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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公子。”
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杨追悔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杨追悔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杨追悔的好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杨追悔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
张碧奴望着杨追悔,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杨追悔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杨追悔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着,一边看着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杨追悔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过,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杨追悔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杨追悔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杨追悔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
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
杨追悔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杨追悔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
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
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
张碧奴被吓到了。
杨追悔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
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杨追悔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郭芙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
杨追悔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
杨追悔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喝茶。”
“睁眼说瞎话。”
杨追悔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蠍的女人,杨追悔问道:“在琼州时,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
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
杨追悔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一灯呢?”
“他为了得到九阴真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