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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的小嘴不止刁还软,特别是那牙齿,咬人特别疼。”
无余生秒懂,顿时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剩下半张脸都埋进男人肩膀,一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丢死人了。
“晚晚,你说,顾先生,现在能把你怎么着吗?”
噢噢噢——
他居然听到了。
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能。”
“那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使劲摇着小脑袋。
“那乖乖的,把腿张开。”
“嗷呜——”
顾先生,兜了那么大个圈,从第三者,到怎么着,全是顾先生的套路。
脸红耳赤,恼羞都给她一个人体验完,吃醋的满足感和男人征服女人的优越感都给他了。
十分钟后,无余生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步伐飞快把自己丢在床上,用枕头压在头顶。
丢人啊,无余生。
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接二连三弄出如此丢人的事情,你可以一头磕死算了。
顾小包尿急,起来嘘嘘,却在卫生间望见他爹地在洗手,顾小包揉了揉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眼睛使劲瞪大。
“爹地,你手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刚帮你妈咪换了卫生棉,不小心弄到的。”
帮妈咪换了卫生棉?
顾小包赶紧嘘嘘。
嘘嘘完,顾延城要出去,顾小包扯了扯他的裤子,“爹地,你也给我擦擦。”
“擦什么?”男人一脸疑惑。
“你都帮妈咪换卫生棉了,帮我擦尿尿啊。”
顾延城略顿了几秒,摸了摸顾小包的脑袋,“儿子,只有女人上厕所才要擦,咱们男人不擦。”
“为什么啊?”
“你自己上网查去。”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
顾延城转身出卫生间,顾小包指着顾延城的背,“爹地,你不公平,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儿子,女人生来是被男人疼的,男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懂?”顾延城关上卫生间的门。
臭小子,亏他想的出来。
撒尿要他擦?
呵呵——
顾小包冷冷一哼。
现在不擦是吧,总有一天,等小小包出生了,他会让爹地给小小包洗尿裤,洗粑粑,看他还洗不洗。
大包不洗,那是要跪搓衣板的。
呵呵——
深夜的顾公馆。
任刚轻手轻脚进了次卧。
“顾董,查清楚了,是来月经不是流产。”
“嗯。”算她老实没耍小聪明。
“还有,顾总,小少爷今晚都留在医院照顾那个女人。”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第二天一早,邵斌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无余生在帮顾小包穿校服。
“小生生,为什么没看到大舅舅,他呢?”
提起年靳臣,无余生面色显得几分沉重,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
“他回海城了。”
“哦。”没了靳叔叔在,妈咪就少个帮手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哦。”那妈咪身边岂不是没了帮手?
就在顾小包担心的时候,推门进来的男人立刻引起了顾小包的欢腾,“小叔。”
顾小包屁颠屁颠跑过去。
赫连旳弯腰抱起顾小包,轻轻摸了摸他脑袋,“跑什么呢,小心摔倒。”
“小叔,昨晚你怎么走了啊?人家还没和你玩游戏呢。”
“小叔有事就先走了,你到点要上学了,快去吧。”赫连旳转身叫来邵礼,把顾小包递给邵礼后,挥了挥手和顾小包拜拜。
顾小包一手搂着邵礼的脖子,一只手对着无余生和赫连旳抛飞吻。
邵斌收拾完东西后,对无余生说了句:“无小姐,顾总说让赫先生送您回顾公馆,顾总在机场接待客户,我先过去了。”
“谢谢。”
邵斌走的时候把东西带去放上车。
无余生望着赫连旳,“我先去公司,等晚上再回顾公馆。”
“我觉得你当务之急应该先去处理叶向暖的事情。”毕竟要是葛菱葶那个婊子知道叶向暖找上无余生,恐怕···去迟了,叶向暖就永远开不了口了。
“···呃?”见赫连旳用当务之急来形容,无余生总觉得这话听着别有意思。
见无余生一脸疑惑望着他,赫连旳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嫂,你先去见叶向暖,见了她后,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大哥是想保护无余生,让无余生活在一个无害美好的世界里,可毕竟世界太过现实险恶,如果一味这样活着,对世界充满了美好,现实的丑恶一旦暴露会让她措手不及和无法接受。
“是关于什么?”
“你去见了她,我自然会告诉你。”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无余生望着赫连旳想了好一会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