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望去,果然在狭长蛤嘴上端有一颗如小指指甲一般大小的,在下端是一圈颜色稍深的,很显然,就是从这里面钻出来的。
圆圆滚滚,上面晶莹闪亮呈半透明状,形状小巧可爱,霞儿见之既羞怯又好奇,慢慢伸指向那处妙物按去。
“呜”
克琳蓦然娇啼,如遭雷击,双腿不由自主地又要合拢,不过霞儿似乎早已预料,将一只手臂横挡在她双腿之间,及时阻止住了。
“哈哈,做得不错。”
南宫修齐笑着夸道:“按住后轻轻揉动,当然,也要稍微用点力。”
“哦,不不要好难难受”
克琳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荡漾开来,扩散到四肢百骸,使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
与此同时,花唇中间那道红彤彤的缝隙由一汪清泉变成了潺潺花溪,不断从花缝深处溢出,沿着花唇汇聚成滴,再成细流,然后蜿蜒而下,漫过菊肛处的凹陷,最后滴落在石桌上。
霞儿看得啧啧称奇,心中亦是迷荡,不知不觉,自己的私密处也滑出一缕蜜液,然而她却尚不自知,只晓得继续按动那滑腻,手法愈来愈娴熟,修长指尖犹如飞舞的蜜蜂,在姹紫嫣红中采着新鲜浆蜜。
“呜呜”
克琳无助地摇动着螓首,红唇不断吐出似快乐又似苦闷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因为合拢不住反而张得更大了。
“好,再加把劲!”
南宫修齐看出克琳已在边缘了,于是催促道“嗯,按揉得不错,现在你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住,来回捻动。”
“嗯”霞儿轻声应着,照着他的指导而捏住那软嫩的,摩挲旋转。
“啊哦”克琳已陷入迷乱状态,双眼无神地张大着,檀口更是张得老大,犹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而她那两只粉嫩的玉臂也是无意识地虚空挥舞着,十根纤纤玉指时而伸得笔直,时而又弯曲紧握成拳,像一名落水者在寻找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时的霞儿仿佛也被克琳的情绪感染,眼神渐渐失去之前的清澈纯净,逐渐铺上一层迷蒙的色彩,兰息渐重,赤裸裸的白皙肌肤也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玫瑰色,而花腔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她的大腿内侧浸得一片湿滑。只见她下意识地两腿并拢,有意无意地扭动着。
“哦不、不行我我要要死”
克琳哭泣着娇吟,整个人已呈现迷乱状态。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知道克琳即将达到,于是颇为激动地命道:“掐!用力掐住它!”
这时的霞儿眼神亦是一片迷蒙,人也如同一具傀儡,完全无法自己思考。她顺从地执行着南宫修齐的命令,指尖一下使上了力,顿时,又长又尖的指甲一下刺进了如珠、肿胀如豆的。
“啊”克琳猛然发出一声尖厉娇呼,身子一下如虾般向上弓起,浑身不停地颤抖,而处犹如洪水爆发一样,大量蜜汁喷涌而出,结实有力地击打在霞儿的手上,以至于有几滴蜜液反溅到她的额头、发梢间,可谓量大势猛。
“哈哈,妙,实在是太妙了!”
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着实是精彩至极的一幕啊!”克琳那犹自不止的喘息加上南宫修齐得意的笑声,在密闭的地下湖泊的小岛上回荡不休,余音不绝,甚至显得有点刺耳,使霞儿回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那湿滑不堪的手,顿时脸红如烧。这时她才蓦然惊觉自己双腿间那处羞人的地方不比自己的手好多少,也记起刚才就在克琳花腔喷出蜜汁的同时,自己的深处也痉挛了一下,溢出一股湿液。如今这股湿液既冰凉又黏稠,让她难受至极,更羞不可抑,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南宫修齐发现出什么。
就这样,两具截然不同的美丽胴体姿势各异的卧在大圆石桌上,她们一个斜斜横躺,一个堪堪侧卧;一个红潮满面,一个轻霞染颊;一个慵懒如猫,一个怯羞如鹿;一个香汗淋漓,犹如水洗,一个津液点点,宛若小雨淋身。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如此一幕妖艳中透着靡,而靡中却又含着一丝纯净,足以勾起男人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南宫修齐当下是兴大炽,大有立刻将此两位佳人压在身下大肆鞑伐的冲动,然而他知道此时不是恰当的时机,因为自己要和此两女痛快一场,非一、两个时辰不够,而傅玉娘可随时会带着夏荷和小青来这里,要是被她们撞见了未免尴尬,而且也很扫兴,所以他看两女虚凤假凰的一出戏时,欲火大涨却始终未亲身上阵。
此时此刻,离与傅玉娘分开时已有大半个时辰了,按理说她也该到了,可入口处那里依旧毫无动静,偌大的地下湖泊平静无波、光影幢幢,映出南宫修齐的身影在石顶上倒错扭曲、晃动不休。而此时,两女的粗重喘息已渐渐平息,空气中除了透着一股微酸腥的气味外与先前一般无异样,密室水域里又恢复了空阔寂寥,甚至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南宫修齐心中忽然浮现出隐隐的不安,本能地觉得可能出事了,自己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哑然失笑,既笑自己多疑又笑自己胆小,而且他认为不管博玉娘那边出了什么事,自己暂时留在这里还是上策,因为这里相对外面来说还更安全,毕竟这个地下室,石室众多犹如蛛网,想要找到这里来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与其干坐枯等,不如找点乐子,于是南宫修齐坐在石凳上大剌剌道:“好了,你们两个也享受过了,该轮到本少爷享受了,都给我爬下来!”
这时,两女都已从各自的中回过神来。闻言,克琳自是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地从大圆石桌上爬了下来,然后径直爬到南宫修齐的脚边,仰起螓首,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道:“主人,琳奴刚才就好像是死去了一回,滋味真的是太美了!”
南宫修齐一脸笑的托起克琳的下巴道:“只要伺候好主人,主人会让你享受到更美的滋味。”
“真的吗?”
克琳张大着一双明眸,一脸不可思议道:“还有比这更美的滋味?”
“嘿嘿,主人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太好了!”
克琳一脸雀跃,高兴得如同小孩,然而仅过一会儿,她的笑容便散去,既沮丧又有些惶恐道:“可、可是琳奴该该怎么伺候主人啊我、我”
她结结巴巴的话语里竟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心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忖道:“毒医圣手这老东西也真是的,消除这妮子的记忆也就罢了,怎么连她本来就会的技能也让她忘记了,想她以前那取悦男人的手段多高明啊。唉,现在又要让她重新学起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瞟了瞟仍跪卧在石桌上的霞儿,原本她趴卧在那里,听到南宫修齐的命令后,她无法自然流畅地做出克琳那样的动作,却也不敢无动于衷,只得双臂撑起身子,双腿弯曲,小巧的臀瓣压在足跟上,一副要爬未爬的模样。
“嘿嘿,霞儿,还愣在那干什么?过来,教一教琳奴怎么伺候主人。”
南宫修齐朝霞儿勾了勾手指道。
霞儿虽然还未经人事,但久在傅玉娘身边,又处在极艳宫这靡之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所知甚多,她忍住羞意,粉臂轻挡在胸前,葱白小腿轻伸,正欲下石桌,忽听水面那边传来一阵轧轧轻响,心里一动,她知道那正是石门打开的声音,显然是夫人她们来了。
石门打开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在这密闭的水域里仍然显得清晰无比,一下便把他们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本来密合无一丝缝隙的石门缓缓向两边分开,此时已有一掌之宽,南宫修齐眼力甚佳,虽然身处中央小岛上相距颇远,但还是清楚地看见在石门之后的模糊身影不是傅玉娘。
“不好,情况有变!”
南宫修齐低声一喝。
“啊”两女齐齐发出一声娇呼,不过克琳的语气里多是茫然,而霞儿则是吃惊而又不太相信,果然便听她道:“肯定是夫人她们来了,别人不可能寻到这里的。”
南宫修齐没有理会她,而是依旧眼睛紧盯着石门那边,这时石门已经完全打开,继而进一步印证了他的预感,因为石门外边居然空无一人,先前那模糊的人影也都消失无踪。
这时,原本半信半疑的霞儿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此时她也顾不得害羞了,直接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奔到南宫修齐身边,紧拽住他的胳膊,轻颤着声音道:“公公子,好、好像不不太对劲”
南宫修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慌什么?有本公子在呢。”
尽管只是短短几语,而且语气又是恶声恶气,但霞儿听在耳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紧张的情绪顿时散去不少,俨然已将南宫修齐视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守护神。
“谁在那里?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南宫修齐上前一步朗声喝道。此时他已经确定来者绝不可能是傅玉娘,因为她不会如此故弄玄虚。
“嘻嘻”一阵如银铃般笑声从石门外飘了进来。
南宫修齐脸色顿时一变,他身边的两女更是又一次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而这一次她们语调一致,皆充满了惊惧,尤其是克琳,她的脸色一下变白,抱住南宫修齐大腿颤声道:“她她又来了,是是不是又要把我我关起来?我、我不要,先前已经把我和小青姐她们分开了,现在我、我再也不要和主人分开”
不错,这名发出银铃般笑声的人正是宝月公主,只听那阵笑声刚停,她人便出现在石门处,在珠光水彩的照射下,南宫修齐将她看得清清楚楚,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嘴角也不由得扬起一抹猥亵的笑容。
宝月公主的确堪称是个美人胚子,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无论身材、相貌、肌肤等,原本对南宫修齐的吸引都是有限的,然而现在却将他的目光完全吸引过去,以至于让他一时忘记目前自己身处险境。
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是宝月公主那一身装束,先前见她所穿的那一身华丽却略显保守的宫装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袭让南宫修齐惊艳甚至到有些瞠目结舌的大胆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