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杨过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杨追悔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杨追悔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杨追悔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杨追悔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杨追悔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杨追悔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杨追悔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杨追悔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杨追悔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杨追悔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杨追悔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杨追悔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杨追悔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杨追悔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杨追悔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杨追悔曾听人说过,女人越多,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起来比施乐还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杨追悔雄缤盯着皇后,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张开,稍深处的肉似乎沾满了,让杨追悔的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杨追悔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水波荡漾,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
杨追悔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张碧奴脸扭向杨追悔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杨追悔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杨追悔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滑向,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