,定格在这个节日。
从墓园回来,她的心情异常消沈,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觉得好累。
在爸妈的坟前,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那照片上慈祥的父母,她心虚,这个家,因为她弄成这样。三个哥哥已经完全不吃那些药了,他们仍旧夜夜春宵,而她,没有怀孕。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永远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
他们甚至连去做试管婴儿都不愿意,因为那要借其他女人的卵子。那么,不是她的孩子,不是他们的结晶。当时,终于鼓起勇气站在他们面前,试图压抑著自己的脆弱向他们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
哥哥们说,讨厌小孩,脏兮兮的,又捣蛋,还会跟他们抢自己的宝贝。
呵呵,骗人。
她笑着,却笑出了眼泪。
他们知道,她表面上不会介意,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会不心痛?他们永远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
在别墅后山的那一片花海中央,有一块小小空地,铺著柔软的草皮,嫩绿嫩绿的。东方左左躺在那里,目光焦距在遮挡住太阳的那朵金灿灿的白云,刺目的光线似乎就要从云朵的空隙中破茧而出,发出万丈光芒!
唔,好天气,今晚的月亮肯定特别亮。
可是一股莫名的不安浮现心头为什么,她总觉得白云的背后躲著一抹乌云?
“左左,在看什么?”东方煌从房子里走出来,见她看的那么专注,不禁也好奇地随她的视线望向天空。
“咱们的小宝贝在发呆呢,呵呵。”东方琅不正经地翻身压住她,眯著凤眼戏笑道。
“二哥,在外面有没有人敢说你很像个流氓?”左左想了想,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儿,用粉无辜的神情问著。
东方琅倒也不恼,他磨蹭几下她的小脸,忽然坏笑起来,微微顶了顶紧紧相贴的下身“只对你流氓。”
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就算野兽也不能随时发情的吧?他们今天早上才做过的
东方左左惊呼著,因为说话间,一只狼爪不知何时溜进了她的衣服里,悄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两团绵ru弹了出来!
“大哥!”这还是那个酷酷的男人么?大哥在她面前真的好坏,光天化日之下,解她胸罩的人竟然是他郁闷,到底是谁说他冷情的?简直坏透了!
“这张小嘴真漂亮。”东方炽不负某人“期望”在嘟起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与此同时,三个男人对望一眼,黑眸闪烁,如果东方左左此时专注点去留意,就会发现里面隐藏的兴奋因子、邪气横生。
呵呵,打野战他们还没试过。
不怀好意地同时朝她亮出了一口白牙,在烈日底下折射出亮!的光芒。
某只小羊终于感觉到危险气息扑面而来,不自觉地咕噜咽了咽干干的喉咙,身体不断往后缩,声音发抖“你、你们想干嘛?”
“宝贝,乖乖的,就你那小身板,别妄想反抗了。”东方琅像个十足的色狼,凤眼扇著扇著,眉头上挑在一块儿,色眯眯地在她身体各处流连。
“你真是个魔女,三哥这里又痛了。”东方煌抓著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热铁,感受著那条状物体在手中变热变硬,那温度和硬度都让她想尖叫!
“左左,大哥昨晚才要了你四次。”东方炽不满地抗议,抓住了她往上扑腾的腿儿。
什、什么?!四四次还不够?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几乎都能杀人了!狠狠瞪著他们三个,一个人四次加起来是多少不会算吗?把她“欺负”到天亮才放人!
不行!要“坚守阵地”!
双手打叉,护卫著胸口,她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思考著逃跑的最佳路线。
哎,入世尚浅的小绵羊又怎斗得过三只修炼成精的狼?只见她还没有往前挪动半步,便被三双爪子拖了回去。
“左左,你知道反抗的后果”真该死!一定是二哥教坏大哥了!不然大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看,他竟然威胁她!
“嗯”抑制不住的呻吟从紧咬著的小嘴里溢出,这三个家夥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在他们的抚弄下溃不成军啊!她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后悔莫及,当初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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