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疼”声音破碎不堪。
“我帮你揉揉?”
“嗯”安寒委屈地点点头,眼里浮著泪花儿。
大手伸到她的小腹上,刚要揉,安寒抓住机会,小手握成拳头,对准金烨的下体就是一拳。
这一拳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刚好让他能抱著自己的那话儿跳脚。
安寒立刻跑过去把新衣服拿到手,也不管在男人面前换衣服的害羞问题,背对著金烨三下两下把他的衣服脱掉,再把合身的新衣服穿上,这金烨想得够周全,裹胸布都准备好了。
等一切穿戴完毕,她回头得意地看向金烨。
人家抱著手臂懒懒靠在墙壁上含笑说道:“夫子,你的表演很精彩,一个像男人般粗犷换衣风格在女子身上因为你有了很到位的诠释,我非常满意,多谢。”
安寒小脸一红,道:“女人粗犷点有什么不对,这叫有个性,你小孩子懂什么。呆会儿我先走,过半个时辰你才准出来,明白吗?”
“为什么?”金烨淡淡地问。
“这还不明白吗,我们两个在院长的密室里那个万一被他发现了”
“怎么,你还想着和院长有一腿不成,这么怕他知道我们的事情?”声音冷了下来。
安寒一听他这混话,懒得理,小脚路过他的刹那间,狠狠踩了他还光裸著的大脚一下,在金烨抱著脚打转的时候,翩然离去。
走出书房,才开现,阳光灿烂,已是第二日将近午间。
院长大院里很安静,她猫著腰打算走出大院,再假装刚进来。
“安弟,你可来了。”从阳在院长室门口喊住她,一脸关心地问:“昨日你走之时,书房大门都忘记关,可是家中有急事?”
安寒心里猛跳,嘴上很感激:“多谢院长关心。昨日我正要关门,小金侯来了,说是你让他在书房里找东西,要我先回去。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
然后满面愤怒道:“唉呀,莫非他又戏弄我不成,从阳兄,尊师重教乃国之大策,如今小金侯这样不敬与我,我个人事小,就怕他以后带坏了学院的风气,所谓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说得正眉飞色舞,身后熟悉的男子声音响起:“安夫子是在说我吗?”
安寒回过头见金烨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冷哼道:“谁在意这事,自当就是在说谁,莫非小金侯很尊敬本夫子不成?”
“学生昨天怎么样尊敬夫子的,难道夫子没感觉出来?要不要当着院长的面本侯重新做一次?”
安寒正要反驳,从阳打圆场:“好了好了,这事也没什么,只是金烨你下回要记得关上书房门,免得有外人随便进出。安夫子,请随我来,有事交待。”
安寒狠狠白了金烨一眼,暗示他走着瞧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跟著从阳走进了院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