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用力抽出被小青绞得死死的巨杵,将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她放在一边,自己跨出木桶,迳自来到已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克琳面前。
一边的夏荷见南宫修齐突然从水里站起,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神迷。事实上,南宫修齐相貌虽然称不上英俊,但体格强壮、身材匀称、比例合适,胸肌微微凸起、腹肌紧绷结实,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尤其是那根肉杵,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轩昂。比鸡蛋还大上几分的龟首上沾有一丝乳白,犹如小孩手臂粗的杵身青筋密布,仿若盘龙。
夏荷刚才前看克琳春情勃发的媚态,后听小青声,她那里早就是湿滑一片了,现在陡然见到南宫修齐这阳刚躯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顾不上克琳了,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顶礼膜拜似地握住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巨杵,张开小嘴,将硕圆龟首纳入其中。
对于夏荷的卖力侍弄,南宫修齐恍若未觉,依旧双手抱胸地在欣赏克琳那痛苦的神态,这时她的挣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但痛苦显然是有增无减,她的那张俏脸都已扭曲,眼中射出恐惧哀求的光芒。全身肌肤红艳得似要滴出血来,原本似是含苞欲放的如今已是大张其办,彷佛是一头幼兽的小嘴,正嗷嗷待哺,里面鲜红媚肉乃至层层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属离咫尺之遥的肛菊,这时那处已经被撑得足有成人手腕粗细丫,四周的肌肤被拉扯得薄如白纸、几近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绷裂。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为轻微的响音,克琳本已微弱挣扎的躯体再次猛烈抖动起来,原来肛菊下方的一处肌肤已被撑裂,一抹鲜红的血液从撕裂口进然流出,如一道血色蚯蚓婉蜒而下,最后滴落在地。
看她被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南宫修齐抬手一勾,塞在克琳嘴里的那方丝帕就被他拽下。这时候,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克琳就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哀泣道:“齐齐儿哦不,少少主,饶了琳琳奴吧,琳奴以后再也不敢不不听少主的话呜呜”
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真是贱,每一次都是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也怕把她弄坏,脚一挑,落在火桶里那端皮管就被踢了出来,没有了热力,这东西也就停止了膨胀,不过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就这么卡在丫她的肛菊里,撕裂处的鲜血仍在流淌,但流势渐缓。
对于克琳来说,原本痛苦是渐增的,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增加了,但也丝毫没有减少,尤其是体内的媚药,依旧让她慾火中烧,苦不堪言。
这时,南宫修齐手臂一伸,一道红光便从他的掌心射出,切断了吊在克琳四肢上的绳索,然后抽出在夏荷嘴里的肉杵,退后一步道:“贱人,过来!一夏荷正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令自己垂涎下已的大离她而去,就像是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一般:心里十分不甘,可又不敢违南宫修齐之意,只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恨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
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似要散了架,尤其是后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臀,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奸解除她体内的空虚,不管这个男人是谁!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粗长肉杵时顿时两眼发亮,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朝肉杵而去。
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肛菊,四肢着地,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肉杵爬去。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龟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后退了几步,距离又一次拉大了。
没办法,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只见她高仰着头,春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龟首;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至臀部时弧线急抛,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胸前的两只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随着她的爬行晃荡不止;而在后面的两办臀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粗的皮管没入其中,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一直拖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
就这样,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肉杵时,南宫修齐就后退几步,始终不让她如愿,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哀求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继续爬!”克琳只好含着眼泪,忍着巨痛接着爬,一直爬出浴室、进入了正房。到了这里,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让她快接近了就后退,一直退到那张大床前坐了下来。
看到他坐下后,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色,小舌下意识地伸出,上下舔了舔她那略显乾涸的嘴唇,然后快速向前爬去。终于,她再一次接近了这流出一丝的巨大肉杵,这玩意粗壮得让她惊喜,坚挺得让她陶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后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迷。
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而在这时,南宫修齐也终于隐忍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硕大龟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
“唔”克琳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哼,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龟首,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卖力地着,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春丸,可谓是双管齐下,一处不漏。
“哦好、对,就就这样”
南宫修齐轻喘道。
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了,柔软湿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上,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贝齿轻刮着,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那昂扬的肉杵愈发大了,已完全塞满了她的小嘴,使她口里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一半顺着杵身流下,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样子十分靡!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慾望浪潮,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响前的那对愈加肿胀坚挺,乳珠红得发紫,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双腿间的更是空虚难耐,流淌出的花蜜已将地上浸湿一片。
“少主”
克琳吐出肉杵,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着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于是邪邪一笑,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坐到那上面去。”
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立刻转过身,爬行到桌子边,然后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抬腿爬了上去,两腿大张地面对着南宫修齐。
其实在刚坐下的时候,由于肛菊处的伤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将埋在菊的异物压入得更深了,克琳痛得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冶颤,不由自主地将抬高一点,如此一来,与肛菊部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视线之下。
“少少主,琳奴不下行了快快帮帮琳奴”
克琳一手在后撑着桌面,一手抚弄着自己那已成泽国的,似在哀求、又似在诱惑。
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克琳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前几次她也曾屈服,但那都是被动承受,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主动?看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个道道地地的娃!乌黑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她的肩头、光泽如锦,将她那白中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彷若水晶。精致美丽的五官红艳媚浓,几欲化出水来,尤其是那双日明眸,柔中带媚、媚中带,恐怕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挡那无声的诱惑。
顺着天鹅般修长脖颈向下,是那色泽渐深、曲线渐丰的美胸,这里已是一片樱红,特别是那,红灿如宝石。而她正在抚弄的湿液遍布,两片贝肉肿胀吧厚,艳丽如血;其上端的花核更是胀得犹如一颗花生米,发出靡光芒。
“少主,快、快来,求求你”克琳娇喘中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极力地扣这般诱惑让南宫修齐压抑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的跟前。不过没有立刻上马开弓,而是弯下腰来,拿开克琳那正在自摸的手,自己用手拨弄着她的贝肉花珠。
“呜哦一克琳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开了,两片贝肉微微翕合,似在曷求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顺手一插,两根手指并立而入,顿时四周的壁肉将他紧紧绞住,像张贪婪约小嘴。
“啊——”
克琳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叹息,腰部下意识地着,引得胸前双乳上下耸动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
南宫修齐双指紧抽急挑,搅得花蜜发出“啧啧”之声,听得克琳慾火进一步高涨,亦不满足他的手指之戏了,她迷蒙着双眸渴求道:“少少主,不要再折磨琳汉了,陕、陕进来”
“进去?进哪里去?这里吗?”南宫修齐邪笑着抽出手指,塞进了克琳的小嘴。
克琳没有丝毫抵触之意,乖巧地将那沾满自己花蜜的手指舔乾净,然后喘道:“进进奴的小”
“咭咭,这是一个十足的妇!”南宫修齐大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下听本少主的话了?”一下敢了,琳奴再也下敢了。”
克琳摇动着螓首呜咽着。
南宫修齐得意极了,大声暍道:“那还下快把你的掰开。一克琳如奉圣旨,两手用力掰开湿漉漉的,顿时小小的蛤嘴张得犹如婴儿的小嘴,里面的一览无余,乃王能见其壁肉微微蠕动。
见如此荡一幕,南宫修齐是暗吞了口唾沫,一手扶住肉杵,一手捏着那粉凝脂宋的玉臀,对准微微开合的,腰部一挺,随着一阵水浆挤压之声,巨杵全根没人。
“哦痛”
尽管克琳的奇滑无比,空虚难耐,但如此巨硕的肉杵突然地深入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清,一种火辣辣的痛从蛤嘴一直划到深处,仿佛一道火苗窜游而过。
不过这种痛感也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毕竟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更身中媚药已久,玉蛤眨眼瞬间便适应了,花径里的蜜肉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将入侵者紧紧裹克琳面目陶醉,两手支桌,挺腰翘股地迎合着南宫修齐那至掹的动作,快美的感觉将她席卷,玉蛤里的蜜汁滂滂而出,浸润得南宫修齐的湿滑一片。
南宫修齐也爽得心神俱醉,肉杵被紧裹的感觉奇乐无比,他疾耸如风,花汁缰着他的耸入而挤出,随着他的抽出而落下,可谓水声四起,蜜汁四溅。
“哦,陕对插、奴奴家了”
克琳双目失神、浪吟不止,臀部不断地,玉蛤快速吞吐着紫红巨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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