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骑着灰儿没精打回到官船,看到范良极兴高烈,在跳板旁指挥着一队官兵,把十多箱不知载着什么东西的木箱运往船上。
韩相跃落地上,奇道:“侍卫长你在弄什么鬼?”
范良极恭敬答道:“箱内有十多缸盛了这里最著名的仙饮泉的泉水,还有其它制酒的工具和材料,都是依着女酒仙开列的清单采购的。”
韩柏不再说这件事,而是叹了一口气,不知应怎样开口向范良极说出刚才的怪事。
范良极终于发现到他的异样,关切道:“小柏你是否不舒服了?”
韩柏于是一五一十,将刚才敌遇到白衣美女的事和盘托出。
范良极拉着他走到一旁,出奇地温和道:“小柏你不要自责,纵使你没有遇到她,她始终会来找你。”
韩柏一愕道:“这话怎说?”
范良极道:“她既懂高丽话,要的又是万年参,自然是与高丽有关的人,知道有关万年参我们不知道的妙用。”接着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一直担心此事,朱元璋既懂开口向高丽王要万年人参,自然知悉有关人参的事,反而我们这个两人使节团对这些人参如何服用?有何妙用一无所知。到时说不定立刻揭穿身分,你说我多么烦恼。”
韩柏道:“这白衣女是何人我们都不知道,况且我们哪有万年参给她。”
范良极诡异一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范良极何等样人,那会蠢得把偷来的东西双手捧上给朱元璋那混蛋,除了送了一株给兰致远外,剩下的十六株万年参给我扣起了八株.你要送那白衣女一株乃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盈散花这样来明枪我独行盗的东西,她必须付出比万年参更高的代价。”
韩柏骇然道:“她竟是十大美人里以闻名的盈散花?”
范良极道:“绝对错不了,尤其那女扮男装的美女和她形影不离,最是易认,十大美人里,我最清楚她的秘密。”
韩柏呆看着他。
范良极得意笑道:“不要以为我专爱偷窥美女,只因这盈散花其实是我的同行,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飞贼.所以我才要和她一较高下。把她贴身的一块宝玉偷了,让她知道天外有天,盗外有盗。”
韩柏更是瞠目结舌,嗫嚅道:“原来是个女贼。”
范良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跟踪了她整整三个月,失败了十多次后,才勉强得手,此女盗术之精,只仅次于我,她的武功亦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当然比不上我们,但已足可纵横江湖了。”
韩柏道:“可是现在她控制了我们的死穴,若让她把我们的底子揭开来,楞严还会不知我们是谁吗?”
范良极兴奋起来道:“那次我虽胜了她,却是赢得不够味儿,今次她送上门来,我定要她后悔终身。”
韩柏大笑起来,失声道:“这荡女有何可以失去,你不是说过有很多人和她有上一手吗?只要不是置她于死地,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吧。”
范良极往四周看看,这:“我们先到船上再说。”
两人回到船上,这时舱厅焕然一新,布置得美仑美奂。
来到上层时,长廊静悄悄的.隐约可以听见陈令方打鼻鼾的呼噜呼噜声。
进房后关上了门,范韩两人在窗旁的高背扶手檀木大椅上坐下。
范良极煞有介事道:“我跟了盈散花这么久.其中一个收获就是发现了她的大秘密,凡是和她的男人都中了她的诡计。”
韩柏一呆道:“难道也有诡计可言吗?.”范良极道:“当然有,偷东西的是盈散花,的却是她的拍档秀色,你明白了没有?”
韩柏恍然大悟,旋又皱眉道:“那秀色岂非很吃亏吗?”范良道:“秀色是闽北姹女门的传人,专事男女采补之道,有什么吃亏可言,此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数,所以才如此合作偷快。”
韩柏道:“女儿家的名声不重要吗?何人还敢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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