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明天十几个小时都不在,你见不到我一整天的事情这么严重,你的语气就这么轻描淡写?”
她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只是一天不在而已啊。”时小念低声说道,她很想吐槽她都等他四年了,这一天算什么。
“而已?”
宫欧的眼睛顿时激起一团怒火,伸手拉了拉袖子,正好莫娜的事解决了,偏执狂的事也过了,宫彧的事也过去了,他可以腾出时间来调教调教她。
“很严重很严重。”
眼看宫欧眼中的火越烧越旺,时小念连忙识趣地说道,伸出手抱住他,投进他的怀里,语气夸张地道,“十几个小时,想想就是度秒如年,这让我明天怎么过,我一定会相思而死的。”
“……”
这演技不仅假,还浮夸。
宫欧低眸盯着她,“真的这么难熬?”
“对啊。”时小念卖力地点着头,一本正经地道,“你不在我身边,一秒我都不想过,这样好了,明天我就看一整天我们订婚时的视频,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点。”
这话够相思了吧,够严重了吧?
只是分开一天而已,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闻言,宫欧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双眸邪气地看向她,“老是看那个视频有什么意思,今晚我就给你拍点新的让你明天回味。”
“什么新的?”
时小念一脸茫然。
“当然是二十五岁禁止观看的内容!”说着,宫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走去,边走边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25禁?
宫欧这人真是……臭不要脸。
……
第二天,阳光晴好,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宫欧如约而离开,走之前又抱着时小念依依不舍地亲吻了一通,时小念再一次感慨宫欧的克制力,之前都是怎么忍下来的。
是不是忍着不碰她的时候都一个人默默地挠墙玩?
时小念送别宫欧,摸了摸自己被吻肿的嘴唇,转身准备去找双胞胎,还没走,一个女佣走到她面前,“少夫人,夫人找你。”
“哦,好。”
时小念点点头,跟着她离开。
时小念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见到罗琪面容憔悴的模样了,那么重视自己形象的一个女人已经连续好一阵日日坐在床上,身上总是穿着睡衣,面容苍白,眼角的细纹越来越多。
“母亲。”
时小念朝她低了低头,走到她的床边。
罗琪坐在床上,一双眼看向她,神色有些复杂,“来,你坐下。”
时小念顺从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双眸平静地看向她。
“你去过我丈夫的书房了?”
罗琪边问边探究地打量着她。
“是啊。”
时小念点点头,罗琪的脸上掠过一抹黯淡,“那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有什么话说?
她应该有什么话要说么?
时小念不解地看向她,是宫爵踢了自己一脚的事,他们贵族高高在上,踢晚辈都能说成是教育吧,有什么好特意说的。
“我没什么话要说。”时小念坐在那里说道。
“没话?”罗琪吃惊地反问,一双眼睛意外地看向她,轻咳了两声。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极了,阳光温暖。
时小念坐在椅子上,轻声道,“如果您是指父亲踢我那一脚的事,我承认我心里不舒服,但我不准备这个事放在心上。”
“……”
罗琪怔怔地看着她,眼神很深,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半晌过去,罗琪的目光微转,平和地说道,“他脾气就是那样,宫欧还被他打得耳朵都撕裂了,你以后少去他的书房就好。”
是了,她想起来,时小念不曾真正见过她的丈夫。
“我知道了,母亲。”
时小念说道。
“那你下去吧。”罗琪轻轻地抬了抬手,示意她离开。
“好,我下去了,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时小念说道,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
她走出去,走在楼梯上,眼中有着疑窦。
罗琪今天的态度不太对,尤其是那吃惊的眼神,好像她没话说不对一样。
时小念抬起头,望着庞大的古堡,视线掠过上面的书房,两个保镖像门神一般守在那里。
宫爵的书房。
时小念抬起自己的手,又想到昨日触碰到宫爵手腕上那块坏表时的触感,冰冷,真的太冰了,就好像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去佩戴那样的手表。
还有薰香,那味道也太浓烈了,浓烈得让人难受,只想逃离,宫欧的父亲还真是与众不同,居然会喜欢那样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