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配合着番总的动作把屁股也前后不停的迎合着。
我的阴门也被攻破,粗大的肉棒象一条巨龙直捣子宫口。
由于药物的作用,yīn道紧缩的没有缝隙,yīn道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每一次进出的抽chā,我都可以听到扑呲扑呲的响声,番总变换着在两个肉洞里极力的抽chā进攻。
我无法看到后面的现状,只能感觉到热流在不断的从yīn道口流出来,小腹里面如火燎一样沸腾,扩散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我不停的摇摆着头,蓬散的头发被口里流出来的涎水粘贴在脸上。
涎水也在狂泻,流满了整个胸口,晃动不止的乳房上水泽闪闪的反射着亮光。
我的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手疯狂的揉搓着胀满的乳房,挤出满盈盈的奶水,两只手不停的变换,使劲的揉捏拍打自己的乳房和胸口,头皮里象有虫子爬行,奇痒无比,我发疯一样的咆哮着,呼喊着,只能是听到噢噢恩恩的呻吟,沈闷的呻吟声在空气里回响,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惨烈。
时间似乎已经停止,感觉是已经走进生命的尽头,又好象是一切刚刚开始,但愿能永久的这样延续。
(这个过程,我真的不愿意再回想了。
因为那个时刻,世界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存在,耳朵已经没有了听力,眼睛已经不能睁开。头脑已经眩晕,我的身体象碎片一样散开,飘向高空。)
这个时候番总走到我的前面,取开我的口衔球,把那根炽热滚烫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此刻,我才领略到,番总的肉棒大的惊人,我的嘴被撑满了,艰难的根本不能深喉的插入,我的眼泪被呛的流了出来,满口的白沫散发出麝香的清馨,我知道这都是我的yīn道里和肛门里分泌的东西,我必须把肉棒添干净,这一般是做奴的义务和规则。
我用双手捧扶着番总的巨大肉棒,在我的嘴里,脸上,乳房上爱惜的来回抚慰着,虽然我的身体已经很虚弱,汗流浃背如同沐浴过的身体,但是那种无休止的淫欲却怎么也无法排遣,我魔欲般的心理恨不能把这个肉棒连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同吞进肚子里,我欠操,欠操的疯狂。
肉棒被我添的红彤彤闪闪发亮,它依然象一根擎天柱一样坚硬挺立。
番总残酷的一点精液都没有射给我,就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委屈中带着不满情绪,在听着番总对我的训话。
“月奴,你是个下贱的骚母狗,你无休止的性饥渴,生来就是一个被男人操的荡妇。
你承认吗?”是,番总,月奴是一个下贱的骚母狗,是欠操的骚货,月奴请求番总能在这三个月里,多多关照,月奴愿意听从番总的一切命令,月奴会不折不扣的按照合约去做,取悦所有使用月奴的男人。
“月奴,我相信你说的话,你现在可以躺着休息一会,不准出声,我也出去休息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呵呵,给你上今天的第一课,你会有更大的收获。
”说着番总为我解开了束缚,脱下我的高跟鞋。
把项圈上的铁链栓在墙角的铁环上,我的双手也被锁在了脖子上的项圈上,我无法抚慰自己的身体。
番总命令我躺在地下的木板上睡觉。
然后,锁上了铁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