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隐隐有了重振威风的冲动。
小心翼翼地吸着啜着,活像服侍着什么珍奇宝贝一般,香舌滑动之处,很快就将肉棒上头种种淫荡痕迹洗得干干净净,除了通体充满了香唾浸染的华光外,彷佛像是什么也没做过一般。
虽是尚未硬挺,可那发散着光芒的模样,令萧雪婷的眼儿甜甜地瞇了起来;她香舌轻勾,纤手托在棒下,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着尖端处那小小的裂缝,盼着公羊猛的眼眸彷佛透出了千言万语,也不知是在嗔他怎么还不硬挺,还是在谢他方才的强硬带给她的快意。
好生抚弄了一回,将那肉棒服侍得再没一寸不被充溢着女子香气的汁水洗过,萧雪婷娇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让肉棒那么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尽量服侍于他的坏心,却没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贴近了他,以那丰挺的香峰轻轻挤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间,柔软丰挺的香肌已缓缓拭起了肉棒,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公羊猛差点无法自持,感觉上竟不输幽谷当中的娇柔润滑,尤其当峰巅乳蕾轻触肉棒顶端,那与玉峰的柔软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触感,带来的刺激更是强烈,让公羊猛差点想放下抗拒,就这样在她乳上硬挺。
见那肉棒依然没有起色,萧雪婷娇滴滴地啐了一声,眸光交触之时带着三分娇媚的幽怨,差点没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过去,只见萧雪婷纤手轻捧双峰,将肉棒夹在峰峦之间,小心翼翼地滑动起来,还不时俯下脸去,香舌轻吐,与那滑到深处时就在唇前的肉棒顶端若即若离地吻着。
没想到萧雪婷出此绝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腹下热火灼烧,将他通体灼得热烫,一时间已无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无踪,肉棒愈来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随着肉棒硬挺,长度也愈来愈增加,萧雪婷樱唇吻上肉棒顶端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带着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萧雪婷轻噘樱唇,让肉棒刺入的动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还不住轻轻吸气喘息,让那气流在口中涌动,带给肉棒更不一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公羊猛欲火狂升,一双手已按住了萧雪婷的头,不让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劲射出来。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
萧雪婷虽分心说话,樱唇仍吸着肉棒顶端不放,口中气流更疾,不住搔着敏感的顶端,美峰紧夹之处,箍得公羊猛肉棒上头触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发射的冲动“雪婷姐姐你太棒了再这样下去猛弟弟会会再射出来”
“嗯”听公羊猛这么说,已给欲火烧得融化的脑中微微一醒。这样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虽说她也不是头一回吞下他的阳精,可刚刚被射过一回的幽谷又饥渴了起来,顾着口腹之欲就顾不到肉欲的本能了。
萧雪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肉棒,任它骄傲地挺立起来,晃动弹跳之间,在她乳上来回打了几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带劲,令萧雪婷忍不住呻吟起来,原本稍稍压下去的欲念强猛地涌了回来,一下子已将萧雪婷身心彻底吞没,娇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经已经这么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经已经很湿了”
弹跳的肉棒轻轻拍打着柔软坚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软又火热,充满了情欲的感觉,棒上的触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萧雪婷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见她娇滴滴地跪伏自己双腿之间,眸中尽是火热的期盼,纤手轻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献着,公羊猛只觉腹下欲火蒸腾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俯下身去,一把将萧雪婷轻盈的胴体抱起,触手处汗湿柔滑,每寸肌肤都已充满了渴待充实的诱惑,他虽贪婪地吸吮扑鼻而来的女体芬芳,却也不忘了正事,忙不迭地一转身,便将萧雪婷压到了床上,眼里红光迸射,鼻中气喘吁吁,对着那娇媚的女体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干你了要用大肉棒干得你干得你水一直流让你爽到升天”
“嗯是”
虽说两人交欢不知几回了,床第淫乐间各种淫荡言语也不知说了几次,连萧雪婷都给他带坏了,那邪淫言语愈说愈是令她投入,但这般粗俗言语,萧雪婷也是头一次从公羊猛口中听说。
但也不知为何,这么粗俗的话语,却令萧雪婷的渴望愈发高昂,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耳中窜起,转眼间已透进了幽谷当中;萧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处轻轻揩着不住涌出的汁液,一边甜蜜地回应着“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干得雪婷一直流一直泄泄到升天吧”
见萧雪婷如此放怀,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要和自己翻云覆雨,若还忍着不干她,怎么算是男人?公羊猛一声低吼,双手握住萧雪婷纤巧的足踝,大大分开高高举起,让萧雪婷只靠着肩背处撑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觉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着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萧雪婷闭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双峰一阵甜美的颤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没了抗拒的力气,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儿;她带着紧张的纤手扣紧已乱成一团的床褥,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着“哎好相公来吧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爽了”
“啊”的一声娇吟,萧雪婷只觉随着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烫感觉登时袭遍全身,或许因为前头都是由萧雪婷好生服侍,满是力气的公羊猛再不想养精蓄锐;又或许是因为方才萧雪婷为他品箫之时弄得太过火了,公羊猛的冲刺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萧雪婷只觉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顶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间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干穿干破一般,一开始还真有些痛楚,但渐渐习惯之后,却觉有些酣畅淋漓的快意。
本来萧雪婷含羞而来,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终究与她心中的道德规范背道而驰,若非靠着酒力,萧雪婷还真没法和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床第狎淫;现在酒力消了,光方才亲密细致地将公羊猛品得欲火冲天已耗尽了萧雪婷的勇气,但是公羊猛竟采用这样对萧雪婷予取予求的体位,全不让萧雪婷有反应的空间,只是恃着自家体力过人,肉棒硬挺粗壮,刚强勇猛地蹂躏着萧雪婷纤细娇柔的幽谷!
虽说未免暴烈了些,但萧雪婷却是庆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运地承受着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chā,只觉心中仅存的一点抗拒,都被公羊猛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她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
在公羊猛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情欲峰巅的萧雪婷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将萧雪婷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公羊猛胸腹之间,仰躺着的萧雪婷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萧雪婷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公羊猛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极峰的快乐,让萧雪婷真泄身泄得舒服透了。
但公羊猛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萧雪婷玉腿,肉俸大起大落的他,见萧雪婷已然高潮泄身,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萧雪婷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萧雪婷雪臀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萧雪婷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玉峰,肉棒一边大展采补淫技,汲取着萧雪婷泄出的美妙阴精,一边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淫得萧雪婷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阴精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公羊猛再接再厉的狠狠抽chā,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萧雪婷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公羊猛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高潮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萧雪婷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高潮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公羊猛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萧雪婷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肉棒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情欲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这样强力的攻势对男女双方都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虽说萧雪婷已快乐地泄了身丢了精,却在公羊猛的攻势当中又复放浪起来,但公羊猛的攻势也到了顶点,萧雪婷的幽谷没有一次比现在缩得更紧,吸得更缠绵妖娆,吸得公羊猛背心愈来愈麻、身子愈来愈热,高潮的滋味令他也无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他又重重地抽chā了几十下,直到感觉身下的萧雪婷娇啼浪吟,显是又到了泄身的关口,这才放下了动作,腰间拼命用力顶上,让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直叩花心深处。
给他这么一抵,萧雪婷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公羊猛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公羊猛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萧雪婷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公羊猛,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肉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声甜蜜满足的呻吟,萧雪婷终于瘫痪下来,连紧夹的幽谷也失了力气,若此刻的公羊猛还有再战之力,要将她活活淫到脱阴而亡也是反掌之易,只是公羊猛也已鞠躬尽瘁,他软绵绵地趴了下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只能让他不压到无力的萧雪婷身上。双双爬上云雨高峰的两人一时间连喘气都显得无力,只能任汗湿的胴体挨在淫精蜜液一片狼籍的床褥上头,什么都没法去做了。
也不知这样喘了多久,虽然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回复正常,但娇嫩的胴体被他连番灌溉,虽是满足已极,腹下热融融的感觉却让萧雪婷一时间慵懒无力,尤其最后一回公羊猛所用的体位做得太过激烈,萧雪婷虽只是仰躺着挨干,体力却也大有耗损,一时间真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公羊猛虽也是疲不能兴,厚实温热的手掌却轻轻地贴在萧雪婷小腹上头,不住来回摩挲,动作无比轻柔,虽没多少挑逗味道,却也让萧雪婷如被温柔爱抚的小猫一般,软绵绵地偎着不想动弹。
“好雪婷姐姐你真厉害穴里又紧又会夹会吸跟嘴里一样厉害猛弟弟差点被你给吸干了”
一边轻柔地抚慰着犹然沉醉的萧雪婷,公羊猛缓缓移过身子,将已泄得软绵绵的萧雪婷压在身下。
虽说汗水渐干,身子不像方才动情时那般火热,可当两人肉体交缠,丰腴坚挺的双峰被他挤压着,充满弹力地在他胸前渴待反弹,那刺激让萧雪婷唔了一声,却不愿挣扎。
感觉他已压实了自己,大手轻轻地在自己侧腰处搔动滑溜,萧雪婷不由一阵唔嗯嘤咛;若非肉体交贴之处,玉腿感觉得到那才刚将自己送上天堂的肉棒已然软垂,便想再翻云覆雨也要等上好一会儿,还真以为公羊猛色心未息,想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轮哩!
闭上美目,任他轻柔抚爱,萧雪婷细细体会着那未褪的余韵,也体会着心中伦常道德带来的羞意。血缘姐弟床第交欢,虽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可破戒乱伦之后,却真的有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那充满羞耻的快意,甚至胜过当日桐柏山上纵情云雨之时。
虽说心中保守着秘密,羞得不敢望向他,可萧雪婷心中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甚至连恢复理智后的伦常心理都压抑不下,她庆幸着自己那时落在公羊猛的手中,庆幸着公羊猛那奇异的手段,让自己完全崩溃在情欲的冲击之下,庆幸着那时候自己提起勇气,与他达成协议,被他强行撩拨起浓烈的爱欲,尽情占有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若非那时种种,自己哪里能够享受那难以形容的云雨之欢?更哪里能够在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之后,还能不顾羞耻,索性将错就错,继续与自己的亲弟弟缠绵欢爱呢?
感觉着公羊猛的手愈来愈不规矩,尤其是胸口更是慢慢地调匀呼吸,用那充实的胸口肌肉,挤压着自己敏感的香峰,口中的称呼也愈来愈是亲密,早从当日的相公仙子,变成了姐姐弟弟的亲近称谓,萧雪婷闭上了美目,樱唇含笑。
虽知这多半是公羊猛色欲虽抒、淫心未息,说不定还想再奋雄风,蹂躏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羔羊,但方才的无限快乐,已让萧雪婷的决心更加坚定,她要瞒着两人的血缘关系,彻底在他的胯下沉沦淫欲深渊,再也不愿被救出,这温柔的轻薄对此刻的萧雪婷而言,是无比的享受,更是老天爷对她勇气的回报,又哪里会想抗拒呢?
听公羊猛嘴上愈说愈是甜蜜、愈说愈是深入,那针对她美妙胴体的品评,让萧雪婷听得又羞又喜,虽说现下的她连爽过两回,这段日子又没养好身子,未免有些气虚力弱,难堪再次爱怜,但萧雪婷却颇有些随波逐流的意愿,若公羊猛想再来一回,她自要心甘情愿地舍命陪君子。
突然间,公羊猛那亲密的话语让萧雪婷心下一惊,她猛地睁开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带着疲惫却充满满足和欲望的脸孔,声音都不由有些发颤,加上方才嘶叫的太过,喉中不由有些哑然,出口的声音与平常的温柔清甜大不一样,充满了惊恐之意“相相公你你叫雪婷姐姐你你已经知道了?”
“嗯是啊”见萧雪婷神态陡变,公羊猛也不由有点儿紧张。幸好他正压在萧雪婷赤裸的身上,两人胸腹交贴,十指交握,萧雪婷就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弟弟知道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已知道了两人间的血缘关系,萧雪婷一时间只惊得口干舌燥,声音不由嘶哑,偏生身子被他紧紧压着,加上萧雪婷心底实在不想挣扎,只象征性地在他身下扭动几下,便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制的动弹不得,泪水差点要流出来“你你知道雪婷的生父便是便是令尊雪婷就是是你的姐姐你你还敢这样”
“嗯”见萧雪婷泪水直流,公羊猛不由有些心疼。他舌头轻伸,小心翼翼地舐去萧雪婷的泪水,入口虽有些咸,更多的却是满载着萧雪婷体香的清甜“其实从那个时候当二叔说起当年事情的时候猛弟弟还没怎么想到不过事后看姐姐你失魂落魄,别人怎么撩你说话都安安静静的,猛弟弟偶尔也动动脑筋想想,自然会会想到一些可能性”
“那你你还”
“姐姐不喜欢吗?”
故意笑了笑,其实从萧雪婷今夜竟主动到自己房内投怀送抱,一开始虽有点借着酒意,可愈到后头愈是动情投入,公羊猛也知萧雪婷已下了决心,便要乱伦也选择和自己上床。本来他也乐得接收,不过看她一副想把什么压力都自己扛下的模样,想到她先前槁木死灰般行尸走肉的模样,身为男人实在有点儿不是滋味,不然公羊猛可还真不想捅破这张纸,毕竟这种事儿暗地里做可以,真要说出口来连他这般色胆都有点儿发怵“不喜欢猛弟弟这样”
“不不会雪婷雪婷喜欢的”
虽说被公羊猛说破心中秘密,萧雪婷口中不由发苦,但听他这样喜爱自己的胴体,萧雪婷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甜丝丝的感觉。若换了来此之前,心中尚有忐忑的她说不定会忍不住羞逃走,可现在当真试过那突破禁忌的滋味,比之纯然云雨交欢还要来得火辣动情,食髓知味的萧雪婷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只能娇滴滴地降服。
其实不说他在桐柏山上对自己的种种手段,光听玫瑰妖姬说公羊猛连风姿吟都搞上了床,萧雪婷就知道这弟弟的色胆委实包天,他在床上又那么厉子都要留给这亲弟弟床第欢乐。想到日后突破伦常关系的种种淫欲滋味,萧雪婷也不知那感觉是否称得上向往,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极其欢迎这不堪为人道的滋味“相公相公真是的不只姐姐连风师父都是这样弄上手的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连你都知道了”
总算知道什么是“现世报,来得快”萧雪婷这一句奇锋突出,真杀了公羊猛一个措手不及。
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公羊刚之事外,更伤他脑筋的便是与风姿吟的关系,这美女师父似是吃定了醋,怎么也不肯原谅自己,偏生两人之事又不能外泄,公羊猛想私下解释都找不着机会,为此着实伤神,却没想到竟连萧雪婷都知道了。
“相公放心,凭雪婷还看不出来,”
见公羊猛当真吃了一惊,萧雪婷心下不由好笑,不过风姿吟种种行径原令人难以索解,可加上了男女情欲,便是脉络分明,根本是个吃醋吃的深重的女人,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想,公羊猛确实也不好过,萧雪婷倒也不愿多加嘲弄“不过此刻谷中,阅历胜过雪婷的人也是不少,玫瑰玫瑰姐姐何等阅历眼光?相公之事自是瞒不过她,不过兹事体大,玫瑰姐姐答应不随便外传,只是只是花前辈和和三哥那边,也不知看出来没有”
“是是吗?”
口中不由发干,彷佛全身水分都在方才的极端欢乐中射了出去,此刻连点唾液都泌不出来,公羊猛只觉头痛已极,现在他才真正亲身体会到前面那段日子萧雪婷那什么都郁在心里,一点不敢外漏的压力。
相较之下公羊猛倒不怕花倚蝶或玫瑰妖姬知道,玫瑰妖姬出身魔门,花倚蝶也在魔门中混得久了,虽说血亲伦常仍不肯忘,但师徒之间仅有名分存在,这般男女之事她们多半还不放在眼里;倒是公羊刚那边可头痛了,怪不得他千方百计,就是要迫自己赶快离开逸仙谷,重建云麾山庄恐怕也只是理由,说要接收自己妻子只是口头上逼迫自己的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与风姿吟画下道儿,再别弄出师徒之间乱伦的玩意儿。
“相呃猛弟弟”
大着胆子叫了一声,萧雪婷只觉身子里有股热流烧了起来,这句弟弟比之前难以启口的相公还要难叫呢!不过说出口后,身子里竟隐隐有种渴望的冲动,彷佛这样与自己的亲弟弟裸体相拥还不够羞人似的,那热流竟令萧雪婷不由想歪,若自己和公羊猛口头上姐姐弟弟称呼,身子却亲密地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你在想什么?”
“哎我好怕”
感觉身下的佳人纤手微微用力,牵着自己的手搂上了背,汗湿未干的背心给纤细的雪掌一贴,滋味着实细致,即便心下事烦,公羊猛仍感觉得到那亲密已极的温柔。
他轻吁了一口气,反正做都做了,享受都享受过了,之后的事儿总也得自己处置,假不得他人之手“说不定三哥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才才逼我赶快出谷,去重建云麾山庄,其实只是用这理由让我和师父之间做个了断可师父还在生我的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啧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其他人不说,要是让两个师妹也知道了事儿一抖开可就难以处置”
“关于这事儿嘛猛弟弟倒不用担心,姐姐帮你问过玫瑰姐姐了”
松开公羊猛的手,紧紧搂住了他。既然做都做了,索性便继续好下去,萧雪婷不由埋怨自己,若早点下此决心,不早些和公羊猛爽成这般模样,也免得那般积着心里难受,痛得像要死了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若不是事前郁积了这么久的压力,和公羊猛上床之时,只怕也不会爽得这般欲仙欲死,比之前在桐柏山上被他用种种道具淫辱时还要快活,前面那段日子的消沉,萧雪婷也真不知该怨还是该喜“三哥多半多半还不知情,至于你的风师父嘛你都能把雪婷干得这么舒服、这么彻底的投降了凭猛弟弟的床上功夫,风师父只怕也也逃不过你的手吧?”
“这这个”
听萧雪婷这么说,公羊猛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心中一时感动,仍是忍不住把当时怎么将风姿吟抱了上床,破了她身子之后连番熬战,好不容易才逃过清理门户之灾,事后自己大逞手段,好不容易才把风姿吟收拾了个服服贴贴的事儿说了出来“美女师父确实逃不过男人手段,可她性气不小既是吃了醋,要安抚可不容易何况何况连机会都没有”
“这个嘛”
萧雪婷微微一笑。既知风姿吟是个敏感的体质,若从此入手多半还有机会,对这种外表冷傲,内里敏感的美女仙姬,玫瑰妖姬的手段只怕不只一套半套“待姐姐去问问玫瑰姐姐她应该会有法子的何况依姐姐来看,风师父心下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吃醋”
“那姐姐爱不爱我?”
“当然哎当然爱了”
“真的?”
“当然是哎别别弄那儿当然是真的了唔”给公羊猛好生一阵爱抚,萧雪婷差点没又起了火;只是连番欢爱,心疼公羊猛的身子骨,她倒也不想再来一回,反正日子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