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杨追悔真的很想掏出塞满她的嘴,可现在白澜是要向杨追悔表明女人也可以让女人舒服,他是绝对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儿干看着。
看到杨追悔那副色狼模样,白澜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杨公子还真是把‘食、色,性也’,一直记挂在心呀!”
杨追悔依旧盯着暮儿被舔舐得充血的,道:“我这人很直接,学不会沩装。”
白澜收敛笑容,道:“杨过,我问你,现在朝廷以为我们神蟒教已被你歼灭,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师?”
“当然。”
“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身边的人!”
“可我绝对要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白澜走到杨追悔面前,幽幽道:“上清宫一天不灭,你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点明。”
“不过要搞定上清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你别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宫的宿敌,既然是宿敌,自然有他们惧怕的原因。”白澜勾住杨追悔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你杀死七彩血蟒,救了我们神蟒教,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我会让月蝉跟你回去,到时候她会协助你搞垮上清宫,之后你记得要送她回来,知道吗?”
“好!”“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话时,白澜几乎贴在杨追悔身上,胀鼓鼓的挤压着杨追悔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何事?”杨追悔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白澜看着不断呻吟的暮儿,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问道:“暮儿,舒服吗?”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带给女人的快乐大于男人,可没有男人做对比,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晚辈愿效犬马之劳。”杨追悔拱手道。
“呵呵,还真是有趣。”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没有对比,又怎么能得出结论?要是暮儿待会说被我干更舒服,那么结论便出来了。”
面对杨追悔的挑衅,白澜饶有兴致地抓弄着暮儿的,问道:“暮儿,你的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后教主还肯让暮儿留在神蟒教暮儿愿意尝试”
“好,杨过,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挥刀自宫;要是你赢了,我们神蟒教归你指挥!”
输了得挥刀自宫,赢了则能得到整个神蟒教,这实在是个大赌注;而且,要是暮儿坚称杨追悔搞得她一点都不舒服,那杨追悔只能和大鸡鸡说再见了。
“杨过,你就答应了吧!”月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难道想看我挥刀自宫吗?”杨追悔鄙夷道。
“娘,容蝉儿和他说几句。”将杨追悔拉到角落,月蝉细声道:“你那么厉害,连我姑姑都愿意委身于你,暮儿绝对也会愿意,更会说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应吧!”
“你的话似乎暗藏杀机。”
“杀你个头!”月蝉附到杨追悔耳边,道:“我娘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已不能担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但要进行的仪式是和百女交欢,到时候我要跟她们干那个,我才不愿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儿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欢?”
“这个要问我娘。”月蝉摆出一脸凶样,道:“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是不会和你回北方的,到时候你便死定了。”
杨追悔干笑道:“你这算是恳求还是威胁?”
“都有。”月蝉瞪了杨追悔一眼便转身走开。
“如何,杨公子?”白澜笑道。
看着眼神迷离、肌肤绯红的暮儿,杨追悔确实很想过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还是和婉儿搞更舒服,杨追悔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大鸡鸡乖乖剪下来?为了暮儿这一棵树而失去整片森林,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白澜刺激道。
“行!”杨追悔脱口而出。
做为男人,杨追悔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而且这场比赛可不是简简单单为了当教主或者干暮儿,而是要让神蟒教徒都认清一个事实:男女是天经地义,女女相爱只是辅助,不能成为主流!
“婉儿,你让开吧!”
婉儿一走开,被弄得浑身无力的暮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像一只般喘息着,垂下的显得更大,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地望着杨追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