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俯下头去,就要吻她的,她叫道“不要亲那里,好脏的。”
希平道“我倒觉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双手移到阿蜜依的,盯着她的,在她的三角形的黑色体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肤,那里的肌肤几乎没有变色。
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适中,那外唇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样的白令她的**看上去极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开她的外唇,在里面隐约有着水的光耀,两瓣嫩唇红而鲜,紧紧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黄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希平看的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点被碰着,那娇体就像触电般地颤了一下,酥痒的麻迅速传遍全身。
“噢噢”一阵涌意,液再增,润湿了希平的手指,他的脸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她的体毛弄得他的脸痒酥痒酥的,他就用脸去磨她的,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脸,可掩脸顶什么事?
希平的舌头伸了出来,顶开她的外唇,那舌头就像灵蛇一样。
在她的蜜缝里上下滑动,不时地碰触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时更是滑入她的两片花瓣,搅拌着她的壁肉,阿蜜依被这一扰,圣女也要变女了。
“好痒难受”她的双手竟然不顾羞耻地抓住希平的头,把希平的头按着。
希平的嘴里品尝到她的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想不到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两下子的功夫就欲浓了。
他转眼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实在是出人意料,原来里玉和明玉竟然学着他和阿蜜依的样子,明玉正在舔里玉哩!
希平惊道“你们?”
里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这样过的。”
“那你们还是吗?”
“当然,我们都没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时,发觉这样其实也很好”希平不再理她们,身体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进入了,你忍一忍。”
阿蜜依紧张地道“会不会很痛?”
“当然很痛了,他那东西那么大,荡女都受不了,何况你们是?”
菲沙又忍不住说话了。
希平这次却没骂她,他对阿蜜依道“会有一点点痛,很快你就会喜欢的。”
“那你进来吧要要轻点!”
阿蜜依的双手放在希平背部,紧抓着他背上的肌肉,美丽的娇体在光亮下发着汗水的光耀,颤着初次的羞怯。
希平侧挺耸起臀部,巨根顶在她的**口,来回地顶划了一会,磨得他的龙根湿润了,他的手就握着阳根,轻轻地往她的**口挤进一点。
她就皱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希平停止动作,让三分之一的龙根包在她的**里,左手撑地,右手抚摸着她慌慌的美脸,柔声道“别怕,只进去一点点。”
阿蜜依惊道“什么?只进去一点点,我以为全进去了那不是更痛吗?”
希平道“是呀!你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希平的臀部立即往下压,那包在她**里的巨物便往里挤进。
她感到火烫的物体正强硬地塞进她的空间,她开始越来越痛,那种感觉好紧,就像她的**被撑开一般。她想推开希平,但又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因为她和他做这事,是她自愿的呀!怎么能一开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坚持到底。
她就紧张地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会面临那一瞬间的,别的女人都能忍受,为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来吧!希平,我等着你的爱!
阿蜜依在心里叫喊着。
希平却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没有突然闯入她的最深处,而是先让她适应他的尺寸,然后在浅处轻轻地抽动着,那巨头把她的外唇撑开,在他的龙根小幅度出入间上下耸动。
液从她的耻骨流了下来,直流到她的股间。希平的右手伸到她的底下,沾了一些液,然后抓住阳根,来回地摸握了一下。
把液涂到火烫的龙根之上,以便待会进入时避免产生太大的摩擦,那样会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虽然她的**已经完全湿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却不见那痛来临,便道“怎么不痛呀?”
真他妈的幼稚,还没进去,怎么会痛?
希平笑道“傻瓜,就会痛了,别哭喔!”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还哭?啊”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希平的巨龙突然顶撞而入,把她的完全地撕裂,那种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来,她的全身在刹那间痉挛,全身僵直,猛地又一松,哭了起来。
“哇呜呜好痛啊”希平停止了动作,让巨龙深埋在她的里,感觉到那的颤动,令他觉得爽快之极,他道“你不是说不哭啊?怎么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还惨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你哭你的,我干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没几个不哭,正常的很。”
他于是轻轻地抽出,然后又慢慢地顶了进去,如此几下,那在她蜜道里滑顺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应过来。
“哇呜呜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啊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你忍着,我要冲刺了。”
他双手撑地,把前半身撑起来,那臀部便开始挺耸,巨物像一条铁棒一样,在阿蜜依的**里出入,洞里的其他人不知有没有看,但里玉、明玉看着却暗惊,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竟然能容入这巨物简直像她们的手臂一样粗了,这为何变得那么粗了?
她们开始为自己的**担心了,明玉道“他的那么大,我们行吗?”
里玉叹道“小姐都行,我想我们应该行吧!等下他进来时,可能很痛,你看,小姐哭得真凶哩,不像是假的。”
“本来就不是假的,你们两个待会一定要哭。呜呜,小混蛋,你进入她们的时候,一定要变得更大,痛死她们才好,让她们没命的哭,否则她们会笑话我的。”
希平狠狠地顶在她的,弄得她一阵狂抖,他道“有这回事?好的,待会,我插得她们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里?”
阿蜜依指着她的**道“就这里,啊你轻点”
希平道“我换过姿势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来,躺在阿蜜依的左侧,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见那**被的鲜血淋透了,他的**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条血龙似的。
他把阿蜜依的身体向右倾,让她侧睡着,然后把顶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嘘”的一下,就没入了阿蜜依的**里,往后一撅,那又出了大半,接着又往里一挺,阿蜜依一双泪眼,经过这么一阵的交欢,露出了些许的春意。
“恩恩好深”
希平道“这样子还撞着吗?”
“撞不着了,可还痛的”
“当然痛,别忘了这是你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还在流着,你敢说我有鬼?”
希平又**了几下,道“算是我错了,阿蜜依给我的是最初,没有半分假的啦!”
“恩,这还差不多恩恩还是痛你快点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听,来劲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强呼一声,希平的边迅猛的在她的蜜道里出入。
那种摩擦的快感渐渐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进入**颠峰的状态。
不顾了初次的裂痛,也学着希平挺耸着臀部,配合着希平的**节奏,一个劲地把她的往希平的送去,被那顶得她的心也飘了起来。
如此了一阵,阿蜜依的**来临,全身进入忘我状态。
“好”希平立马翻了个身,压在她的娇体上,弯起她的双腿,以君临天下之势,坐在她抬起的白嫩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里。
他就半蹲着,身体微前倾,把往下沉插,然后双腿微弹,那又跟着抽了出来。
他就这样子,猛烈地**着,阿蜜依那可爱的,被他这一重磅下击,发出很大的声响,她的花瓣几乎紧夹着希平的,不见一丝空隙,他的每一次**,都把她鲜红的两片嫩瓣带了出来,每次沉入,都顶撞着她的最深处
顶撞着她的**
顶撞着她的**的快感神经
顶撞着她的灵魂,啊啊!顶撞着她的圣洁灵魂,顶撞着她所爱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顶着我的啊啊”阿蜜依到达了**,快感把她的思想击溃,她的灵魂呈现一片空白,因为希平顶得太深,她双手无意识地要推开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么容易推开的?
洞里的人都惊讶于此人的悍猛,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这人,生来就是为**的吧?
准备献身的两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着这种未知的命运,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看小姐的表现,开头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后来怎么就快乐起来了?
“吼阿蜜依,我要你替我生个孩子,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无可改变的!”
希平的身体往下一沉,牙关一咬,终极的快感冲上他的脑中枢。
那被阿蜜依的包夹着的巨物又增大了一些,且抽搐般的颤动,一股股射入阿蜜依的最深处。
阿蜜依受到滚烫的冲击,心灵最后失守,身体崩溃,全身酥软,灵魂刹那空白带着最后的欢愉昏死过去
希平从她的**里抽出血色的仍然坚挺的巨根,突然把旁边的两女抱压下去,喊道“我要你们也替我生孩子!”
两女虽恐慌,却并不拒绝,在里玉没有准备之下,希平的阳根便了她的**,她痛哭出来了。
“啊痛呀哇哇为什么不说一声好恼你”无论是痛苦还是欢乐,这两个女人最终也像阿蜜依一样,结束了她们几十年的生涯,这个男人虽然很“烂”可在这事上,却绝对不烂,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强,强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洞里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场肉戏,不得不惊叹此人的强悍,不但有着强壮的外表,且有着强猛的内在,实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权衡等人看了会不会自卑?
可以确定的是,在那八个人当中,有几个软倒在黑暗中了
难道他们是自卑得无力站立,还是其他的原因?
浓重的喘息在洞里回响着,在仅有的光耀下,四具**不停地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