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香榻丧命
夕阳残如血,暮色蔼蔼的光线竟有丝淡淡的悲伤。
秋日的凉风拂过窗外的树木,发出细细碎碎的哗哗声响。
我虚弱地靠卧在床榻,愣愣望着窗纱上那摇曳的斑驳树影。
过了整整一个漫长的夏季,终于是到了秋季。秋日气候干爽,躺在棺材里不会把皮肤闷坏了,这无疑是服用"假死"的最佳时节。
“娘娘,玖娘娘又来看您了。”一个声音拉回了我游离的神魂。
我淡淡抬头“请玖娘娘进来。”
“是。”宫婢欠身退去。
三名宫婢簇拥着玖儿走了进来,一个是临路的,两个则是她的贴身宫婢。
橘红的夕阳余辉下,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波。头上松软妩媚得挽了个倾斜在左侧的发髻,头上虽然无多余物事,但那一支斜斜插进髻发里的那支珠花,可谓是价值连城,夺目非常。不会打扮的人像个"土财主"般的艳俗不堪,会打扮的自是尊贵精致地让人心生爱怜。
“玖儿给姐姐请安。”她欠身给一礼,腰间酥软的粉红色的长长衣带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垂地盘旋成云。
我对她笑笑“玖儿妹妹不必多礼。”玖儿生得倾城倾国,难怪夏侯枭会那么宠她。
“谢谢姐姐。”她的声音柔软,媚而不娇。
她抬了抬手,让她的人退了下去。见她栈铿动作,我也道:“小叶,禾霜,禾露,你们也下去吧。”
“是。”小叶,禾霜,禾露欠了欠身便也跟着玖儿的两名宫婢退出房外。
她走向床榻缓缓坐在床沿上,拉过了我颜色苍白的手,蹙眉道:“姐姐比前两天还要苍白了。”
我静静任她拉着我的手,笑道:“可能是我的大限已近了。”
“姐姐不可胡说!姐姐有天子相护,不会有事的。姐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神色焦急地捉着我的手,那颤抖的力道捏地我的手背都发了白。
窗外枯叶随着秋风旋转地打下窗纱上后,才惨淡落地。
“妹妹就不要再安慰我了,最近御医把脉后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更苍白了,我知道自己是过不了这个秋天了。”
“姐姐!”玖儿抓着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些。
我回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转移了话题“宫中的女子素来是尔虞我诈惯了的。可是妹妹却总是真心待我,妹妹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
残阳如血的光线勾勒着她精致的小脸,在她微侧的脸庞上拖出细细的黑影。
她的嘴角的弧度浅浅勾起,虽然是笑,但是里面深藏着的悲伤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若我说姐姐的命和我的命是相连的。姐姐可信我?”
我眼露惊讶,不由笑了笑,我与她非亲非故,她的命运怎么会和我的牵扯在一起?我淡淡摇头,笑道:“妹妹说笑了。”
“姐姐不信我?”她的双瞳睁大,眼中亦透出了淡淡的悲伤。
“妹妹?”我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我只当她玩笑,没想到她竟是来了真。
她紧紧抓握着我的手,脸上表情甚为复杂,眼中水气渐多,小口张张合合,盈盈陷入回忆的泥沼里“姐姐可知道我其实很怕和皇上相处的。也许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毕竟我是那么受宠,皇上又是那么的英俊。我不应该会怕和皇上相处的!可谁又知道皇上在床榻上却像是在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女、粉头一般的对待我!”
“妹妹慎言!”我连忙打住她的话,禾露、禾霜是夏侯枭的人,虽然她们现在不在屋里,但是她们武功甚是了得,这样的距离我不知道她们能否听得见。虽我听了很惊心,但这触及夏侯枭君王威严的事情,玖儿怎么可以说出来?
玖儿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制止,不管不顾地继续喃道:“皇上对待我不是打就是把我用粗绳吊起来每一次的伺寝皇上总是把我弄得伤痕累累,不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根本就下不了床!”她咬了咬牙,双手绞得死紧,要说出这么伤她大家闺秀尊严的话,她很难启齿,但是为了活命,她必须得说出来“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皇上为何要对妃子如此的粗暴,可随着时间久了,在我慢慢的观察中发现原来皇上他只对我这样。再后来我最终明白了皇上他要这么做的用意”
我沈默,对夏侯枭的粗暴感到意外,也感到不可思议,夏侯枭对我明明那 么的温柔。
“身为皇妃,需承受压力太大了。韬光养晦、敛气隐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皇上是怕你累着、怕你伤着,便找了我这么个替死鬼!”
“妹妹,你这话说过头了!”我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了起来。
“姐姐不要否认,只要是稍微有心的人便能看出皇上待你的心。”
“妹妹的话真真是说过头了,我也不过是这后宫中众多妃子的一名罢了。”
“呵呵!哈哈”玖儿小手牵着丝帕捂住小嘴,状若癫狂地低低笑起“姐姐为什么不敢承认?皇上对你温柔细心、关怀备至不说,还把你住的这宫殿亲笔题名为"朝凤殿"。朝凤,朝凤。这两个字的分量不轻啊。”玖儿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再来,各宫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你这朝凤殿里只有宫女没有太监。这,姐姐难道不好奇是因为什么吗?”玖儿双眼专注地凝望着我。
“也许是皇宫里缺了太监吧。”我淡淡答道。
“姐姐真会自欺欺人!偌大的皇宫还会缺了太监?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么?”
我定定看着她,不语。
玖儿两眼发暗地喃喃道:“姐姐啊,姐姐。你是何等聪慧之人岂会看不清皇上对你的特别?皇上那是嫉妒心胜啊,他容不得这天下再有男人看到你,纵使是"太监"了。也不例外。”
“玖儿妹妹,圣意不可揣测,你需谨记。”我皱起眉头,玖儿今日这是怎么了?
玖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在"揣测",而是皇上亲口对我言明。”她又顿了顿“皇上对我说,他可以扶我上后位,但是你的命和我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你出了一点的差池,那么我也就别想活了。皇上还说我不会有孩子,但姐姐你生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孩子。”
我身子一震,难怪我怀孕的时候她会显得那么的高兴。
“只要我管理好这个后宫,不要让人伤害到你,那么将来我就是皇后。而我想这历史上一个皇帝两个太后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于是我便答应了皇上,在暗中保护着你。不让你被后宫中的那一群妒妇伤害。”她泪流满面,继续凄凉道:“而如今你若去了,那么我这个替死鬼也就没用了,到时皇上会如何处置我?”
原来我住朝凤殿这么久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不是偶然,而是夏侯枭在暗处护着我。
“别看表面上皇上也对我宠爱有佳,把掌管后宫的凤印交予我手。实际上这后宫之中皇上真正喜欢宠爱的只有姐姐一人。我只不过是作为分当皇上对姐姐宠爱的替死鬼而已。可,事到如此,后宫中那个人不恨我?就连我最亲的姑姑也怨恨我抢了皇上的宠爱。”
“你姑姑?那不是皇太妃么?”
“嗯。”玖儿点了点头。
我惊讶非常,皇太妃在名义上可是皇上的母亲啊,这不是乱伦么。
“姐姐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皇宫中早已经不是秘密了。”玖儿对我的惊讶感到惊讶。
我笑笑,摇了摇头。我对夏侯枭的事情从来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他好乱伦这麻事情。他还做得还真明目张胆,他难道就不怕这事会在史书里给他留下不好的一笔么?不过想想以他的张狂处事之风,他是不会去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我正愣神,玖儿突然向我跪了下来“姐姐你要救我。”
她这一跪,惊得我连忙回过神来,从床榻上弯下腰把她扶起“妹妹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啊。”
“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眼前的玖儿可把我的脾气抓地分毫不差,她知道我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虚假谎言,她聪明得把心中所想都告诉我,甚至还把人类怕死的脆弱心性暴露在我的面前,而这样的赤裸裸的脆弱怎能让我不动容。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床榻边沿,伸手帮她擦拭掉了挂在脸庞的泪珠,温柔道:“我知道你今日跟我说这一翻话的用意。”
“姐姐?”她像受了惊吓一般睁大了眼睛。
“妹妹今日不顾及颜面,不顾及禾露、禾霜可能会听到,义无反顾地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真真是很勇敢。”这种心性是女子中很少见的,也是让我敬佩不已的。“你虽然对我用了心计,但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利用。”
“姐姐知道我要利用姐姐?”玖儿心头一惊。
“嗯。”我点点头,如果这些我都看不出来,那么我也就不配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了。
“姐姐不讨厌别人利用了么?”她有些不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我再次摇了摇头。
“姐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玖儿喃喃道:“姐姐,如果我告诉你我选择了入宫从来不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只是喜欢那种手握权势的快感。我只是喜欢那种把他人彻底踩在脚底下的那种感觉。姐姐你会如何看我?”
我怜惜地笑了“你很勇敢。”太多的女子都会不太聪明的选择了爱情,愚蠢盲目的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太可悲也太可怜了。
“姐姐不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讨厌、很不正常么?”玖儿装进了牛角尖里去了。
“不是的,玖儿你只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你不是没有想过要得到自己夫君的宠爱,你只是太聪明太理智的不想去寻求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她竟然已经选择了入宫这条路就不能妄想皇帝的感情。而那皇帝的粗暴对待也让她对性爱这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更让她更坚定地不去喜欢帝王的"临幸"。这件事夏侯枭做得太过残忍了,他为了他自己的某种目的,居然毁掉了一个女人对性爱的正常认知。
而这好像是我造成的,心中的愧疚让我不得不答应帮玖儿一把“我会帮你的向皇上求情的,但是有没有效果那我就不知道了。”
玖儿喜极而泣“只要姐姐帮我求情我是不会死的。玖儿在这里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
“玖儿妹妹,有时候希望越大反而会失望越大。”我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不会。”玖儿眼神里充满了肯定。
我莞尔,这玖儿到底是在肯定些什么?
玖儿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道:“玖儿肯定皇上对姐姐是真心的,所以只要是姐姐的请求,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是么?帝王也会有真心?我笑了,就算是真心也只不过是"一时"的真心罢了。
今早我便拿出偷偷藏着的假死药,趁着小叶、禾露、禾霜不注意时便合着水吞了下去。
这假死药的药性要24小时才能发挥作用,也就说,我后天的早上便会呈现"假死"的状态了。
夜幕降临,夜风把纱幔吹拂地起起落落。
禾霜从外面从宫女手中接燕窝粥,一进来便看到有一扇窗户被秋风给吹开了,她脸色大变“哎呀,怎么窗户开了?禾露快去关窗啊。娘娘身子虚弱可轻不起一点的风了。”
“啊?该死的风!”禾露心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药罐,奔到窗边去关窗。
“娘娘的药还没有吃好么?”禾霜皱眉问道。
在我床边看候的小叶回道:“娘娘吃下一些。”
“娘娘,您不吃药,病怎么能好?”禾霜把眉头皱得更深。
“我吃不下。”我虚软地摇了摇头。
自从从夏侯枭手下救了禾霜、禾露后,她们便更尽心的伺候着我。真真是两个实心眼的丫头。可是要不是我故意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分神想些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让夏侯枭在我"假死"之后送出宫去。历代得帝王宠幸的宫妃在死后都会被安葬在皇陵。而以夏侯枭现在对我的态度,我假死后定会被他安葬在皇陵去。要是真真被安葬在皇陵,皇陵那边侍卫那么多,爹爹他们要救我定很难。
正在禾霜要再开口之际,夏侯枭来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叶、禾霜、禾露齐齐跪地给夏侯枭叩了头。
“都起来吧。”
“是。”
夏侯枭跨步到我的床榻边,坐在床沿边上,拥住我亦倚着床柱的身子。轻声责备道:“殊儿又不好好吃药了?”
“那药我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不许拿身体开玩笑!”夏侯枭轻诉,然后回头喊话“把药拿来,朕自己喂。”
自己喂?好奇怪的说词!
我笑笑“皇上,我要是再吃下去可能会吐出来,那么我前面吃下去的药不是也白费了。”
夏侯枭听此一愣,随后把头趴在我肩膀上“朕真拿你没办法了殊儿,你一定要好起来。”
小叶、禾霜、禾露见此,便退去屋外,合上了房门。
“皇上,生死由命。殊儿自己也做不得主。”
“不许胡说!”夏侯枭微怒低喝“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儿。殊儿要陪朕到百年的。”
“掩耳盗铃是遮盖不了事情的,殊儿命不久已是事实。皇上何必骗我?”
“不许再说了,朕不想再听。”
“皇上,唔”夏侯枭不耐烦地勾起我的下巴,便吻住我的唇,吸吮我还留有药香的舌头。
他吻到我快要窒息时,才放开我的唇,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我下巴的细嫩肌肤。
我抬眼,见他两弯剑眉之间皱如远山,便不自觉地抬手,软柔飘逸的衣袖浅浅拂着他俊美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眉心,轻喃呓语道:“不要皱眉。”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好我是能看到,能感受到的,若说我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爱情不是感动就能成就的。我对他无意,所以他对我再好也是枉然。
他双眼蕴水含柔,静静坐着,任我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心。
“殊儿是第一次关心朕。”
第一次?我的心为他这话重重颤了一下,原来一切的真心假意夏侯枭不是看不懂,他只是不说而已。
他可是个连爹爹都惧怕三分的人物。我怎么能一直小看了他?还好今晚他的"提醒"点醒我,让我不可莽撞的掉以轻心。不然我的计划不成功是小,连累到很多无辜的生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夜已深更,夏侯枭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动手帮我掖了掖被角,便才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不行,我不可以让他这么走了,我的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实施呢。
待他准备离去的一刹,我终于是鼓起勇气,状是焦急地扯住他宽大的衣袖。要得之就先与之,有些条件是必须用相应的"条件"来换的。
夏侯枭回过头来,见我正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便柔声问道:“殊儿怎么还没有睡?”
“你起身了,我便醒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睡。
夏侯枭不舍得离去的再次坐在我的床榻边沿上,轻柔地抚着我的额头,笑道:“你不想朕走?”
我垂下眼帘,纤细的睫毛微微轻颤下,道:“不知道怎么的,今晚我的心很不安。”
“不要胡思乱想,朕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夏侯枭弯腰,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磨了磨。
“嗯。”我轻应了声,把自己的身子往床榻里面缩去,空出了一半的床位来“皇上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夏侯枭定定地看着我,这句话我说得太过暧昧了,他的喉结滚了滚,沙哑道:“不行,朕还有要事要办。”
“大半晚的,皇上能有什么事?”我歪头笑问。
“朕说有事就有事。不要说话,快睡吧。”夏侯枭声音沙哑依旧,从他撇脚的借口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波动。
“皇上,我冷。”当一个女人真想诱惑一个男人时,她的花招可是层出不穷、用之不尽的。
“朕马上唤人去取被褥来。”夏侯枭连忙要起身。
“皇上!”我抓住他的衣袖。
“怎么了?”夏侯枭柔声问道。
“被褥太厚,我会呼吸不畅的。”
“”夏侯枭双唇抿紧,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知道我的用意。
“皇上?”我轻唤。
“朕叫她们拿件薄一点的。”
“皇上。”我闭上眼,抛弃羞耻心,狠狠抱住了他结实的虎腰“皇上,殊儿只要皇上,不要被褥。”
夏侯枭懊恼闭了闭眼,只因他的下体因为我的这一句话彻底硬了起来“殊儿乖,朕等下还有事要办”
我佯装失落地放开了他的腰身,背过身去,把身子卷成煮熟的虾状,闷闷地说:“原来现在要皇上陪我一晚都这么的难算了,皇上竟然有事那就走吧,我要睡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被褥猛的被掀开,我的身子就被夏侯枭拥进了怀里去。
“皇上?”
“睡觉。”他声音低沈带着沙哑。
我克制住心里上的颤抖,转过身去,把头枕进他的胸膛里。
我缩了缩身子,感觉他腿间的一根庞然大物硬硬地抵住我的私处。
我咬牙,故意把身子再往他身上靠近,佯装不经意隔着我与他两层薄薄的布料把他勃起的性器夹在双腿之见,大腿紧,轻轻扭动双腿摩擦着他的大肉棒。
夏侯枭呼吸一滞,我夹与胯下的大肉棒颤了两颤,射出精液来。弄湿了我的白色亵裤。
夏侯枭粗喘一声,连忙按住我不安份的双腿,从我夹紧的腿间抽出他的肉棒。
他见我的裤子被他的精液给弄湿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体虚弱的紧,他皱眉道:“朕去拿条裤子给你换。”
“不用了,脱了就是了。”我连忙拉住他。
“那你明早上还要穿呢。”
“明日(裤子)早干了,那时我穿回便是了。”我好像把"干"字念重音了。
“好了,朕依你便是。不过现在朕不许你再说话了。”夏侯枭帮我快速地脱去了裤子,随后便捂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再用语言"挑逗"他了。其实我没有那么不知羞,那个"干"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我只是说快了把音念重了。
我拉掉他的捂着我小嘴的大手,喃道:“皇上,你的裤子给湿了,要不要脱掉?”
“朕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夏侯枭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再褪掉裤子不是叫他更难过了么?
“可是皇上的裤子凉凉的磨蹭得我也凉凉的。”
“”夏侯枭抿紧唇瓣不再说话。
我见他默许了,在被褥里滚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动手去扒他的裤子,当手不小心触及到他热呼呼的肉棒时,心中升起一股排斥感。但是为了大计,我逼迫自己忍了。
瞥见夏侯枭裤裆上那一大片黏稠的精液,我有些惊讶,夏侯枭不会是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见我愣住,夏侯枭双脚互蹬,把穿在双腿间的裤子踢到被褥里去。他动作飞快把我的身子摁回平躺。拉了拉被褥,把我的身子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
“睡吧,不许再顽皮了。”夏侯枭勾了勾唇角,心情看似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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