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凌空念头飞转,现在最要紧的是从这儿走出去,要不然天知道时间长了花解语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花解语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爱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换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凌空哪里有这种顾虑,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为了自己的生命,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接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
凌空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想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平常敏锐了千百倍?花解语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花解语湿润的小嘴在他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
韩柏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花解语那婀娜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会是这样的?这魔头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凌空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乎时听觉疏忽了的细微声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景色,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凌空心中一动,借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连忙运功行气。岂知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
凌空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凌空连眼珠也不敢转动,怕被对方发觉眼皮下的活动,心中想道:刚才那块巾仍是热腾腾的,为何她却这么快更换,难道她弄的手脚便是在这热巾上?
想到这伫,鼻子立时“工作”起来。
这块好似是全无异味的热毛巾中,传来一丝细微得几不可察的香气,若非他已有猜测,是不会特别留意的,还以为是花解语醉人的体香。
柔软的纤手,在他裸露的皮肤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比之刚才以热毛巾试抹,又更强烈百倍。
凌空心神沉静,像对抗这种销骨嗜魂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凌空的意志力也并不是非常的坚定,毕竟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没有经过什么太大的磨难,虽然成长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大高手,但若论意志力实在说不上多么的坚定,这也算是起点太高的一种缺陷吧。
“啊”凌空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猛睁开眼,坐起了身。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凌空看看自己完全裸露的身体,正奇怪自己怎么还有活动的能力时,花解语微笑道:“凌郎你不要运气了,那只是徒费心机。“
凌空虽是赤条条全无掩遮,却丝毫也没有羞耻不自然的感觉,强自忍着花解语没有丝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动意思的诱惑之手,皱眉道:“我只听过有人去抢老婆,却从未听过有人会去抢老公,抢回来后还弄昏了他来摸个够,这成什么体统。”
两人对望片刻,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凌空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凌空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尽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是你一个人的,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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