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一捅我那几乎裸露的双乳,我惨叫一声立刻被击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发现全身衣服已被剥光,而且下身像火烧一样炙热,既酥麻又疼痛,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头脑里昏沉沉的,低头看时,发现阴部被戴上了一个皮套子。这是什么东西?我努力思索着,突然我想到一部a片中也出现过这种东西。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贞操带!
我想不通这些流氓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鬼东西?哎呦,头脑里昏昏沉沉的,懒得去想它了。可是阴部的酥痒越来越强烈,是贞操带卡入阴唇里的缘故?不,不仅如此,这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焦躁不知为什么会产生,乳头也变得非常敏感。
用手去摸大腿根,那里也是粘粘的。为什么是这样呢?难道是那个软膏
我想起在昏迷中似乎有人在自己性感的地方涂过的软膏,是不是在那软膏里含有刺激性欲的成份?这样想就觉得前后的情节吻合。
这时乳房也刺痛起来,乳头红红地勃起
我跪爬起来,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可是这样一来贞操带更深深陷入阴唇里,反而使性感更高昂,于是不得不改用侧座的姿势。
身体里越来越燥热,热得几乎受不了,我低下头,只见两个美丽的乳房高耸坚挺,向上翘的乳头,看起来就像要求男人来抚摸,而且这种欲望变得越来越无法抗拒,于是便用手去搓揉,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
啊,我是怎么回事
因为出汗,乳房很容易滑动,从下面抬起来轻轻抚摸时,就产生几乎无法支撑上体的强烈快感,同时产生继续抚摸乳房的欲望。
啊,好舒服
身不由己地,右手向阴部摸去,手指摸到的是深深嵌入肉里的皮带,贞操带为什么给我戴上这种东西,现在终于能理解了。
贞操带是骑士精神盛行的时期,为保护妻子的贞操而发明的,据说后来的基督徒用来防止手淫使用。
当知道自己无法自慰自己时,那种焦躁感就更强烈,情欲也愈来愈昂奋。
心里想着必需要想办法,这样低头看股间时,发现在三角带的下面有一个能通过一个手指的尿道口,便毫不犹豫地从那里插进食指去玩弄阴蒂。
对阴蒂所加的刺激,造成对欲望火上加油的结果。
“哈哈!美人,不能满足自己吧?”突然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三名20来岁壮小伙站在自己面前,正淫淫的盯着自己看!
刚才大概太专心了,没有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
“喂!快把这个破东西取下来了啦!”我指着贞操带冲他们嚷道。
“好啊,不过你要先为我口交喔!”他们中为首的一个说道。
我只好转身过去面对他,采取跪在他双腿间的姿势,并掏出他那根巨无霸似的yīn茎,guī头尖端的小沟里已经流出露珠,我把脸靠过去,伸出舌头。
关于口交的动作,我已在a片上看过很多次了,只是一直没有实践过。我开始不停地舔舐着他那勃起的yīn茎,同时还用嘴唇轻轻夹住guī头,用力吮吸,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时,那人俯下身来摸我的乳房,最敏感的乳头被捏弄时,从胸部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向脑袋。我也随着电流的快感,更加用力地口交。我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yīn茎,把充血的guī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并深深吸一口气,头向后仰。
那人的yīn茎非常巨大,任何女人见了都会爱煞,它撑得我的嘴几乎要裂开。
我先上下活动几下,然后趁势让它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
在这刹那,那人发出他那特有的声音,随后开始挺腰,我的嘴则配合他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当呼吸困难到极点时,会转变成性感的刺激,这是从a片中学来的知识,我要体验这种感觉,所以便忍受着阻塞喉咙的痛苦,豁出去了,开始用嘴唇用力磨擦yīn茎。
不一会,他突然从我嘴里拔出yīn茎,拉起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在我那充满陶醉感的脸上淋上乳白色的粘液。啊!腥腥的,是男人的精液!我赶紧学着a片中女主角的样子又一口含住还在射精的yīn茎,把剩馀的精液全部接受下去。
由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男人的精液,我立刻醉了,我感到yīn道在一阵阵地痉挛,淫水在一股股地狂喷,我支持不住了,我惨叫着倒在地上。
我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另外一个男人马上接了上来。
“嘿嘿,现在该轮到我舔你了。”说完,他取下我的贞操带,不由分说地让我分开大腿,坐在椅子上,然后仔细地欣赏着我那向左右分开到极限的双腿,并用手指从下向上,挖弄阴唇间的裂缝。
裂缝向左右分开,从里面露出迷人的yīn道口,薄薄的小阴唇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突然他将脸埋入我的阴部,刹那间我的全身一阵紧张,手也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他不愧是箇中老手,舌头的动作非常微妙,绝不会从开始就一口舔到要害处,他先在阴部的四周慢慢地舔,等到我快要达到兴奋的高峰时,这才去猛攻yīn道。
他的舌头从大腿根迂回到长毛的地带,并在那里开始来回摩擦。不一会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对淫邪的期望,不由得使淫水滚滚而出,我用手把他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阴部,并不停地扭动下身。
就在这时候,他的舌头突然侵入yīn道口。
“啊”我痛快得惨叫起来,身子尽量向后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他的姿势,他跪在地上,一面用自己的手安抚硬挺的yīn茎,一面把头埋在我的大腿间来爽我。从yīn道中心涌出来的快乐的冲击,使得我不停地喘气,也不断地呻吟。
“啊,快来插我吧!”我终于清楚地要求道。
我真是一个十足的贱货,我竟会主动要求他们来轮奸我!
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们轮番上阵,对我大肆奸淫,直到我奄奄一息。
在以后的十几天里面,他们一直把我关着,每天都有十多个人来轮奸我。xìng交、口交、乳交,他们变着法儿玩弄我,直到他们又抓到了一个新的女孩!
路明闭着眼睛,张欣跪在他双腿间正在吃他。突然路明感到一阵电击般的快感透过下半身,冲进了大脑。只见张欣用嘴含住了路明的yīn茎,正用她的舌头一圈一圈的磨擦着他的guī头,阵阵暖流涌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路明熔化在张欣的两片热唇之中。
一会儿后,张欣又已坐到路明身上,用她温暖多汁的yīn道,在路明的yīn茎上上下套动,湿滑的淫水顺着yīn茎流下!
终于在张欣不断的套动、鼓励下,热辣辣的精液决堤而出,冲向孕育生命的宫殿,填满她每一寸空隙。
张欣一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榨乾后才停止动作,趴倒在路明身上,让路明无力的抱着,一滴一滴的精液也禁不住地心引力的牵引,又从张欣的yīn道流到路明的肚子上,再流到床单上。
第三个讲故事的是晓妮。
我认识路明之前是一个妓女,白天在大学读书,晚上就去街上守候,记得那是我第一次接客,接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他好像很有钱,把我包了整整十天。
他先要我进行口交,由于是第一次,我涨红着脸,不敢将头抬起,心里默默想着从a片和黄色书上学来的口交方法,于是不由自主的将他的yīn茎含入口中。
我起初先以舌尖在他的guī头四周轻轻舔着,又时不时轻咬一下,美得他全身一直颤抖不已。接着我再以舌尖轻轻舔整根yīn茎,这种刺激令他舒服异常,他坐在椅子上伸直了双腿,yīn茎也更粗更大,于是我也更卖力地口交。
我先将他yīn茎完全含入,再轻轻地吐出来,完全照着黄色书上所写的方法去做。如此的上下套动了约五十下以后,他的yīn茎不禁上下颤动起来,连那小腹也加快挺动,同时还一个劲地呻吟:“心肝宝贝快动我我要射了
嗯”不一会儿,他全身一抖,精液像机关枪般“吱吱”的射了出来。我看了他一下,便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
但由于他已吃了淫药,yīn茎竟然没有疲软下去,反而更见茁壮,guī头被我吸得红里发紫,射了精后仍是一跳一跳的,好不惹人喜欢。
于是他立刻将我抱上床,便迎头压了下来,然后他握着自己的yīn茎摸准我的yīn道口就往里塞。
由于我还是处女,因此觉得很痛,忙要用手推开,不料,他早已将我抱紧,使我不能动弹,然后便用力插进去,我痛得惨叫了一声。
他说道:“你痛了吗?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亲,我便不使劲。”我只得将头摆正,任他亲吻。
他又道:“这还不成,你得将舌头伸入我嘴里,不然还要使劲。”我无奈,赶紧将舌头送入他嘴里,他快意异常,下边亦不再用力,只轻轻挺送,半晌才全部送入。
就这样干了一个多钟头,他始终没有放纵。
当他快要射精时,他问我:“宝贝,射在你体内好吗?”
“这一次就就让你射在里面吧!”
于是他立即加快动作,不一会便将一股股热辣辣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深处!
而我则用yīn道紧紧地挤压他的yīn茎,直到榨乾他最后一滴精液。
在以后几天里,我们一直关在房里做ài。这些做ài都是基于生理上的需要,因此我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的做ài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大睡。
其实xìng交时他是将精液射于我的阴毛上、腹部,乳交时便射在我的胸部上;而口交便射于我的脸或口中,有时射歪了便射到我的头发上。而我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于皮肤,或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这时,轮到吃敏敏了,她爽快地脱下牛仔裤,分开双腿平躺好,随即又拿过两只枕头叠起来垫到屁股下面,以使阴部更加突出。
“来吧!让我好好地爽一爽!”敏敏淫淫地说道。
路明立刻跪到敏敏两腿间去亲吻她的阴部,他一边吻还一边用两根手指在敏敏的yīn道中左搔右钻,弄得敏敏几乎都要溶化了,她拼命的扭动着腰,感到自己的淫精已提前涌出,顺着路明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床上。
正感到欲仙欲死之际,突然感到有一个圆粗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yīn道,她张开眼一看,只见路明捏着一个草莓,在自己yīn道中进进出出地插弄,草莓上沾满了淫精,乳白色的,如同沾了奶油,十分诱人。路明拿起沾满淫水的草莓,满意的送入口里咀嚼着。敏敏心中赞叹着,这真是个好主意,从前为何没有想到草莓也可以这样吃呢?
路明又沾了一个,送到敏敏嘴边,敏敏闻了一下,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众位淫女见状,纷纷如法“泡”制,而敏敏则陷入更深的狂乱之中。
在敏敏一次又一次的兴奋的颤抖中,大家把所有的草莓吃完了。此时的敏敏已经历了十数次的高潮,娇躯上泌出无数细密的汗珠,双颊绯红,开着口不停地喘息着。
路明知道敏敏的底细,晓得光这样还不能完全满足她,于是又打开床边的电动yīn道按摩器,将探头插入敏敏的yīn道。
“啊”只听一声惨叫,敏敏全身如同得了疟疾般颤抖起来,双腿乱蹬,媚眼如丝,阴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夹着高速旋转的探头,弄得淫水四溅!
几分钟后,敏敏终于忍受不住残酷的蹂躏,惨叫着昏了过去。
“盈盈,该你了!”路明从敏敏yīn道中拔出电动yīn道按摩器对盈盈叫道。
这时的盈盈早已等不及,她迅速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刚刚苏醒过来的被电动yīn道按摩器折磨得如痴如狂的敏敏也顾不得洗澡,一翻身跨骑到盈盈身上,伸手就去摸盈盈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