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身上传来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压抑的低吼。眼眶好热好热,也好凉好凉,泪水总是在凉了之后又被新的代替,重复不止,黑巾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跨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如同天地间万物的主宰者,只是原本冰冷的气息此时换上了全然的魔魅,他像一尊魔神,任意宰割他身下的女人因此,她感到悲哀,阿冷不会这样对她,阿冷从来都不会这么强迫性、粗鲁地对待她也许是自作自受呢,是她把他变成这样的
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吞吐著自己的分身,冷王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但另一方面,也想要得更多,想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对她,他永远都要不够从来都只想做个贪婪的索取者
弓起了臀,他开始用力撞击,挺动精壮的腰腹一次次把粗棒送进去,深入再深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巴已经酸软得麻木,这样急速的磨擦,口腔像要著火一般热辣辣的,几乎失去知觉。然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流向她喉咙深处,腥咸的味道里浓烈的异味逼得她几乎要吐出来!但是被他捏住了咽喉,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那股滑腻的灼液滑入了她的喉咙好多好多
她,吞下了男人的精子
她要疯了!
恶心!好恶心!那些是虫子般的存在!精虫!她吃了一堆虫子!
洁癖如她,口交是她的极限,如今,她竟被迫吞咽了男人的精液,她受了太多刺激,无法接受,胃部一再翻涌,猛然侧过头靠著枕头就淅沥哗啦地呕吐,不止那些精液,连同胆汁也被她吐了出来。
冷王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一床的污秽,面色大变。迅速解开她脸上的黑布,这才发觉上面全是湿的,中间还有点余温
他痛心地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帮她顺气,丝毫不顾忌她脸上身上的污秽物,像捂著稀世珍宝一样紧紧抱著,神色复杂,却看不出是满足还是懊悔。
想了想,他忽然自我调侃地笑开了,带点幸福的味道,刚才,他真怕这倔强的小家夥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断!毕竟她有洁癖,而自己刚才那样对她
可事实是,她没有那样做,也就是说
赤脚抱起她下了床,他们走到隔壁一个偌大的浴池里,冷王仔仔细细为她清洗,过程漫长而倍受折磨,神情分不清是喜是怒,他的欲望依旧挺直通红,未完全舒解,她虚软地趴在他身上,小嘴嫣红,如妖娇豔。
而那间弥留著情欲气息的房间里,半空中三个男人已经安静了下来,面如死灰地看着那一床的狼籍。
“那个男人爱她。”
“左左也爱他。”
“”接下来是死寂一般的沈默。
形影不离相处了十八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她,刚才那样的污辱,那样屈尊降贵的服侍,他们惊恐地在上面嘶吼,是因为心疼,也是因为害怕以她高傲的性子,会宁死不屈。然而看到刚才她愿意为那个男人口交的那一幕,他们放心了,同时却也心死了。他们的宝贝,爱著那个男人
他们的心里涌起无限恐慌,那种坠入黑暗的空虚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强取豪夺,都是他们在强迫她接受,她爱他们,这是事实,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在她的心里,这种爱,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也许一直模糊不清,而他们也一直不敢去问,害怕那个答案,更害怕如若问了,打破这个平衡,连基本的现状都无法维持!
所以,在看见她对那个银瞳男人流露出来的爱意后,他们几乎绝望
因为,在亲人与爱人之间,她会选择哪个,结果是否显而易见了
以后,是不是又回到了兄妹的宿命当中是不是从此他们是兄,她是妹,再无那些早已刻入骨髓的缠绵纠葛
心,真是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