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更何况长得好看。一星半点儿的瑕疵和毛病是应该的。总归是瑕不掩瑜。”宋元驹笑着。半真半假。
这还真是个彻底的颜控啊江樱错愕了一下,不由也重视起了这个问题来“那宋大哥眼中‘长得好看’的标准。是什么样子?”
也好等回去之后跟华常静问一问那位堂姐的外形是否符合。
“标准没有,但肯定是越美越好——”
这倒是真的。
“”江樱无言以对。
接着又听宋元驹笑着补充了一句:“就像晋国公府里的谢表姑娘那样。”
口气风轻云淡的,像是随口说起,还携着几分自我调笑之意。
江樱望着他瞧不出认真与否的一张脸,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谢佳柔的美貌,她也是见识过的。
是除了那位未央宫里眼盲的皇后之外,为她所见之中最为令人惊艳的女子了。
与之相较华家堂姐,压力应当不小。
江樱回到太守府时,或因腿上有伤无法下床活动过于无聊的缘故,华常静已经早早睡下。
于是江樱便将“堂姐美貌与否”一事暂时搁在了一旁,回房沐浴去了。
房中除了等着她回来还没睡的小红之外,还有那位白日里被她派去打听冬珠在何处下榻的丫鬟小琪。
“姑娘回来了。”
那丫鬟连忙地迎上来,嘘寒问暖道:“外头的天到了晚上还是冷的,姑娘那么晚出去,怎么不多披一件衣裳御寒?”
江樱笑了笑“倒没觉得冷。”
那可不是,一路人都披着晋起的披风呢,在府门前下车的时候才刚刚解下来让宋元驹带回去,能觉得冷了那才是怪事
“江姑娘身体底子倒是不错,奴婢方才站在门口外面等姑娘回来都觉得冷呢。”小琪笑着说道。
这话听着没什么不对,但到底是想表达江樱身体底子好,还是想透露出她在等着江樱回来,便不得而知了。
江樱笑了两声,点了个头道了句:“我身体确实还行”便提步进了内间,也没有问她今日去打听冬珠到底是打听到哪里去了。
小琪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里间的小红冲过来亲昵地挎着江樱的胳膊,像个孩子一样黏着她,直到江樱去了耳房沐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臂,却还是坚持坐在耳房门外的台阶上,抱着膝盖守在那里。
江樱知她等在外面,实在无奈,但还是恐她等得久了吹风受寒,故而也没呆在浴桶里久泡,热了热身子,擦干之后便穿着中衣走了出来。
小红这才起身,跟着她回了卧房。
绕过屏风,江樱方瞧见小琪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
“你还在呢?”江樱似有些惊讶。
“是。”
“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歇息吗?”江樱问道。
“奴婢是大夫人派来伺候江姑娘的,江姑娘还没歇,奴婢哪有先歇的道理,如此岂不乱了主仆规矩。”小琪笑着说道。
江樱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来,讲道:“我这里倒没这么多的规矩,你在这呆了一整日应当也瞧见了,我也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我就歇了,你回去吧。”
“是。”小琪行礼道:“那奴婢就先退下了,江姑娘早些歇着。”
江樱点头,见她转了身,忽又想到什么似得将人喊住。
“江姑娘有什么吩咐?”
“你明日便不用过来了,代我同大夫人道声谢,就说她的好意我领受了,但我如今病体已愈,日常的起居自己足以应付,就不多麻烦府上了。”
小琪微微一愣,望着一身白色中衣,两缕微湿的头发贴在赛雪腮边的小姑娘,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也没有说旁的什么话,面色复杂地应了一声“奴婢知道了”便退出了房间去。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江樱催了小红去睡,片刻自己也上了牀去,将床头的烛火吹熄。
一夜好梦。
次日午后。
华常静听从大夫的吩咐,老老实实的没有下牀,只是顺带着苦了江樱,被她以人情相要挟,囚在了房中大半日,什么都没干,净陪着她谈天解闷儿了。
二人从华家表姐的颜值,一路感慨到今日的午饭味道平平。到了最后,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好聊了的时候,一大早出了门的阿菊从外头回来了。
“买好了?”
阿菊一进门儿,华常静便问道。
江樱也朝她双手捧着的匣子上看去,笑着招手催促道:“快拿来看看——”
阿菊撅着嘴走过来,满脸的苦大仇深,埋怨着道:“小姐和姑娘真是的,非得让我一个人去做主置办,我只懂得搬货和吃东西,哪里懂得这些东西的好坏?若是买的贵了、挑的难看了,你们可别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二人纷纷保证,待阿菊将一大四小总共五个匣子捧到牀上来,华常静和江樱一人打开了一只来。
“这钗挺不错的啊”华常静从其中拿出一支点翠金钗来,上下打量了两眼,又去看余下的。
“这飘花的粉镯也好看,就是粗了一些,细些反倒更秀气。”
“那能难看吗?加在一起可是花了整整三百五十两白银”
三百五十两,那够买多少碗羊羹的啊?都够她吃上好多年了!
却只换了这么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
阿菊心疼地看着这几盒分开装好的首饰,她自打从长这么大,就没有一次花过这么多银子过。
虽然,这银子不是她的。
“你这丫头倒是挺会替她心疼银子的。”华常静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遂将东西放回去收好,吩咐道:“你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将这些东西送到各房夫人和小姐房中,这最大的一盒,是邓家大夫人的。其余的是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还有邓二小姐。仔细些莫要弄混了。”
这府里虽然夫人多,但小姐却只生了一个,其它的都是公子哥儿。
ps: 啊,最近小非长了舌头溃疡,两块,有一块刚好就在舌尖,说话都会碰到牙齿,为了避开,说话的语气做作的令人发指,更别提多疼了,强忍了一星期,以毒攻毒(管不住嘴)的方法每天都在实行,可没想到不没好!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连话都说不成了(厌倦了被束缚的吃货生涯),去药店咨询,买了个药片一样的贴片贴在患处,没啥感觉,希望躺一觉明早会好,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