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他的皮肤透露着一股沐浴露和他身上气息混杂的味道,清清爽爽很好闻,忍不住多嗅两口气的女人无意间撞上头顶打量过来的眼神脸颊瞬间红了。
无余生抿着唇,用笑掩饰自己的花痴,被心爱的男人如此注释她的脸越发烧的厉害,又故意借别的东西缓解尴尬和面红,拉高一点被子,“天气预报说今晚降温,不能着凉。”
“晚晚,乖,把嘴张开。”
“啊,干嘛?”
“看看,你牙齿长得怎么样。”
“长得很好啦。”无余生抿着唇红着脸声音很细微。
“乖,张开。”男人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颚。
温柔的嗓音钻进耳朵,酥酥麻麻的让人无力反抗。
张嘴后,男人很认真盯着她的智齿看。
“长出一点了,长正了,就不用拔牙。”
男人认真观察,随着说话下颚一上一下,无余生昂视的角度望着男人帅气的脸。
她这一辈子在感情中,就遇到过两个男人。
一个是,曾经以为会是一辈子却转身就和别的女人好上的宋子谦,而另外一个是,不曾以为会走到尽头却在她生命中饰演者各种角色照顾她还扬言要做她晚年的顾延城。
被心爱的男人爱着,宠到无法自理,也许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向往的幸福,而她···此刻正拥有着。
检查完后,似乎察觉到被人打量的男人低下头就对上那双含情脉脉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眼底的深情填满他心底黑暗的每一个角落。
有她在,他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男人,像个合格的父亲,因为她,他在拥有着曾经无法拥有过的一切。
“晚晚。”
“嗯?”
“有你,真好。”
顾延城的四个字,让无余生脸悄然泛起一阵红晕,小手轻轻扯着点着男人的胸膛,“我也是。”
望着怀里害羞到无法和他直视的女人,那白皙脸颊上泛起的红晕让男人喉咙发紧小腹有点不适。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害羞到别过脸,咬着唇。
今晚要那个吗?
就在她不害臊的“想入非非”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却撑起身子起身了。
“早点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男人突然的抽身离去就像他离去后扑过来的一阵凉风让她莫名受到一种失落。
进到更衣室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
望着自己已经有所反应的身体,男人面色更是难看。
赶紧换了衣服离开房间去书房处理公事。
从换衣服到离开,不过一分钟的事情。
无余生摸了摸旁边男人残留下来的温度,抱紧还有他气息的被子,狠狠吸了一口气。
顾先生说想和喜欢的人做是正常的,她何尝也不是···开始喜欢和他那个,可比起那个···她更喜欢靠在他怀里,暖暖的很舒服。
在书房顾延城是什么都看不下去,文件丢在桌上,人倒在沙发上。
他家晚晚不在他怀里,他心里就空空的也难以入眠。
他何尝不想搂着她,可···他又怕控制不住要她弄伤她。
韩承安说的话其实不无道理,他家晚晚还小,不能太无度。
就在男人在书房失眠的同时,远在住所的赫连旳准备睡觉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赫先生。”
“进来。”
程亮进来后,显得无比谨慎还把门关上。
“什么事?”
“你之前让我追查的事情有下落了,我发现陈宏详在国外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有过接触,这是相片。”
赫连旳接过相片后,相片上的人让他震惊无比,“你确定是他?”
“是,起初我和您一样担心会认错人,所以想去墓地调取DNA检验下那具尸体是不是他的,可是我还没靠近三百米就发现四处全是老爷子的人。”
“对一个已死的人墓地如此保卫森严,看来这背后另有一层意思。”赫连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果真是他,那他利用宋子谦和葛菱葶就说得通了,以此借机重返顾家。”程亮说完后,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他要回顾家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赫连旳倒在床上,抬手揉着眉心,嘴角挂起一抹讥讽,“当年那场大火,依我看不是偶然是顾博华心狠歹毒为铲除他弟弟设计的,如今顾博洋回来寻仇,如今的顾家是顾博华一手操控,想报仇自然得有点实力才敢亮相否则没走到顾博华面前都被他杀了。”
“那这样来说,顾总的安危岂不是很危险?”
“一般人无法近身我大哥,我倒不怕这,反倒是···”
“你担心,顾博洋会利用夫人?”
“我妈是一股脑想要为我争取一切,我就怕如果顾博洋真的没死,她会被人利用,到时···我就真的无法面对我大哥了。”赫连旳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程亮,“你派人跟紧我妈,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汇报。”
“那顾总那边要不要给提个醒?”
赫连旳拿起手机望了眼时间。
那疲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的低落,“这会···说不定和我大嫂恩爱呢,扰不得。”
“那我先下去了。”
“嗯。”
程亮离开后,房间门关上。
习惯性的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把自己沉浸在黑暗之中。
那种被黑暗包围的感觉不似以前那么孤寂冰冷,闭上眼,他想起了那个梦,那个令他浑身愉悦欢畅淋漓的梦。
从那一晚开始,他便喜欢上了关灯后的黑夜,那个能让他孤寂的世界不再那么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