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抓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么指摩挲着顶端娇艳的粉红,两手揉搓着,有些粗鲁,却绝对伤不到她。他向来舍不得伤她,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她受一点罪,即使她从不领情。
刚毅的脸庞埋进她香馥的颈窝,低低的叹息。
我的公主,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肮脏的像是地沟里的老鼠吗?
我多想再看到最初见面时你唇畔柔若春风的笑,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理我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桑挽离颈畔,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心里越发的惶恐起来。
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在牢里了吗?大家不是都这样说的吗?她不是还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的吗?
可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
男人才喘息又开始变粗了,虽然禁欲多年可以媲美柳下惠,可他仍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不行,她不愿意,这样不好,而他,一点儿都不想伤到她。
俯下头,男人含住那两瓣尚在滴着晶莹花露的软肉,牙齿轻轻地磕,舌尖也挤进去,沿着周围柔嫩的皱褶舔吮,最后含住水穴上方的花核,像是小婴儿吮奶一般用力吸吮起来,大手仍旧罩在她的丰盈上头,来回有技巧的揉捏着。
桑挽离颤的更厉害了──在他抽出去时,她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放过她的。
可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她觉得身体深处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的淌了出来,晕染成一条潺潺的溪流,香气袭人,身下的吸吮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她哭着咬住粉唇,心里羞得差点死掉──怎么也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弄到高潮。
9、爱欲缠绵 下(h)
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呻吟,甚至是脸颊扭转间的每一个弧度,他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一点儿也舍不得遗漏。
薄唇离开了那处桃源妙地,换做一根食指,轻轻的插了进去。
桑挽离娇嫩如花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她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可是──这跟邪恶的手指,只探了进去还不算,他甚至在使劲的往里挤,直到触摸到一处较其他地方更为光滑的坚硬,粗糙的指头在上面抹了几下,随即就毫不留情的展开凌厉的攻势,又是刮又是按的,打定主意要她先泄出来。
她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牙齿甚至都开始打颤,纤细的身子在他手中如花朵般绽放,嫣红的越来越显眼“不要”她哭着摇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羞耻的被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潮。
这么倔
男人发出无声的叹息,眼里满是又爱又恨的情绪,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好好的享受不成么?明知道我是谁,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你就总是学不乖,总是要反抗?
于是他也不再留情,原本还酌了几分情面的手指,愈发的用起力来,只要力道不至于伤害到她就行了,他的玩法多着是,都是为了她一个人慢慢看着片子材料摸索出来的。这七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身体火热难耐的时候,他就尽情的幻想重逢后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亵玩,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按照他的计划,本是不应该这么早就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刻骨的思念几乎已经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他再也忍受不了明知她在哪里却碰不到的情景,只要一想到她,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抓来,好好的爱上一顿!
慢慢地,他再度探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她的丰盈浅浅把玩,活跃在她娇嫩深处的指尖愈发的狂肆粗鲁起来,逮住那敏感的一点变着法儿的逗弄揉捏,直弄得她娇躯颤抖,花蜜一泻千里。
桑挽离哭得更加凄惨,整张小脸都挂满了泪珠儿,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惹人怜。可就是这般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在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同时,总是想着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直到坏掉。
男人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更加深沈,嘴巴里隐忍的几乎都泛出铁锈味。身下的昂扬一触即发,只等她投降,就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彻底占有!
低下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男人再度吮住柔嫩桃穴上方的娇软粉粒儿,牙齿咬住,轻轻地,却绝对是极其淫靡的一拉!
桑挽离再也忍不住了,她“啊啊”的叫着,娇滴滴的身子顿时一泄如柱,而他则将那阔别多年的香甜尽数吮进体内,然后抱起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着的娇躯,身下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那火热充实滚烫的感觉,让桑挽离除了哭泣,再也不能做别的什么了。她偏转过小脸,拒绝男人的吻,只顾着一个人哭得好不伤心。
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哭虽哭,可嫩汪汪的身子却将他绞的极紧,缓缓地,他忍不住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以避免一上战场就爆膛的糗状,也幸好她看不见他,才能让他得以掩饰住满脸的心酸温柔。
她不需要他的温柔,从来都不。
忍不住浅浅抽送着,每一下虽慢,却都入得极深,直抵她最娇嫩温暖的深处,那白皙平坦的雪腹,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浅浅印出一道笔直的影子,那是他在她体内。
男人闭上眼,俯身,虔诚的抱住她娇弱的身子。
整个茶水间立刻响起了羞人的水泽声,一下下,一声声,直到时间尽头。
10、他回来了
桑挽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之后,男人用唇齿将她的身子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她上了车,期间只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而眼睛上的眼罩始终都没有拿下来。
然后
然后欢爱过后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他带她去了哪里,只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嘴对嘴的喂了她一些东西,可她吃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她只顾着害怕,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直到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就昏睡了过去。长时间的欢爱,以她的体力根本就吃不消。
再然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呆在家里了。
那人不仅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还有她公寓的钥匙!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又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守在办公室然后强了她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狙击手盯住了,他的枪口一直冲着你,你也知道自己有危险,可就是不知道狙击手藏身于什么地方,更无法保护自己。
不,这样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进入自己的生命里来!
有了这个想法过后,桑挽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强撑着酸痛的厉害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身,又穿上不知何时被放在床边的拖鞋,抄过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睡袍披上,蹒跚着脚步往书房走。搬家公司的号码都记在那里,她要马上预约,明天就搬离这个地方!
“嗯!”一声闷哼,忍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酸痛,桑挽离终究还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她扁着小嘴,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趴在那里好久,之后才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其困难的程度不下于红军爬雪山过草地。
揉着发酸的腰肢,她一瘸一拐的走进书房,翻箱倒柜了好久也没找到记着全市搬家公司电话号码的小册子。
“奇怪”她喃喃的嘟囔,不甘心的对着空气发傻。
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一时之间也就不想找了,桑挽离扶着腰又一步一步的回卧室去,眼眶酸涩的厉害,每走一步地上几乎就多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好不容易又趴回床上,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薄被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越想越是伤心,为什么那人又回来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负她?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可这个问题,估计就是问那人自己恐怕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他爱她的原因,就像她不爱他一样,谁都说不清。
无意间抬起头,桑挽离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她探手拿过来,上面写着粥在微波炉里,冰箱里有做好的菜,水果也都洗好了切成片放在餐厅桌上,要她醒来后就去吃掉,最后还感慨了一句:你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桑挽离胀红了小脸,忿忿地将字条揉成一团丢掉,猛然回想起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样的充实、饱满于是她更气了,小脸埋进被子里就是一声大叫,觉得心里的郁卒无处发泄,非常想要咬人。
那个坏家伙
总是这样,把她欺负个半死又对她这样好那样好,却从来不肯听她的放开自己,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能释怀呢?能够活着不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吗?为什么总是要奢求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
美眸悄悄的瞥向地上被团在一起的字条,粉唇微微的颤起来,又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