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劲而一下清醒了许多,是因为一根热腾腾的硬物竟然抵在了她高昂的股间。
她慌乱的吐出口中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惊慌的说:“谁是谁?怎么啊啊啊!”她的问句被蜜穴中强烈的充塞感打断,布满了蜜汁的腔道完全无法阻止肉棒的侵入,巨大的guī头轻松撞在了酸软的蕊心上。
“是谁?呃润!润!怎么怎么回事”樱子的身体激烈的前后摇晃起来,背后的男人想必是已经忍了很久,一插进她体内就疯狂的动作,打桩机一样在水里抽chā出噗叽噗叽的响声。
双手没有自由,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臀部的触感让她发觉自己正被一个肥胖的男人从背后强暴。她哭叫着喊着润的名字,直到润的声音依然轻柔的响起在她耳边。
“太太,您不必这么激动的。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而已。你替他含肉棒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讨厌陌生男人呐。”
“啊、啊啊不要,呜放开我”
后面的男人不用再顾忌什么,放肆的淫笑起来,肥厚的手掌抚摸着樱子汗津津的雪背,肉棒持续的做着凶猛的活塞运动。
被撞击到头部探出了浴池边缘,变成丰满的乳房压在池边的难过姿势,前后摇动的身体让冰凉的瓷砖磨蹭着膨胀的乳头,渐渐产生难耐的性感。
“噢!这小穴真是太棒了!”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被樱子螺旋收缩的美妙性器吮吸到浑身发麻,他猛地趴下去,双手抬起樱子的上身,紧紧扣住了摇晃的乳房,肉棒退出到接近阴门的位置,跳动着开始射精。
呜呜又被新的男人玷污了樱子在眼罩下无助的流泪,大半是因为被陌生的男人就这样侵犯的悲哀,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身体才刚被重新点燃,那男人竟然就擅自射精了。
“你这样就射了,美丽的太太会感到难过的。”润带着一点嘲弄的感觉说。
那个男人松开了手,没有了力气支撑的樱子却并没有摔进浴池里,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垫着毛巾一把抱了起来。
“是是润吗?”已经陷入完全的迷茫中,樱子带着哭腔小声的问。
令她绝望的,回答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性“不是。芦屋先生为了治好您的病,请我们来帮忙的。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快活到升天的。”
我们?他们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吗?樱子觉得额角一阵抽搐,险些晕过去。
润的声音也就在附近“太太,您大可以放心,对于您这样的患者,他们都是好帮手。刚才那个人也是没有心理准备,第一次碰上您那么厉害的名器,不小心没忍住而已。”
“不行不行!我不治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樱子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起来,虽然心底还有未平息的欲火,但被一群陌生男人轮干的恐惧此刻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润的语调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就像在和自己的女友聊家常一样的柔声说:
“太太,我的治疗可是不允许半途而废的。”
几句话的时间里,樱子感觉到被抱到了又一间屋子里,摇摆的赤足碰到了冰凉的门框。她恐惧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有很多人的呼吸声,好像还有人在笑,而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什么电子设备被开启的按钮声。
一定是摄像机!樱子绝望的咬住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你们你们如果录像,我、我就自杀!”樱子用一生最坚决的语气说,而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心底最排斥的竟然只是被拍摄而已。如果不会被录下来作为要挟的证据,被这么多男人轮干和被两个人奸淫又有什么区别呢被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了呢。樱子颤抖起来,意识又转移到了肩后那块红色的印记上。
对都是那块欲印!都是那东西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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