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想就这样放弃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脑海里一闪现sb强jī巴插在老婆肉洞的场景,马上变得狰狞疯狂。
少妇见我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握刀的手反而越来越紧,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弟弟弟弟,嫂子有罪嫂子有罪,看在你侄儿的份上,千万别冲动啊,我们赔你钱好不好赔你钱好不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钱能换来清白么?
少妇低下头:弟弟,你想要什么你说,我们对不起你,我死了孩子怎么办啊?
少妇以为我今天是搏命来了,可笑,我还真没失去理智到为sb强把自己也毁掉的地步,太不值得。少妇接着说:只要你不伤害我们,你要什么嫂子都答应你
这话从女人口里说出来,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是她的软弱,才会让sb强如此肆无忌惮。看着她夜色中瑟瑟发抖的身体,我还真没有性趣,少妇姿色一般,30多岁的光景,实际年龄应该还小一些,乡村不比城市,风吹日晒的,显老。
我打算就此罢手,不能成事也许是天意,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能还是同谋,就气不打一处来,给她点苦头尝尝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样能堵住她的嘴。
于是我蹲下去,开始扯她的衣服,少妇慌忙说:这里不行这里不行,有人一出来就看到了。我一看也是,虽在屋旁,到处空荡荡的,有人来躲都没地方躲。
少妇似乎也慢慢平静下来,说要不她先回屋一下,表示回来了,然后到房子另一边的茅房里去搞。
我不同意,md,这一回屋还会出来么?!我不容分辨,拉着她从屋后绕到了另一边厕所里,厕所并不小,两人成事绰绰有余,难得还装上了门,比较方便,小时候记得厕所都只挂了一张帘子,唯一不爽的是臭气熏天,乡村的茅房并不讲究,人的粪便和牲畜的排泄物都混在一起的,我家也不例外。
少妇双手撑在门上,翘起屁股,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这姿势最适合了。我在后面一把把她的裤子掳了下来,夜色很暗,仅能看到一个轮廓,伸手摸摸她的胯下,毛毛似乎很多,一大片,又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里摸了几下,干干的,没一点水,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挺起jī巴,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没水的缘故,一直插得很慢,等我捅到底,少妇一直颤抖着的身体突然平静了下来,是不是所有女人只要被jī巴一插进去,就会有一种认命的茫然?抱着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淫水就开始冒出来了,女人的肉洞是个很奇特的东东,记得跟妻无前戏就插入的时候,她的洞洞里也是干干的,但轻轻抽送几下就有水了,这应该是一种本能,跟女人动情不动情淫荡不淫荡没有关系,有异物侵入本能地开始分泌了
少妇的肉蚌里一流水,虽顺滑了好多,但马上松松的没有什么感觉。水和紧向来是一个矛盾,我并不喜欢多水的女人,插到没感觉,当然,没水肯定也不行,插到双方都痛苦更没意思了,不多不少刚好够用最好。
少妇肉洞一顺滑,我就开始大干,抱着她的屁股,jī巴的行程到了极限,慢慢抽出来迅速又一冲到底,恨不得把两个蛋蛋都挤进她的洞洞里,每次冲击到底,少妇就忍不住轻呜一声。对妻我从来不敢用这种蛮力,怕把她给操坏了,妻也并不喜欢打桩式的狂干。搞别人的女人,就不知道惜香怜玉了,更何况是仇人的女人。我甚至用sb强在妻身上的手段,插到底后压着她的屁股拼命旋转,sb强是顶一下妻旋转一圈,老子是抽送两三次旋转两三圈,似乎施展在他妻身上的力度越重,次数越多,就能报复得更彻底一样
男人的心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奇妙到变态,我现在就是这样,你操了我老婆,我也要加倍操你的老婆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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