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再被她娇滴滴的柔弱表情一激,顿时便本能的做出轻薄动作来,待做出之后,他心里才蓦然一醒,暗道:“坏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呢?非礼贵妃可是死罪啊,再说,她还是萧哥的娘啊,尽管不是亲娘”
可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再缩脚回来反而说不清楚,于是南宫修齐心一横,手臂收紧,将挣扎中的淑妃更深的搂入了自己怀中,同时在她耳边急急道:“娘娘,小人该死,但小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娘你太美了,自从第一次见到娘娘后,小人就无时无刻不想着娘娘小人脑子里、心里、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印刻着娘娘的影子只要一亲娘娘的芳泽,小人死也心甘”
南宫修齐絮絮叨叨的说着,甜言蜜语一波又一波的灌入淑妃耳里,流入她的心田,使她渐渐安静下来,停止挣扎,半晌才幽幽道:“你你先放开”
“好。”
南宫修齐渐渐松开手臂,心下暗喜,他知道自己这番甜言蜜语起了作用,尽管还不太确定淑妃会就这样被打动,但起码不会责怪自己了。
淑妃挣脱出来后并没有如受惊小兔一般逃得远远的,反而依旧立在原地,丰腴的脸庞布满红晕,胸口急剧起伏着,使得高耸的胸脯更为凸显,一双美目原本所蕴的薄雾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迷惘、羞怯,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喜悦。
事实上,刚才南宫修齐猛然将淑妃拉入怀中时,淑妃的确是又惊又羞又怒,如果此时南宫修齐进一步做轻薄举动她定会喊人呼救,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却在她耳边说出那番言语,这番言语虽然直白,辞藻也不华美,而且还被他说得语无伦次,可带给淑妃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犹如一块巨石落进她的心湖,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淑妃是在少女怀春的时候入了宫,然宫里的尔虞我诈以及皇帝的高高在上让她根本没体会到什么是温柔的呢喃,什么是火热的怀抱,就这么在重重深宫中寂寥的任由年华老去,而现在,少女怀春时所憧憬的场景突然在眼前出现,这怎能不叫她感到恍惚、茫然,和一丝丝的惊喜?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淑妃咬唇凝视着南宫修齐道:“你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来要挟本宫,逼迫本宫受受你欺辱?”
南宫修齐蓦然正色道:“娘娘,你把小人看做什么了?趁火打劫的宵小之徒吗?小人虽然不敢自称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但也绝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无耻小人。刚才小人做出冒犯娘娘之举纯属情不自禁,娘娘就算是要治小人的罪,小人也绝不会坐视萧哥有难而袖手旁观。”
如此一番话被南宫修齐说得正气凛然、慷慨激昂,听得淑妃是芳心大动,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本宫错怪公子了,望公子勿要入心。”
知道自己已经打动了淑妃,连称呼都改变了,南宫修齐心中暗乐,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分毫,只做出一副诚挚的表情道:“娘娘言重了。这样吧,娘娘,今天容我准备一下,明天我就启程去寒河国,你看可行?”
闻言,淑妃脸上一下放出光彩,惊喜道:“如此便是太好不过了!”
说罢,她从黑袍的衣兜内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南宫修齐。
“这是”
“寒河国路途遥远,途中所需花费定然不少,这是黄金两千两,你拿着做盘缠吧。”
南宫修齐断然拒绝道:“娘娘,萧哥乃我的结拜大哥,为大哥做点事乃天经地义,更是我的分内之事,若要收什么盘缠那就是亵渎我和萧哥之间的情谊,所以请你收回这些银票。”
淑妃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感动,遂道:“那好吧,钱你可以不收下,但这个你一定要收下。”
说着,她收回银票,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玉牌。
南宫修齐好奇的接过,只见这玉牌长不过三寸,宽仅一寸有余,通体晶莹剔透,隐隐泛着碧绿色的光芒,摸在手里遍体生凉,一看便知是绝佳上等好玉。玉的正面刻着一只说不出名字的怪鸟,翅膀张开,尖嘴利爪,雕刻手法娴熟而高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可能飞出来,而背面则刻着几行怪异的字体,同样南宫修齐也不认识。
“你持着这块玉佩可在寒河国畅行无阻,亦可凭它直通皇宫。”
淑妃解释道“有了它,到了寒河国无论办什么事,我想都应该会方便很多。”
“既然如此好用,那小人就收下了。”
南宫修齐显得很是珍重的将玉佩纳入怀里,随后道:“娘娘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把萧哥安全无恙的带回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那一切都拜托你了!”
淑妃颇有些激动道:“待事成之后,本宫一定会让统儿好好封赏你的。”
南宫修齐一摆手,神情严肃道:“娘娘,我不是为了什么封赏才答应的,萧哥是我的结拜大哥,我是为了我们的情谊。”
说到这,他面色一缓,露出温柔一笑,接着道:“当然,也为了娘娘你”其实南宫修齐这话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淑妃却显然是误会了,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红晕再度爬上脸颊,不过已没有了先前的慌张失措,只是露出近似小女儿般的娇羞,半扭过螓首,声若蚊蝇打断他的话道:“恕本宫失礼了!”
淑妃既然能入宫为妃,其容貌的端庄秀丽自不必说,现在她虽然已年过四旬,但极为优裕的生活使她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相反的,皇家生活的熏陶使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华贵与雍容,而此刻却又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两种不同神情气质融合在一起,竟是分外迷人,看得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呆,差点就想上前调戏。不过想到她和萧哥的关系,南宫修齐只好强忍下升腾的,咽了一口唾沫道:“如果没其他事情,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南宫修齐转身要走,刚踏出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淑妃那软软的一声轻唤:“哎公、公子”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
“公子,你你真的对本本宫”
淑妃似乎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但最后还是说不下去,脸红似火,不敢正眼看着南宫修齐,低着头,仿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立在那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南宫修齐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听淑妃这话,再看其神态,便知她已被自己打动,对自己有了一点意思,心下不禁是喜忧参半。一个成熟美妇人,而且还是贵妃,她对自己有意固然令人欣喜,但她毕竟也是自己结拜大哥之母啊,这让他不禁犯了难,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
“当当然”
南宫修齐只好顺着之前的意思说下去。
淑妃轻移莲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微仰起螓首,目光如水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抬起手臂,宽松的袍袖顺势滑褪,露出她那白得耀眼的臂上肌肤,只见她左手轻抚南宫修齐的脸颊,似是倾诉,又似是喃喃自语:“你是第一个对本宫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本宫真的很意外,也很甜、甜蜜唔,唔唔”原来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攥住淑妃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往里一带,随后俯身噙住了她的朱唇,将她的轻声浅语全部堵回了她的肚里。
猝不及防之下,淑妃的一双美目睁得极大,显得不可置信,身子更是僵硬无比,但却没有了先前那样的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犹如石像。
随着南宫修齐的粗舌在淑妃口腔内的深入搅拌,大手在她的臀部挤压按捏,她那僵直的身子渐渐柔弱无力下来,美目也渐渐合上,一双藕臂不知不觉攀上南宫修齐的脖子,渐趋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索吻,细滑的舌尖先是如小泥鳅一般东游西走,羞涩的躲避着入侵者的调戏,慢慢的,小舌开始试探着和入侵者接触,直至最后缠在了一起。
对淑妃来说,这样的激吻是史无前例的,此时她的眼里、口里、脑里无一不充斥着南宫修齐那极具阳刚味道的男人气息,什么女人的矜持、皇室的威严等等统统被她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不想记得。
直到身下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淑妃才微微一醒,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亭子中的大理石桌上,而自己的两条大腿则被南宫修齐高高托起,向两边大大分开,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正被他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淑妃羞得几欲晕厥,想合起双腿却被南宫修齐死死固定住,根本无法做到,只好将双手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低吟:“别、别看”
南宫修齐俯去,压在淑妃柔软的身体上,一边搓揉着她那硕大如瓜,丰软如绵的双乳,一边在耳边激动的低语:“娘娘,你的好大好白好美”
“别别说羞、羞死人了”
淑妃媚眼如丝,咬唇腻哼“快,快点吧出宫时间太长会会不、不好的。”
年过四旬的淑妃正值狼虎之年,而皇帝在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这让她不得不把压制在体内,平时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碰那就是欲焰焚身,情难自禁。就现在而言,压制在体内的不但被触碰了,而且还被打开了一道口子。
随着南宫修齐的动作和言语,这道口子越来越大,如岩浆般从这道口子里迸泄而出,从而使她感到下面幽极度空虚,更伴随着蚁爬般的麻痒,让她极度渴望一个东西来填充,然而羞涩让她无法把自己的渴望说出来,只好转而说时间紧迫,让南宫修齐快点进入正题。
“娘娘莫急,我这就进来了。”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张口叼住一颗使劲的吸啜着,还微微用力的咬上一口;腰部则轻轻扭动了一下,调整角度,熟练的使龟首对准了一湿滴滴的蛤。
淑妃何曾经历过这样猛烈而又炽热的前戏?就算是当初进宫被皇上之时,也没有经历像现在这般充满了男人阳刚气息的霸道进攻,胸前的双乳被肆意吸咬让她觉得自己的两只仿佛被南宫修齐吸大了一圈,鼓鼓胀胀好不难受,尤其是顶端的两颗蓓蕾,她自己都能感觉出硬得犹如两个小石子,在南宫修齐左吸右咬的过程中不时划过他的脸颊,生出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从直蹿身体深处,让她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