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樱桃,诱惑他吃下。尤其是那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充盈着他的鼻端,直入心肺,让他全身的*都喧嚣沸腾起来。急欲找一个出口,倾泄而出。
他急急地转过头。但随即想到自己身体的状况,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身体里的*又增强了几分。他张着两只手臂,不知把它们放在哪里才好。
叶琢开始没想到这么多,只觉得有人来了,他们必得这样亲密才能达到效果。杜浩然不能主动,生怕轻薄于她,她便主动好了。却不想这一抱,她顿时感觉无比的尴尬。
原因无他,下腹处有一个东西,硬邦邦地顶住了她。
一个男人,中了春药,有这样的反应实在太正常了。这无关修养品德,只是生理反应。叶琢前世成过亲,她不是不明白。所以心头只有尴尬和羞涩,并无责怪与恼意。
更何况,此时的她药力发作,只觉得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这人的气息是如井的好闻,甚至下面那硬硬的一处也正好填满了她无尽的空虚。她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在她全身游走,让她忍不住全身战栗,想要呻吟出声。
杜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轻语:“他们要进来了。”紧接着,他的大手便落到了她的头上,一阵摩挲,把她的头发弄乱一点,然后道“挣扎!”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洪亮的声音正说着话:“她就在这里比试,我们进一眼就”说到这里,话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刚才所有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遏住了喉咙似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大家直愣愣地看着室内,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只见屋子内并不只是叶琢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这对男女此时紧紧的抱在一起,女的钗环凌乱,头发披散,流着泪拼命挣扎,想要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而那穿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却搂着她不放,嘴还一个劲儿地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凑,似乎想要亲吻她。
“啊”一声女子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室内凝滞的静默”“不可能,不可能,杜哥哥怎么会在这里,这绝不可能”话声未落,就“唔”地一声,被人捂住了嘴。
这一声尖叫终于惊醒了屋里的那个男人,他动作迟缓而又艰难地回过头去。而这一刻,女子趁机一把推开了他,将脖子上的衣领一拢,就往人群这边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琢儿,我的琢儿,你没事吧?”人群里一前一后地冲出两个妇人,其中一个年轻的手脚快一些,一把将叶琢抱住,连声问道。而另一个老妇则抬着头怒视杜浩然:“你这个畜生!”却是郑曼文和关氏。
“我、我打死你”一个老头儿冲了出来,举起拐杖就要往杜浩然身上打去。
“叶老太爷,叶老太爷,先莫冲动,问清楚再说。”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老头儿的拐杖,又回头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上前扶住杜公子。”
人群后面连忙挤上两个小厮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正红着眼睛打量屋里女眷的杜浩然。
叶琢泣不成声,但还不忘指着屋里的香炉道:“那香,那点心,放了药”说完急促地喘着气,扯着自己的衣领”“热,好热。”
屋里的人齐齐变了脸色。
聂仲昆是刚刚从外路回来,在走到聂府门口时,正遇到杨建修向门房递帖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美妇和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杨建修在南云城做了十年主薄,聂仲昆跟他有过几面之缘,倒也认得:后又因他在祝寿时呈上了叶琢雕刻的那尊“无量寿佛”聂仲昆对他的印象就更深了。此时见他求见,便上前相询,这才得知聂博文代自己收了个女弟子,而后面的几位便是那女弟子的家人。
因为那尊“无量寿佛”的缘故,聂仲昆对叶琢的印象是很深的。
当初极力反对招叶琢进府的儿子此时却代自己收徒,其中必有缘故,便热情地准备将杨建修和叶家人迎进府去。
这时,刚去找大夫针灸过的赵松正好回府,他这病是来得快也去得快,此时已变成跟好人一般,见了师父回来,自然欢喜。得知师父热情招呼的人是叶琢的家人,便告之了叶琢与聂博易比试玉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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