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聂风辰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也只是稍微加快了些速度,并没有像每次一样动作那么激烈,而是将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和力道都把握的刚刚好。
我完全的沈醉在了聂风辰的柔情中,以前的聂风辰就是这么对我的,十分疼爱我也十分温柔,而现在的我就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能在一起我真的十分高兴。
聂风辰可能是顾及我的身体,并没有过多的恋战,而是在最短的时间让我得到了最多的快乐,就在我被聂风辰推上快乐的顶峰的时候,我居然情不自禁的喊出:“聂风辰我爱你”聂风辰一下怔住了,停下了所有动作定定地看着我,我也毫不避讳的回望着她,但此时我身体里的快感已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大量热烫的爱液从体内喷射了出来,浇在了聂风辰的欲望顶端,同时甬道内嫩滑的内壁也在不断收缩蠕动着,包裹缠绞着聂风辰的整个巨大。
与此同时,我感到聂风辰的身体也开始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埋在我体内的欲望迅速地开始膨胀,聂风辰的额角已隐约见汗,但依然惊讶的看着我。
突然,我感觉到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欲望突然地爆发了出来,一阵阵的滚烫袭击着我的体内最深处。
我们就这样僵硬着身体,在无声的对视中浑身颤抖着任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强烈地冲击向我们的身体,任我们的体液互相烫着彼此最私密敏感的地方,感受着那要命的高潮带给我们的无止尽的快感,而在这让人欲仙欲死的时刻,我居然不争气的就这样在互相的对视中又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外面已又是阳光明媚,聂风辰正赤裸着身体睡在我的身边,想起昨晚那个梦,我的嘴角偷偷弯起了甜蜜的弧度。
五年前的我们呵呵,多么美好啊但很快我的笑容便僵在了唇角,因为我发现地上散落的衣服与聂风辰昨晚在我梦里穿的一模一样,我像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回头去看床头,果然看到了昨晚聂风辰涂抹在我们私处的那瓶药。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在梦里?可这清晰真实的情景怎么也不像在梦里啊,我看向墙上的挂锺,17号!距离他把我抓来那天已经过了三天,我不可能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吧?那这三天里我都做了什么?
想起那个很长的梦难道那不是梦?我真的主动吻了聂风辰,真的哭着挽留他,真的主动脱了他的衣服和他我还真的对他说了我爱你?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幕,聂风辰那一次又一次不可思议的惊讶眼神,还有我当时觉得奇怪的一些地方,我现在才知道为了什么。
天呐!他一定以为我疯了
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那我现在是不是要装失忆,就在我在想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我,大手在我胸前的丰盈上轻轻的揉捏,同时我的肩颈处也感觉到了火热的气息。
聂风辰边吻着我的肩膀边含糊的说:“别以为昨晚主动向我投怀送抱,让我高兴了我就会放你走,我既然把你抓来了就不会轻易放你走的,所以不要想了。”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还是那个死样子,我昨晚怎么就会看走眼呢?这变态!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可以,以为我会为了让他放我走而主动讨好他,他做梦!
我气愤的挣脱出他的怀抱,没好气地说:“别碰我!”
聂风辰显然没想到我的举动,先是一愣,而后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有些气愤的嘲讽道:“你这女人真是现实,我才说不放你你马上就变脸了,哦不对,你一直是这么现实的。”
我听了他的话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他,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瞪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只是事实,一个为了一百万而抛弃爱人的女人难道不现实吗?而且你不知道昨晚你勾引我时的样子有让我多兴奋”
“够了!别说了!你这个变态!”我喝止他,随后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要出去“你你说什么?变态?”聂风辰也倏地从床上坐起“对!变态!我就是说你变态!”
“我怎么变态了?”
“你就是变态!”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我拉开门就要出去“等等!”聂风辰突然叫住了我,
我不耐烦的回过头,居然看到聂风辰神情有些尴尬的坐在那儿,并且像在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后来他居然也套了件衣服下了床,向我走过来,我握紧门把手下意识的后退,防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谁知聂风辰却拉开门,走到我身后的门口,然后用很小的声音没头没尾的扔下了一句“是因为鼓槌”便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我。
他在说什么呢?我思索了半天,突然我像想到什么似的在他身后爆笑出声,聂风辰没有回头,反而像要逃跑似的加快脚步下了楼。
原来他以为我骂他变态是因为昨晚那个痞子医生的话,回想起来,原来昨晚他就是想解释这个,所以才尴尬的站在我床前,让我以为那是五年前的他。
看来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还真是久违的可爱,如果他不说,我真的不会想起这件事。
不过这也是因为他可恶,谁让他用鼓槌玩弄我,还不清洗干净,活该他被痞子医生嘲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但是聂风辰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似的,根本没给我嘲笑他的机会,一连两天都不见人影,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能捞得个清净,不然他只会没完没了的要我,但是可气的是他居然从外面将大门锁了起来,而且派了很多人在外面把守,让我根本没有一点逃跑的机会。
每天都有佣人定时给我送饭送药,我一个人很无聊只能吃了睡睡了吃,打算养足精神等有机会时好趁机逃出去,虽然这希望很渺茫一天,在我睡意朦胧时,我隐约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样?我给你的那瓶好东西还好用吗?”
这声音我认得,是那个痞子医生!那个俊美妖娆的男人。
“你还敢说?居然算计我!”
是聂风辰!他舍得回来了吗?
“呵呵不是我算计你,兄弟,是我太了解你了,你怎么忍得住”
“嘘你小点声,会吵醒她。”
之后痞子医生真的安静了,良久,他才开口,
“风辰”痞子医生的声音突然正经了起来,
“什么事?”
“你真的很紧张她?”
“少废话!”
又是一阵沈默,
“你怎么了?”聂风辰也感到了不对,试探性的开口问,半响,痞子医生才缓缓的开口,
“那件事我基本已经确定了”
“怎么样?”聂风辰急切且担忧的问,
“是”
“等等!我们出去说。”痞子医生刚要开口,聂风辰便打断了他,然后我听到他们走了出去。
我慢慢睁开眼睛,这小子还是一样机灵!不过会是什么事呢?那痞子医生虽然看似轻佻,但是从他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他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角色,而且也看得出来他与聂风辰的交情非浅。
要避着我他们究竟在计划什么呢?而他又真的只是医生那么简单吗?我隐约记得聂风辰那晚提过他的名字──许扬。
就在我思索这些的同时,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我立刻又闭上了眼睛装睡,这次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他慢慢地走到了我的床前。
我感觉到他坐在了我的床边,接着便有人轻轻的缕了缕我额前的头发,而我似乎在这时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
不知为什么,这声音让我的心里突然的纠结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聂风辰没有多作停留,只坐了一会儿便又出去了,我没有再睁开眼睛,但心里却不再平静,不知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暧昧的颜色 79。湿身诱惑
第二天一早,我刚醒来,聂风辰便拿着两个纸袋走了进来,他走到我的床边将纸袋扔到了我的床上,说:“穿上这衣服,我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去。”然后也没等我回答就又出去了。
这他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说绝对不会轻易放我走吗?这小子性格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我穿好衣服,聂风辰真的派人把我送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考虑要怎么和应然还有翩然解释,我突然失踪了这么多天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眼看离家里越来越近了,但我却迟迟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说,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总不能不回家啊。
我硬着头皮回到家里,可家里居然没有人,我的手机早已不知道被聂风辰扔到哪儿去了,于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算给学校打个电话。
也没说一声就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看来要好好解释一下了,这都要怪聂风辰!而且这臭小子总是喜欢扔我的电话,从再见到他到现在,我都已经换了两部电话了,真是越想越气!
拨通了电话,让我没想到是聂风辰居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只需要明天去销假上班就可以了,很奇怪,他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的,这次是怎么了?哎还是别想这些了,想想一会儿怎么向应然他们交待吧。
想了很久才找到了个牵强的理由,暂时就这么说吧,决定之后我走到厨房打算做好饭菜等他们回来,可是等了一天却也不见人影。
直到很晚,我才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忙从沙发上起身,但是回来的只有应然,应然见到我有些微微的惊讶,但随即便又像以往一样温和地笑了“姐,你回来了,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很担心。”
“啊我有个在外地的朋友突然有点急事,我去找她了,但在火车上手机被人偷了,所以没联系你们。”
我知道我的谎言漏洞百出,心虚地等待着应然拆穿,然而应然却只是“哦”了一声便要向楼上走去。
我因为心虚,没话找话地说:“翩然呢?怎么一天都不见他?”
“那天排练完他就直接去英国了,要后天才能回来。”应然边回答着我边向楼上走去,我这才发觉,应然好像十分的累。
我在楼下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于是也上了楼来到应然的房间,应然正坐在书桌前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脑,见我进来了,马上又换上了温暖的笑颜。
虽然应然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我却知道一定有什么事让他不开心,我走过去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声问:“吃过晚饭了吗?饿不饿?”
“我吃过了,姐。”应然握着我的手回答,
“有什么事吗?应然,你看起来很累。”我边说边轻轻地揉捏着应然的肩膀“没事的,姐,只是最近手术太多了,所以我有点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看着应然,他的样子很憔悴,憔悴得让我心疼,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觉得很累就休息一段时间,千万别把身体累坏了,对姐姐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应然听了我的话,转过头目光烁烁地看着我,良久,他问:“真的吗?姐。”
“当然是真的!”我肯定地回答,也有些奇怪应然会这么问,不过后来一想也难怪,我最近的一些行为可能让他们感觉到缺乏安全感了,于是我再次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你,我,还有翩然,我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对我来说,不会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
“姐”
“好了,你忙吧,我去帮你热杯牛奶。”说完我便起身下了楼,可当我热好牛奶再回来时房间内却不见应然的身影。
“应然应然”我叫了几声却没人应,我正要出去,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应然的声音“姐,我忘拿浴巾了,麻烦你帮我送进来,就在床边的柜子里。”
“哦,好的。”原来应然在洗澡啊,我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走进了浴室。
应然正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面洗着头发,将那完美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宽阔的肩膀,有力的手臂,结实的翘臀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全身上下无一处地方不彰显着性感的魅力。
“应然,我放在这里了。”我将浴巾搭在了门口的毛巾架上转身就要出去,可应然却叫住了我“姐,你帮我把毛巾拿过来,洗发水进眼睛里了。”
“什么?”我一听赶紧拿了条干毛巾走了过去,对于他们,我总是过分紧张,紧张到没注意地上的水,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应然眼疾手快地抱住了我。
我一抬头,果然他的眼睛红红的,应该是被洗发水刺激的,我急忙用手里的毛巾给他擦了擦“好点了吗?还痛不痛?”
应然眨了眨眼睛,说:“好多了,没事了。姐,你”“我怎么了?”应然的话说到了一半却突然盯着我的胸前沈默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天呐!我的脸刷地红了,原来是我的雪纺衬衣被应然身上的水沾湿了,裸粉色的雪纺面料沾湿以后完全就像一层透明的纱贴在身体上一样,将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完全地勾勒了出来,而我水粉色的胸衣甚至那条深深的乳沟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简直要比不穿还要诱惑百倍。
变态的人买的衣服都这么变态!我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聂风辰,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想要起身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谁知应然却将我抱得更紧,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身下突然多出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在顶着我。
“应然”我无法挣扎,只能红着脸看着他,应然也定定地看着我,并且眼神越来越炙热,这眼神我当然再熟悉不过。
果然,在下一秒应然便深深地吻住了我,在这暧昧的气氛下,应然热情的吻很快让我迷失,瘫软在应然的怀里。
他抱着我,一个转身将已经全身瘫软无力的我抵在了墙上,然后将我的一条腿缠在了他的劲腰上,复又深深地吻住了我,并且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温柔地来回抚摸。
我由于被应然抱到了花洒下面,身上更加的湿了,细细的水丝从花洒下流下来浇到我们身上,让我的头发和身上彻底湿透,如海藻般的长发湿湿的贴在两颊上,并且还有水滴顺着发梢不住的流到我的胸前。
再看应然也是,水打在他身上汇成细细的水流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流下,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性感诱惑。
意识昏沈的我仍然担心着应然的身体,于是我喘息着说:“应然你你不是说很累吗?”
应然也喘息着边吻着我白皙细嫩的脖子边回答我:“就一次嗯没关系的”
暧昧的颜色 80。镜前媚态
应然说着双手顺着我的双腿摸向了我的内裤两侧,突然,他的动作一停,然后掀起了我早已湿透的雪纺裙,一条与内衣同色的系带式内裤便显现在我俩的眼前。
这条本就紧小的内裤此时因为湿透了更是变成了半透明状态,使里面的黑色耻毛与花瓣的缝隙都若隐若现,显然这条内裤已经形同虚设。
应然有些微微的惊讶,但随即又笑了,说:“姐今天穿得很性感呢”
“不是”我想解释这些衣服都不是我自己买的,但这些话却是万万不能和应然说的,而且我发现应然的笑容有些异样,与上次翩然询问他演出的事情时的那个笑容极其相似。
而今天我终于明白那笑容里究竟有什么不同了,应然的笑容虽然还是一样的温和,但却隐隐含着一丝怒气,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我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有些心虚,难道应然知道我和聂风辰的事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根据我对应然的了解,他现在仍不漏声色,那后果一定会不堪设想。
这都要怪聂风辰,我平时从来只穿样式简单的棉质内裤,而聂风辰虽然也给我选了纯棉质地的,但却选了个很性感的款式,这才会让应然起疑心,这臭小子决对是故意的!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应然,应然已经收敛了笑容,埋首在我的颈窝中啃咬起我白皙柔嫩的脖颈,同时双手轻轻一拉,那单薄的小内裤便悄然而落,而应然那纤细的手指也随后悄然伸入我的秘密花园。
因为刚才的缠绵,我的私处已经流出了不少蜜液,再加上身上流下的水使那里已经完全湿润。
应然将我转了个身,又从后面抱住了我,他贴紧我的身体,双手隔着我湿透的衣服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的饱满连同胸衣一起被应然揉捏成各种形状,而身后也有一个炙热得可怕的坚硬东西只隔着薄薄的雪纺布料在我的臀上摩擦。
就在我以为应然要隔着布料将欲望冲进我体内时,他却抱着我又是一个转身将我抵在了对面的巨大镜子上,这是翩然的设计,他将家里的浴室其中一面整面墙都镶上了镜子。
应然站在我的身后,这让我们两个都能使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样子以及我半裸的身体,应然对着镜子一只手环抱着我并握住了我一边的丰盈,另一只手将我湿透的裙子撩到腰间,让我的整个私处都暴露出来。
然后他那修长的手指便开始从小腹一点点的摸索向下,先是撩拨着我卷曲柔亮的耻毛,用纤细的手指在里面穿插,理顺了之后,又从中间拨开,露出我那埋藏在花苞中的珍珠,接着,便开始用灵活的指尖按揉捏弄它。
“啊啊嗯”受不了这刺激,我边呻吟着边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而应然不但不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中指插进了我的花穴中来回抽chā,并用么指继续按揉着顶端的珍珠,这一系列的动作都通过对面的镜子清清楚楚地映射到了我们眼里。
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我们两个都更加兴奋,应然的手指抽chā得越来越快,么指也按揉得越来越重,我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身体,然而却怎样也摆脱不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