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带着韩承安和千语出去,边走边气喘吁吁说:“外头来了一群拆迁队,说咱们违规建筑要铲平,连铲车都来了。”
果不其然,一出去,门外施工灯白织灯亮的耀眼,穿成包工头的保镖还有背后一群保镖扮的拆迁队,韩承安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不是顾延城身边的人吗?
没认出来人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真实意图的千语上去就甩出法律条约。
“我来,我来。”韩承安对着千语比出交给我处理的手势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这边请。”
把人请到旁边后,韩承安压低声音:“你们搞什么?居然敢铲平爷的诊所,不想活了是不是!”
“承爷,顾总说了,只要您交出无小姐,一切好商量。”
“····”
韩承安咳嗽一声:“我怎么有胆量把人藏起来?”笑了笑,“不可能的对吧,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承爷啊,您是知道的,我们都是按规定办事。”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诊所,“您放心,诊所框架给您留着,只铲平屋顶。”
我去你大爷的!
铲平屋顶还叫框架给留着!
“站住!”
千语听到韩承安突然提高的音调还以为发什么事情了,赶紧要过来看看。
“承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了成全了顾总,顾总自然不会忘记您的好。”转身,手指了一下诊所旁边的房子,“您要的话,直接企业资助爱心工程,那边几栋全给你铲平给你诊所做后花园。”
好,好,好,好个鬼!
爷才不稀罕后花园!
“让他后花园翻墙进吧。”居然敢铲平他诊所!这可是他媳妇送给他的礼物,好啊,要铲平是吧!行!
来狠的!
哥,那您就翻墙进吧。
那么高的墙。
若是您翻不过,那下边还有个下水道可以钻。
毕竟,情到深处,钻下水道也算是一种荣宠。
千语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对话已经结束了,韩承安转身搂着千语。
“喂,我警告你,马上撤走,否则我报警了!”
“搞定了,没事。”韩承安轻轻摸了摸千语的胳膊让她别动怒。
“真对不起,走错门了。”
千语嘴角颤抖两下,拆违章也能走错门?
这怎么愣是觉得有毛病呢?
“章韦,你说我这心怎么觉得那么不安,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大姐没毛病,大概是你怀孕变得敏感。”
要是让千语知道,他做二五仔出卖无余生,恐怕今晚他有血光之灾。
“我当然没毛病。”千语瞪了眼韩承安。
怎么愣着觉得他的嬉皮笑脸很古怪,而且笑的有点令人发毛呢?
·····
可歌回来告诉无余生,说顾小包偷溜出去被顾延城的人带回去了,已经快有个一月没有人提起顾延城这三个字。
睡不着,无余生披上一件针织毛衣在半山别墅逛,怕迷路了,所以她只敢在花园逛。
兜了几圈有点累准备回去,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自从在半山别墅住的这个月来,无余生就和这群狮子老虎打成一片把他们当做宠物养,听到有奇怪的声音,该不会是顾小包的花生又调皮跑出来玩了吧?
无余生顺着声音过去。
刚走到后花园,就看到延伸进墙壁的一条大水沟,有个黑色影子爬上来。
这不像是花生的体积。
反而像一个活人。
无余生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完了,该不会是有杀手潜入进来吧?
脚踩到石子,失心重心,无余生摔在地上。
“砰!”无余生摔在地上的声音。
“啊···”痛得无余生发出尖叫声。
在她准备喊人的时候,一声担忧中带着浓浓思念的迫切声响起:“晚晚,是你吗?”
这个声音不就是···
在无余生撑起身想要去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他的时候,从水沟爬上平地的男人因为太过心急,脚没完全踩住地摔了下去。
“嗯哼!”男人吃痛的闷哼声。
“延城,你没事吧?”女人被吓哭带着浓浓哭腔,爬过来,双手紧紧抓着他。
在听到她声音那一刻,他已经疯了,根本顾不得自己在哪儿,拽住她的手,把她拖入水沟,不大的水沟里只够容纳一个人,而男人则是屈身把女人揽入怀中。
两个人是那么的落魄,狼狈不堪,可他们的那颗心是幸福的,脸上也是洋溢着一抹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顾延城的脚扭到了,无余生搀扶顾延城回房。
两个人灰头土脸,坐在床边。
洗干净手脚,无余生给顾延城脱鞋袜,看到他脚都扭肿了,无余生一边给他揉脚一边掉眼泪。
女人头低下,眼泪滴在他脚背上。
男人撑起身,伸手把女人揽入怀中。
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脸如今贴近时,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怕。
不是介意他和田臻婕的事情,而是怕自己的身份会让顾延城受到负面影响。
“延城,你别这样,放开我。”
“晚晚,晚晚,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延城,你先放手。”无余生用力去推开顾延城的手。
女人的反抗还有不准他碰他彻底刺激到了男人不安的心。
被男人扑倒在床上的女人无路可退。
疯狂霸道的吻堵上她的唇瓣,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用力撕扯。
“晚晚,你是我的,不准再离开我。”
饱受一个月的相思之苦,锥心之痛,男人已经受够了!
他要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窗外,寒风拍打,窗内,男人深情霸道用全副力气去占有女人的身心。
数不清次的纠缠,让在疯狂中的女人几乎快接近昏厥。
·····
“啪!”
一耳光打的男人别过脸,眼眶也跟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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