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打人了没有?”
两个小混混嗫嚅着:“只是推了她两下子。”
“骂人了没?”
“好像骂了两句。”
“那就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两个小混混一人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抬起头来,好好地认识一下,往后要是见了,躲着点。”大卫并不厉声惧色,但,两个小混混却吓坏了。
“回去跟你们老大说一声,我黄大卫谢他了。附带告诉你们的弟兄们,对我这位朋友可得关照着点儿。回吧。”
“谢谢三哥。”
两个小混混磕头虫一样的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间。
两小混混走后,大卫关切地问“他们真的没打你吗?”
“只是推了我几下。”
可说话的时候,她有意识地晃了晃被推搡的肩膀子,立即感觉到有些疼痛,她一个柔弱女子,稍做点体力活就会这儿疼那儿痒的,更别说让几个大小伙子推来搡去的了。
刚才一路上与大卫聊天并不觉得怎么疼,可现在一提这事,还真疼起来了,好像腿上哪地方也不太对劲儿。她轻轻地撸上裤腿儿一看,竟有两块青痕。
这么白晰的腿竟伤成这样子,大卫便怜香惜玉起来。
“我来看看。”
大卫手刚一碰,卢荟就“嗷”的叫了一声。看来是推搡之中,让那几个小子给踢成这样。要不就是磕到了桌子上。
“你到床上躺着吧,我给收拾一下就会好的。”
“算了吧,明天我去弄点药吃就好了。”
卢荟是不好意思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躺着。
“怕我非礼你是不?你看我像是坏人的样子吗?”
卢荟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坏人脸上还贴着标签哪?”
说着还是乖乖地躺了下去,不过她是倚在床头上,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等着大卫给她收拾。
大卫将她那紧紧的裤管向上绾了绾,露出两块青伤来。随运丹田之气聚于掌上,在卢荟那洁白的小腿上轻轻地搓起来。
大卫那双手只搓了个来回,卢荟便觉得一阵温热在那受伤的地方转悠,四五分钟之后,那伤处的淤血渐渐散开,大卫一腿站在床下,一腿跪在床上,给她清血化淤也需要消耗体力,尤其是这个姿势累人,他身材高大,有些受屈,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珠。
卢荟开始以为他想借机赚自己的便宜,没想到感觉挺舒服,现在见大卫额头上都有了汗,心里便愧疚起来,真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于是拿起一条枕巾,向前移了移身子,替大卫轻轻擦了擦汗。她的身子一倾过来,身上女人那种诱人的味道就钻进了大卫的鼻孔,让大卫感觉进了三月的桃园。尤其是她领口处露出来的一片洁白,更让大卫心动。
“你们这里什么时候放热水?”
“全天都放,不过最合适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到十点。”
又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大卫终于松开了手,抬起头来:“好了。起来试试还疼不?”
卢荟弓腰用手摸了摸,竟然真的不疼了。
“这么厉害?你是忍冬花牙膏吧?”更让她惊奇的是,那原来大块的伤青也没有了!
“我服了你了,还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疗法,你会气功吧?”
大卫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第一次被人夸奖,有些承受不了。
卢荟简直不敢相信,下床来又走了几步,果然不疼。把个大姆指伸到大卫脸前,晃了晃:“神医!真乃神医!亘古未闻的神医!”
“什么神医,雕虫小技而已。”
“你说我是小虫?”卢荟竟在大卫面前不觉的撒起娇来了。
“你是大虫,大虫!”
“你才是大虫呢。”说着在大卫胸上擂了一拳,可她还没收回来,就觉得肩膀疼得不行了,脸上的表情也起了变化。
“让我看看吧,别是伤得不轻。”
“你先歇会儿,我得趁有热水洗个澡,淌了一天的臭汗。都熏死人了。”
大卫知道姑娘都特讲究,生怕别人说自己身上有异味。
“那好吧。”
大卫看着电视,卢荟便进了洗澡间。
卢荟一脱衣服吓了一跳,肩膀上的青伤淤紫得就跟用拔罐拔过似的,几乎要渗出血来了,怪不得那么疼。那喷洒下来的热水击打在肩膀上都让她难以忍受。一是那几个小混混不知轻重,更重要的是她也太不经打,几下子人家还没怎么用力,她竟这般模样了。
现在卢荟真后悔放走了那两个可恶的小混混,可一时还没想出来到底怎么惩罚他们。看来,今晚真得让这个被人叫做三哥的黑帮小头目给自己治伤了,他的手法堪称一绝。
卢荟裹着浴巾就出来了,那头发早已吹干,全部松披在肩上,脸上虽然未施脂粉,却被热水烫得白里透红,越发鲜亮了。如果将那浴巾摘了,真就是朱自清说的“刚出浴的女人了”!
大卫一眼就看见了她左肩上的淤血。他动情地上前,伸出手来在那淤血处轻轻抚了一下,她轻声“啊”了一下。此时她正袒露着胸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故意让大卫看见自己的伤处,要不一个姑娘怎么开口让一个男人去给自己在这么敏感的地方治伤呀,他又不是医院的大夫。
“这帮小杂种手也太黑了,对一个女人竟下此毒手!明天看我不捏扁了他们的爪子!”大卫恶狠狠地说。
“算了,别跟他们计较了,东西送来了就行了。”刚才心里还想着怎么惩治他们,可听大卫这么发狠,她却反而劝起大卫来了。
大卫好容易不想那几个坏蛋,再次运起真气,往手上传递。
两人盘腿对坐在床上,大卫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将真气聚于左掌,向那淤血处运行。虽然面前就是洁白如玉的姑娘,可当他运功行气之时,就像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姑娘却觉得面红耳赤的,因为那伤直青到自己的处,当大卫的手带着一股热量按到她的上面时,心里就禁不住狂跳起来,眼睛也不敢睁开去看大卫了。这里的伤比腿上重,花的时间自然要多,大卫稍稍侧了一下身子,两只手一齐用力,轮换着在卢荟的肩与上轻轻地揉捏着。虽说是在治伤,可卢荟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他那男性的宽大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划来划去的时候,总会让她有一种钻到他怀里去的冲动。好几次她都忍住了。
肩上的淤血渐渐消散,只有上的那块,大卫不敢太急,只能慢慢的揉动。而动作越慢,越柔,卢荟就觉得越那个,她想,这个陌生男人此时要是把自己摁倒在床上,自己也不想反抗了。她正期待着他粗野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