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主人已经隐在了那架望远镜无法搜寻的黑暗之中。
胡周正躺在那张充满了气体的垫子上面享受着茹茹柔软雪胸的按摩,她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又是那么精心细致,帐篷里那微弱的灯光让她对自己的视觉非常满意,听着胡周那轻轻的呻吟,茹茹非常的满意,她想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胡周所喜欢的雪肌给他最大的享受。她身上已经剥得精光,那玲珑的娇躯几乎没有一点儿瑕疵,如一块纯白的羊脂白玉。
茹茹在潘家只是一个家庭成员而已,家产几乎没有了她的份额,如果她不另嫁的话,那个庄园别墅她在今生就有着一直享受的权利,却没有半点儿处分的权利。当然,小钱儿是断不了的,且不说潘振帮老头子临死的时候给了她一部分钱,就是没有那些,极讲体面的潘桥作为继子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现在的茹茹完全可以说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女人,但是在精神生活上却只有这个胡周来安慰她了。她也不想再有别的男人,因为她的聪明告诉她,一旦有一天胡周发现了她还有别的男人与之私通的话,或许她连这一点儿幸福也就不再拥有了。
现在的茹茹非常知足的享用着胡周给她的温存,她一点儿都不想浪费,也不想挥霍,她充分利用着每一次与胡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要是茹茹不在外面把潘家弄得灰头土脸的,潘桥对此绝对能够做到视而不见。因为潘桥心里很明白,胡周不但抓住了他的继母,同时还让她那个向来男孩子一样的妹妹也着了魔。他把潘家几乎所有的财产都抢到了手里,如果再不让潘家的女人在精神上获得一点儿幸福的话,那就太没有人情味儿!
当初潘振帮弥留之际把儿子女儿都作了通知,但儿子却先行到达了一步,那张遗书的内容几乎完全是照着儿子潘桥的意图而拟定出来的。当潘桥让律师把那纸遗书送到老父亲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视觉神经已经被压迫得什么都看不见了,签字的时候还是潘桥握着老父亲的手很艰难的完成了那项任务。
而茹茹这个一直没有获得过自己感情幸福的女人自从嫁进潘家来之后,她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是找一个爱她而且她爱的男人,无疑胡周是目前最好的人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有生之年能够找到一个爱自己而且是自己爱着的男人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何况茹茹向来对于物质的要求并不高,她甚至对潘振帮送给她的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首饰都无动于衷,她心里所渴望的正是这种男人对她的,她也愿意把自己的爱播撒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里去。
夏川在胡周的帐篷外面站了很久,她听着帐篷里那隐隐约约忽高忽低的男人与女人混合在一起的呻吟,那颗青春的心再次萌动了起来。妹妹说得不错,自己可能是怀春了。可是在妹妹面前,她这个只早出生了不过一个小时的姐姐却不肯轻易承认这样的事实,她很怕被妹妹向爷爷汇报成一个感情用事的女孩子。那样的话,今后所有的行动恐怕都会与她这个当姐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当然夏家的产业也将不会有她三分之一的份额。如果活在夏家里却不能被夏家的当家人看重的话,那岂不是一种更大的痛苦?但如果这一次夏川能够凭着自己的魅力而让胡周自觉的退出对那个神秘研究所的调查的话,她在夏家的地位将另一番景象了。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她已经懂得不在别人快乐的时候打断人家。帐篷里的声音有着正在向山顶上爬去的迹象,她甚至开始想像起帐篷里的茹茹正躺在那柔软的垫子上面被胡周那强壮的身体着,并一下一下的将她那两长雪白的长腿向上扬起来,雪乳被胡周那两只大手的某一只使劲的揉搓着。
果然帐篷里传出来的茹茹的呻吟与夏川此时想像出来的图像完全吻合。
“哦――嗯――”呻吟的最后总是带着被动的一声哼叫,那是女人的身体被压迫得变形之后发出来的哼叫声。
在黑暗之中夏川的脸都不由的热了起来,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那种声音就是一种罪恶了。她甚至完全忘记了帐篷外面那寒冷的夜风吹打在她那单薄的身上,她的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起来。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干,她不自觉的咽了一口,那喉咙里真的有些干了。
但她没有想离开这儿回到自己帐篷里喝水的想法,帐篷里不时传出来的那种荡让她的双脚像是扎了根儿似的,想挪都挪不动了。
如果刚才这一幕被妹妹看到了,她会怎么想?自己还有当姐姐的样子吗?
茹茹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呼吸,而且分明是只有出的气儿却没有了进的气儿。从那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夏川这个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孩都能想像得出来她的身体在此刻该是如何的颤抖着了。
“哦――”茹茹一声近乎凄厉的而且是压抑着的呻吟一下子拖了好久,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立即停了下来。
帐篷里一片宁静。
夏川不自觉的抬起了玉腕来看了看那块坤表,黑暗之中的夜光清晰的记录下了她站在那儿的时间是半个钟头!
如果再加上她跟姐妹上山再下来的路程的话,这一对鸳鸯在帐篷里应该大干了不止两个小时了。
她虽然年纪还小却也听说过如狼似虎的说法。看来,正值青春年华的茹茹此时的力量与渴求应该比那头狼还要猛烈的。只不过那头狼是公的!
更像头狼的应该是这个该死的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