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撞击门板,糟糕!自己现在可是下身赤裸着啊,尤其小穴中还插着一根大阳jù,要是被人家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惊慌之际,她急于摆脱薛桐,可这种微妙的现象更加使薛桐疯狂,他双手紧按着薛清影的臀部,疯狂地用龙枪快速抽chā着薛清影的蜜穴。随着抽chā速度的加快,薛清影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
她的体内不断被薛桐的巨大龙枪贯穿着,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不行了!再这样继续下去就要被发现了,她已听到药铺老板走来的脚步声“谁啊,深更半夜的不要再敲门了,来了来了!”
他来开门了,没办法再躲开,羞死人了,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声“薛桐,人家不行了!”
她的娇躯竟在这种时刻,在薛桐龙枪不断刺激的情况下开始痉挛、达到高潮。
薛桐也听到药铺老板正准备开门,在激情中薛桐克制了射出欲望。他迅速抬起薛清影的腿,将她的身体抱起,然后将两人的身躯躲到另一边的阴影角落里。
药铺老板开门看了一下,四周无人,气恼地说:“深更半夜的开这种玩笑,真无聊。”
愤恨地关上门,回去睡觉了。
薛清影长舒了一口气,对薛桐说:“好险啊,险些被发现,薛桐,你真坏。”薛桐坏笑着抱着薛清影,此时粗大的龙枪仍插在薛清影的美穴幽谷里,随着走动,粗大龙枪也跟着抽动着。早已达到高潮的薛清影,在这每走一步更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幅度不大,但欢愉的同时却激起无限情欲!
薛桐将她放下,拍了拍薛清影丰圆的香臀,猥琐地笑道:“清影,我们继续。”
说完,就把龙枪顶住她的花心深处。薛清影的美穴里又暖又紧,其嫩肉更是把龙枪包得紧紧很是舒服。薛桐把他的龙枪大力抽送起来,直抽直入。薛清影只能抬高玉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薛桐动作,春水如决堤河水不断从薛清影的美穴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地上。
薛桐慢慢有了射精的感觉,龙枪加快了每一次冲撞的频率,双手抓捏着薛清影柔软的乳房,不知不觉粗野起来,狠狠的揉搓、捏弄着不断变换形状的乳房。
在薛桐强悍的进攻下,薛清影再次阴精大泄,薛桐也开始强力发射,将大量浓稠的阳精倾洒进她的子宫。薛清影直爽得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薛清影羞涩地穿好裤子,对薛桐说:“薛桐,回去吧,不要乱来。我不许你杀害薛丁山。”薛桐叹口气,点点头说:“清影,我听你的,可是”
薛清影幽幽说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说完,薛清影用力推开薛桐,哭着跑开了,跑出十几步她突然回过头来说道:“感激上天让我与你相遇,尽管有缘无分,但我会把你铭记在心的。”
看着薛清影再次离去,薛桐失魂落魄的返回军营,吩咐亲兵再拿酒来,这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之后,钟馗来告诉他自己刚刚进了一趟城,看到薛王府正在张灯结彩,看样子要办喜事,打听了一下,居然是薛大小姐要和薛丁山完婚。
薛桐心若刀绞,钟馗又说:“薛丁山何德何能,真是癞虾蟆吃了天鹅肉,大小姐跟了他实在太委屈了。人人都说,薛丁山乃是薛尚武大将军的独子,薛尚武和薛王爷是八拜结交的兄弟,两人情投意合、门当户对。我看完全是扯淡,大哥,有个秘密你可能也不知道吧,这薛丁山根本就不是薛尚武的亲子”薛桐听罢,顿时一惊,把眼睛一瞪质问道:“你说什么?薛丁山不是薛尚武的亲子?”
钟馗道:“我这次进城,是专门看望我老爹的。我老爹是城内有名铁匠,我把这事跟我爹一说,我爹就吹胡子瞪眼睛,对着薛尚武的家一阵大骂,还说大小姐一朵鲜花算是插在牛粪上了。我爹说,这薛尚武可不是好东西,跟万都城玉花楼以前的头牌美人蕉长时间私通”薛桐骇然:“你的意思是说,薛丁山是妓女养的?”
钟馗说:“这我不敢说,不过薛尚武从未娶妻,只是在十几年前突然抱养了一个男孩,他对外称是自己哥哥和嫂子的遗腹子,我怀疑就是美人蕉生下的野种”
对薛桐来说,钟馗提供的这消息实在太重要了,他拍拍钟馗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你刚才说的这番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好了,你回军营做事吧。”
送走钟馗,薛桐兴奋地擦拳磨掌,太好了,想不到薛丁山这样不争气居然是婊子养的,要是弄来证据、再将证据交给薛仁贵,薛王爷就是再颟顸,也不会把女儿许配给薛丁山了。真是天助我也!
薛桐当即决定趁着薛王府后天才办喜事,这两天抓紧时间把证据搞到手。怎样才能拿到证据呢?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进城去会会美人蕉那骚娘们,薛桐将明妃给他用来置办军备的五万金票全带上,然后骑上了雷霆雪花豹来到万都城。
进城后,天色已黑,打听了一下玉花楼的位置就一路找去。
来到玉花楼前,抬眼看了看高大的门楼和缤纷彩灯,薛桐点点头,心想:“果然够气派,这里应该是万都城最大的青楼了吧?”薛桐整了整衣衫,进了玉花楼,马上有一名满脸陪笑的老鸨子迎了上来,早就看到薛桐身上衣衫鲜亮,想必是有钱人家公子哥,搀住薛桐的手臂笑盈盈道:“大爷,你这是头一次来玉花楼吧?”薛桐含笑回答:“是啊,我是无双城来的客商,正好路过于此,因为旅途劳顿,听到你这里歌声缭绕,就被吸引过来了。”
“原来是无双城来的贵客,赶紧楼上请吧。”
老鸨子将薛桐带入二楼的一间雅间。这儿一共有十几间雅间,门口都对着楼下演出大厅,舞台上一排身着彩衣的女子长袖飘飘地翩翩起舞,她们脸上都挂着微笑,一身纱衣衬托着曼妙身子,更增添一种朦胧神秘的气氛。丝竹管弦齐鸣,悠扬乐音烘托出一种迷离氛围,那种介于半梦半醒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
薛桐望着楼下宾客,他们大多都露出沉醉神情,跟随着那群彩衣女子的舞蹈,摇头晃脑、如痴如醉。
薛桐径自一笑,丢了几枚金币给老鸨,老鸨看薛桐出手如此阔绰眼睛都直了,立刻将薛桐视作上宾“公子爷,我们这里的姑娘,相貌好不说,而且个个能歌善舞,尤其懂得体贴人。包管你一百个满意,楼下那群女子你看中哪位了?告诉我一声。”薛桐微微一笑,说道:“本少爷不喜欢这种初涉风情的雏儿,我想问问你们这儿,有没有年纪大一点?相貌标致一点?要多才多艺的那种。”
老鸨子想了想说:“少爷,你要求的也太苛刻了,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上了三十岁年纪就人老珠黄、失去宠爱了。一般的姐妹都存够钱从良嫁人了,你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难了?”薛桐叹道:“既然如此,那本少爷就告辞了,哎!可惜,这一次挣了这么多钱,想找个消遣的地方也没有啊。”
听着薛桐的牢骚话,看着薛桐站起来,老鸨子突然说:“少爷,你等等,不瞒你说,我们玉花楼还真有一位你刚才说的那种绝色,只不过她好多年不曾接客了,我得去问问她还愿不愿意做你的生意。”薛桐点头,老鸨子去了一会儿,高高兴兴回来了,说道:“公子爷,你真有福气,我们这位姑娘今天心情好,想会会公子,你跟我来吧。”薛桐心中暗自高兴,跟着老鸨子离开这栋楼,穿过两重院子来到玉花楼的后院,靠近东北角的地方有一处楼阁,共有三层,雕梁画柱、红砖翠瓦,很是气派。
老鸨子悄悄对薛桐说:“公子爷,我实话告诉你,这位美人蕉以前可是我们玉花楼、乃至万都城的头牌呢。只不过最近这些年,人家挣钱挣够了,就不想再做生意,今天我对她说来了一位十分有钱的英俊公子,美人蕉就对你动心了。公子爷,你可真有福气啊。”薛桐没说话,跟着老鸨子进了这栋小楼,一楼布置十分典雅朴素,除了桌椅外便只有几盆常青的盆景,盆景所选植物多是梅、兰、竹、菊、松、柏之类,几根细竹巧妙地从盆景中斜插而出,隐隐地将大厅分为数块小区域,为空旷的大厅平添几分通幽的感觉,可见布置者的匠心独特。四个角落各放着一盏小小香炉,袅袅香烟从中升腾,弥漫至整座小楼,味道淡雅清香,十分好闻。
老鸨子又对薛桐说:“公子爷,还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美人蕉现在可是有人包养的,而且还是我们万都城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因为你是外地人我才让你见美人蕉,回头这件事你可要保密啊,不然的话对我们谁都没好处。”薛桐道:“我知道,做完这趟生意我就回无双城了,下一次来中原也不知道哪年哪月呢。”
“这就好。”
老鸨子领着薛桐上了二楼。二楼是客人留宿及密谈的地方,一位绝色女子笑盈盈的席地而坐,正在弹古琴。这女人就是美人蕉吧!薛桐看了她几眼,果然有七、八分姿色,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风韵犹存,更具成熟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