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若筛糠一般。
见我如此,他在我的唇边笑了笑,低低轻喃道:“别急张,放松点。”说着,他伸出了一只手捉住了我的前的白兔子,搓仧了起来。
“唔”雨霂搓仧得好重,我被揉得一颤一颤地缩起了身子。
“转过身去。”雨霂忽然沙哑地命令道。
“嗯。”我应了声,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
却不想,雨霂叫我背过身去却是别有用意的,他把我身子拉进他的膛里,伸出双手越发用力地揉着我前的仧房,把它们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口被他的双手揉得快要窒息了
我抖着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了一团,可是这个动作不但没能让我摆脱雨霂的揉捏,反而让前的仧房更凸了出去,狠狠地饱满了他的双手。
“好软”雨霂的唇忽然靠在我的脸颊上,一边使力揉捏我的仧房,一边张开牙齿,啃住我的脸皮拉扯。
好痛!我缩着肩膀,不停地战栗着身子,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呜咽的低泣声。
雨霂却仿佛未听见我的低泣声似的,牙齿一寸一寸地咬我的脸颊皮肤,只到我的耳边时,方才改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
“呜呜”我呼痛出声,身子反仧地向前冲去,可无法成功,他一捞手,我再度被他牢牢箍进他的膛里去。
我泪流满面,心中惊惶,还没开始就这样难捱,要是开始了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折磨人?
雨霂在我的耳边感叹道:“才真不该叫你先脱去衣服的。”随后,他的大手轻轻地托起我的脸,轻柔地捧着我的头,让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去把里衣穿上吧。”什、什么?
我瞪圆了双眸。
“是。”既然选择了,那么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退缩的。
这时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霂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了,我对他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我爬下床去,把刚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带的时候,雨霂又开口说话了“不要系了。上来吧。”
“。”我点头应声,爬上床去。
“坐上来。”雨霂说道。
“是。”这个时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见一根涨的红透透的肉物儿正怒指床顶,混圆的大蘑菇头澎涨得棱角分明,圆柱体上浮现的条条青筋粗矿地犹如是坚韧的草根子。我惊愕,他是怎么做到这样硬的?
马上就想到,他定是刚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刺激来的坚硬。
虽然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对着这样的一支长枪,是女子都会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无关意愿,这只是一种很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我下面还没湿。”我喃喃低语,垂着头,不想让他见到我此刻的脸。
可雨霂就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容看,淡淡地笑起。
“别怕。进去就湿了。”这句话说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无关情爱,我怎么能够怪他这种只要自己快乐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么做?”这句话是完全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的。
“呵。”雨霂轻笑了一声,道 “你有没有见过武夫扎马步?”
“呃?”雨霂问这个做什么?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有见过。”本想说没见过的,但是服侍过墨非一阵子,墨非在早晨的时候都会扎一会子的马步,我想说没见过不是明显在说假吗?雨霂没那么笨,我也没那么笨。
“很好,现在我就要你像扎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连连摇头,打断了雨霂未说完的话。
扎马步对女孩子来说太粗鲁了,而且我现在还光着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咯咯笑起,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马步给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马步。”脑子轰地一下,我脸如火烧。这样的话用"你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马步上扯。捉弄得我脸烫、身烫、心也烫。
“”“小殊,我体谅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计较。可你今晚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脸色一转,由柔转冷,变脸速度堪比川剧脸谱我愣了愣,脑筋数转,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个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里的难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为了娘亲的期望,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仧杆又是庞然大物,要生生的进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会有多痛。
我现在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欲仙欲死;一种是生不如死。
现在没人会关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淫荡的事情。吐了一口唾液,抹进小仧里。
“噗嗤!”雨霂喷笑。
“主子请莫笑!”我的脸儿因他的笑声变得更加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