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的胸膛,正一点点变热,起伏剧烈。
可怕的前兆。
一番急迫而热烈的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眸子燃烧了烈火,近近地盯着她火红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像是沉在水底的海藻“小东西,你多少天没有伺候我了?你老公年轻气盛,身强体壮的,都要被你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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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语儿哑然。
这一周来,因为自己情绪很不稳定,总是会半夜哭醒来,每每都是云鹰泽守在身边,搂着自己低声劝慰好像这个男人一周没有动自己了吧?
细算一下,秋语儿不禁吐舌惊讶。云鹰泽那么强悍,身体又棒,纯粹就是一个魔鬼,竟然能够憋得住一周没有动自己?
云鹰泽看着秋语儿又是思索又是蹙眉的神态,不禁莞尔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开始自责了?把你男人都给冷落了吧?”
说着话,一只大手已经熟练地找到她粉酥的胸脯,轻轻地揉搓着。
揉一下,他的呼吸就浓郁一层。
眼中的火焰就热烈几分。
谁曾想,秋语儿却垮下小脸,不悦地撅嘴,说“云鹰泽!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一周,去哪里打野食去了!是不是你在哪个女人那里落脚了?”
如果,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再也不理他了!她要伤心死了!
想到这一点,秋语儿心酸得无与伦比,差点掉下泪来。
云鹰泽惊愕,哭笑不得“咣!”给了她粉额头一个爆栗子,训她“善于想象的可恶的小东西!你简直就是冤枉死人不偿命啊!”“那你为什么”没动我
秋语儿不好意思说出下半句。
云鹰泽气得轻笑着“因为你心情不好,我哪里舍得再动你?你每次做完爱,都差不多要累昏过去的样子,我哪里舍得在你情绪低落时再让你辛苦?哎呀,我看我是白白好心了,这几天就不该憋着自己,就应该天天晚晚的要够你,看你还怀不怀疑我!”
秋语儿那才瘪着脸偷偷笑了,轻轻锤他一拳,叽咕“反正你如果敢沾花惹草,我就跟你没完”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惊异地惊呼道“咦?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突然往后倒?
天哪,怎么转瞬间,自己就躺倒在了厚厚的草地上?
云鹰泽坏笑着,俯压过去他强悍的身躯,霸道地说“哼,为了洗清你给我扣的罪帽子,我要用有力的事实,来充分证明我的清白。”
在秋语儿不敢置信的瞠目中,云鹰泽压着秋语儿,已经蹭蹭地脱下了自己上衣,露出他遒劲、纠结的胸大肌。
秋语儿吓得摸着他的小腹肌肉,惶惶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烈烈地一笑“就地解决你!”
“啊?!”秋语儿躺在草地上,仰面看着俊美伟岸的男人,开始腿发颤“不是吧?这、这、这里可是露天!你、你、你不是疯掉了吧?”
“疯也是被你憋疯的”大手钻进了她棉质的家居服里,扣住了她文胸下的那对仙桃,炙热地揉弄着,热吻袭过去,在她脸上、唇上,激烈地乱吻着。
秋语儿心慌意乱,却感觉到,自己小腹上,顶着的某物,已经坚若磐石。
“不、不、不可以啊”露天?妈呀,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