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罪了越氏夫妇,你现在和他交易,往后越家要是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有什么想法?”若是让那个心肠歹毒的越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谭家以后还会有什么惊涛骇浪的动荡。
谭埃伦根本不觉得越家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他心里因为被南觉欺骗而滋生出无尽的不甘心。
他怎么就会因为当初急着要钱,就落入了如此明显的圈套?
当初他们在商量利息的时候,谭埃伦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毕竟南觉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就连当他拿来做抵押的是比原来说好价值低了一个倍的小凡尔赛,南觉也没有多犹豫,爽快地妥协了。
这番重新思索一遍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
“家里给你的钱还少么?你干嘛还要问南觉去借钱?”谭老爷红着眼问谭埃伦,这一次被拿去抵押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两年前他们出卖了灵魂所得到的小凡尔赛宫。
但这一切,在这个只顾及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谭埃伦双手握拳,将头倚靠在墙上,羞愧难当地回答道:“我想要自由。
我不要继承谭家的一分一毫,我想去法国工作。”谭家为了阻止他逃去法国,当初还通知了所有a城的银行以及谭埃伦的所有好友,让他们不要借钱给他。
谭埃伦也是走投无路,所以才不得不找南觉借钱的。
谭老爷对谭埃伦是失望透顶,他声嘶力竭也不顾平日里温润稳重的形象便对自己的儿子大叫道:“你说家是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心心念念就是想要离开这里呢?你说这二十年来,谭家哪里亏待了你这个做少爷的?!”
“爸,真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谭埃伦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亲失望的神色,他扭过头斩钉截铁地保证说“您别担心,我一定将小凡尔赛要回来!”
“要回来?怎么要回来?”谭老爷再度失声大吼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见谭老爷的秘书慌忙跑进办公室,对房内的二人说道:“董事长,南觉董事在线上,说是要找埃伦少爷。”谭埃伦和谭老爷对望一眼,随即点点头,示意秘书离开。
谭埃伦身深吸一口气,确认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些之后,接起了办公桌上的水晶电话:“喂?”
“谭少爷!”南觉的音色欢快,丝毫不遮掩他的好心情,他客套地寒暄道“近来可好?”
“好极了!”谭埃伦阴阳怪气地回答说“如果南董事长不私吞我谭家的产业的话,那就更好了。”电话另一头的南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将谭埃伦的不悦放在心上:“哈哈,谭少爷,你这话说得我可没有私吞小凡尔赛宫,是你亲笔签名同意将那地产抵押给我的。
现在我来要利息,不算过分的吧?”
谭埃伦对南觉的手段嗤之以鼻,他生来就不喜欢生意人的那套阳奉阴违,却也从未料到自己会掉入南觉这样的人的陷阱中:“你可真是太贪心了!居然要谭家的百分之三十五?!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吧?!”
“谭少爷,你别激动。”南觉相对谭埃伦就显得镇定许多,因为现在局势都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你听上去,需要出来玩玩放松下心情。
这样好了,今晚,我们就在白金兰大赌场会面如何?”
一下子就听懂了南觉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谭埃伦愣愣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靠赌博将小凡尔赛赎回来?”
“bingo。”南觉见谭埃伦明白了他的目的,也没有了想要继续和他攀谈的理由,他语气轻快地再次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12鲜币)陷阱(上)chapter。
129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着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
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着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
这,便是a城最大最豪华的白金兰赌场。
就在不久前,白家的赌场支脉全部被叶家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于白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氏族叶家所有。
谭埃伦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赌场。
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着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谭少爷?”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着问谭埃伦。
谭埃伦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南觉董事长有约”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谭埃伦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南董事长已经预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尾随着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一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一个金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又戴着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
南董事长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一躬后,便缓缓退下了。
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
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
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
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后,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么危险的恐怖分子一般。
“谭少爷!”一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谭埃伦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
南觉一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
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于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一次,那么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么南觉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
想着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
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一些消息,南觉忽然嗤笑着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
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谭埃伦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
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后,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带着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一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对于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
一想起在公司内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么?”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着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么等同价值的筹码?”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么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戴里去出一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么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于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于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通体镶着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asterpiec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先试试身手,那么我乐意奉陪。”上钩了。
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着威士忌。
与谭埃伦那副紧张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
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谭埃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后,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
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于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
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后咬牙逞强的样子说:“我也跟”就这样,四圈过后,到了最后一圈。
“三条,threeofakind。”南觉翻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缓缓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着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满堂红,fullhouse!”
南觉轻笑着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
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13鲜币)陷阱(下)chapter。
130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
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一局,至现在,谭埃伦和南觉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
每一次都以南觉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着南觉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子里的支票也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谭埃伦轻咳一声希望南觉可以进入正题:“南董事长,这么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谭家的小凡尔赛拿出来了。
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谭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轮吧。”南觉拖延时间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谭埃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他所有的精力,这样到时机对的那一刻,南觉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南觉将那小凡尔赛宫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着说:“如果这一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伦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谭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一张证明。
谭埃伦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么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输掉。
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后,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伦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后就如同前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喊道:“给我杯红酒。
现在就要!”
谭埃伦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于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
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
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in。”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伦见南觉面露难色,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么还不来?”侍从急急忙忙地托着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色的衬衫上现在有着一大片的酒红色印子“真是扫兴!”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者南觉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发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南董事长,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谭埃伦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子,觉得这人也着实可怜,正好撞在了南觉的枪口上,于是便为他开脱道:“南董事长,别太动怒了。
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南觉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二人再度被发到一张牌,这一下谭埃伦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
同花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张牌。
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着说:“我输了,只有同花。
小凡尔赛宫如同说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伦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
最好最高等级的组合。
谭埃伦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等下。”只见一身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地覆。
“叶大老板。”南觉客套地笑着,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伦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伦说:“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谭埃伦不喜欢叶晨那冷酷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
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伦的主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合着南觉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子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伦,猜测说“难不成叶老板你的意思是”叶晨的助手擅长于察言观色,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头,为南觉解释说:“南董事长,我们白金兰赌场内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途。
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牌。”这一番话说得谭埃伦面河邡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伦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么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谭埃伦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么?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谭埃伦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么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伦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么?!”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伦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牌的背面还有着白金兰赌场的徽标。
“这不可能?!”谭埃伦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呢,为什么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揽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南觉低头做沈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着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扑克牌掉包了的吧?”谭埃伦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他脸色苍白,拼命摇着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叶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谭埃伦,只听叶晨那位得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赌场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
敢在叶家人的眼皮底下使诈,谭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你知道叶家赌场还有的规矩么?”谭埃伦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南觉求饶道:“南董事长,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晨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谭埃伦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叶家规矩,赌博出老千者,断左右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