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闭合在了一起,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可能是被阿利那大yīn茎干伤了,肿得这样。
姐姐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软缩如绵手指般大小的yīn茎诧异道:看起来没多大吗,怎么硬起来那么粗壮。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我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
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我下面,摸玩我的yīn茎。
姐姐与丈夫结婚多年,由于害羞和嫌脏她从未触摸过丈夫的yīn茎。此时才是她平生第一次触摸这件宝贝,她将我的yīn茎,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
我此刻睡着,那物也安息着,软缩如绵。姐姐握着我的yīn茎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 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
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弟弟超人的yīn茎。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六寸多长,头上一个大guī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guī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yīn茎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阳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姐姐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姐姐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我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yīn茎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
姐姐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弟弟的yīn茎。
这时我早已醒了。见姐姐偷偷把玩我的yīn茎,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知她淫心已动,自己yīn茎,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姐姐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yīn茎向阴户中乱顶乱塞。
姐姐见我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我的小腹,一面偎着我的脸,娇声说道:乖弟弟,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姐姐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姐姐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姐姐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我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yīn茎,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yīn茎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
我屁股一挺,硬实的guī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我们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
这一次,姐姐我们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
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姐姐肉穴中那混合着我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姐姐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这一睡直到次日八点我才悠然醒来。我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姐姐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姐姐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yīn茎,我真不敢相信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我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姐姐,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姐姐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
这笑容再加上姐姐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我欲火腾升,情欲勃发。我那在姐姐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yīn茎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姐姐犹湿润的yīn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我立急不可待地抽chā起来。被我插醒的姐姐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我,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我边抽chā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姐姐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