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叶莺用余光看了眼上官子宸,见他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便镇定地回道,“奴婢原是叶将军府上的一名丫环。”
“哦?”太后不留余地地问道,“可哀家怎么听说,伺候叶定心小姐的是一位叫芸儿的丫环?”
“回太后,”上官子宸见缝插针地道,“叶莺本是叶府的一名丫环,叶将军去北漠的时候,留她在叶府看家,后迫于生计在外给人画画像,之后孙儿与五弟把她找来,让她留在玥王府中当丫环。”
“骞儿也知道这件事吗?”太后不动声色地望向上官子骞。
上官子骞之前已经接到了海葵的口信,这件事情他已经前后想了多遍台词,便答道:“孙儿也是偶然发现叶莺姑娘女扮男装在运通酒楼那边给人画画像,觉得她跟叶府一个丫头长得很像,便去告诉二哥,后来二哥就召她回玥王府了。”
“嗯……”太后思索着,然后招手唤陈淮安过来,说道,“好了,可以传玥王侧妃进来了。”
秀秀也来了?叶莺见到堂内众人的脸色都充满了讶异,全都把目光锁定在门口处,只见一位清丽秀气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了一身淡红色的衣裙。果然是秀秀本人,不知为何,叶莺还是觉得她和自己长得很像,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有厚刘海,而自己没有留刘海,刚才她走进来那一刻,叶莺想起的是自己刚穿越来到别苑时,留着厚刘海在镜子里的样子。
“太后,玥王侧妃怎么……”师宛如先发出声婉转地问道,“她的痴症好了?”
“玥王侧妃,你跟大伙说说怎么回事,就像你跟哀家说的那样。”
“是。”秀秀福身,沉静地回道,“那日我被黑衣人劫持了之后就被棍棒打晕了,后来一直昏昏沉沉的,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把从出生到十七岁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后来我就醒来了,醒来之后脑子一片清明,却只能想起最近的事情,越以前越想不起来了。后来见到了太后,还有太医,他们说我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这也故事编得也太离奇了,怎么比说书还精彩,这还是没剧本的呢。叶莺再留意众人的表情,可能都是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吧,似乎没有她想象中反应的那么强烈,基本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
“玥王侧妃,那你还能记起,在你右边的这两人吗?”
秀秀走近上官子宸和叶莺的案几,先对恭恭敬敬上官子宸行礼道:“玥王殿下。”
然后她转过脸来看着叶莺说道:“这不是秀秀吗?我还记得你刚进府的时候,父亲夸你聪明,还说你的名字太俗气,特还给另你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叶莺。”
叶莺也适时地叫了声:“小姐。”
“哀家还把你的贴身丫环叫来了。”太后对着陈淮安点了一下头,而后就看见芸儿随着跟着引路太监的身后进了主堂。
叶莺暗忖道,这老太太是要当场对质呢?
芸儿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身子有些发抖,她哆哆嗦嗦地跪下来,喊道:“民女拜见太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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