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杨追悔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
寄寒香一把推开杨追悔,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
杨追悔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杨追悔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杨追悔能落到她手里,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杨追悔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
柯兴宁热情道。
“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
杨追悔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
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杨追悔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
“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
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杨追悔干得发麻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
杨追悔正经道。
“那妾身告辞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
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
杨追悔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杨追悔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杨追悔跳裸舞,杨追悔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位时,杨追悔用寄寒香身子连绩玩两次龙第一式,才将那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杨追悔,还将杨追悔的吸进嘴里,一边,一边品尝着,让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杨追悔又要持枪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的四个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杨追悔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杨追悔依偎在一块。
“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杨追悔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
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鏽的杨追悔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杨追悔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杨追悔、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杨追悔,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
朝鲁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