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一项动作完成后才能离开,就是将铁笼焊死,这样子在里面的人或犬就将永远被监禁在笼子了!而且因为焊接的技术特别,所以当想要打开时,就必须由原公司的专业技师或技术人员来打开。
“进去吧!”水川老师打开了笼子的小门。
小奈缓缓的爬进了笼子,看着水川老师自己的母亲亲手将笼子门关上,随后技术人员便上前去,展开焊接的工作。
笼子里很特别,全由碳合金打造,笼子的角落还设有“处罚区”所谓的“处罚区”不过是一块长三十公分,宽也是三十公分的小块铁板,但铁板的正中央却焊了一支铁制的阳jù,一旦进入“处罚区”小奈将“坐”在铁板上而为了防止被处罚的家畜起身,在腰部靠近铁笼柱子的边边还接有腰圈,腰圈是可以打开的,但必须从笼子外面由主人开锁。
二十分钟!焊接人员便完成工作离开,剩下轻与水川老师和笼子里的小奈。
“主人,我将会永远的待在这里面了!”小奈在笼子里跪坐的方式向水川老师说话。
于是从英国回国拥有高学历的小奈在成为家畜后自愿被关进了狗笼里,展开了接下来的监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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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提的是轻与彩在念书其间在学校的学妹雅清,雅清就住在离轻家约三十公里处的市郊区,此区最大的特点就是隐密性高与有众多的外交官住在那边。
但在这个社区内却有着变态的家庭。雅清现为法学院助理教授,母亲园子为专业的医师,父亲是医师学会会长还兼医学院教授,还有个哥哥大雅清一岁,在百货业担任高阶主管。这是个很时尚的家庭,却有着不能公开的秘密。
这日雅清回到家后,看到父亲在家,便要主动为父亲口交,再让父亲插自己的淫穴而且在这个家庭中,雅清的yīn道与肛门拥有权不在雅清自己身上,而是“公共”的任何人均可对雅清泄欲,而且这一切是雅清自愿的。
至于雅清的母亲园子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在医院为高贵的医师,但在家中地位却是比家畜还不如,除了随意给丈夫与儿子玩弄外,连女儿也可以随意的对母亲进行变态的调教。
“女儿可以帮妈妈一个小忙吗?”园子轻声细语的对自己的女儿雅清说着。
“妈!我还有事情要做啦!你不可以自己来吗?”雅清不耐烦的回答。
“唉呦,这种事情妈妈自己做不来啦!”园子大声的回着。
“好啦好啦!”雅清拔出了插在自己下体的电动按摩棒穿起了内裤往妈妈园子的房间走去。
雅清走往母亲房间里,看见自己的妈妈园子正拿着好大的肛门塞,却又塞不进自己的肛门。
“来把屁股抬高吧!”雅清说完还拍了一下园子的屁股抹上了润滑剂的肛门塞很快的在雅清的用力下推进了园子的肛门里。
塞完后,园子却又拿起了类似贞操带的皮革,往自己的下体套去,绕了一圈后在腰间上了一个锁头,拿出了这个钥匙交给了雅清。
“妈妈的肛门使用权就交给你喽!”园子还用撒娇的口气说着。
“好啊!如果你不好好听话,小心我去外面牵野狗来干你!让你做狗的老婆,甚至让你当真正的母狗。”雅清严肃的说着。
“是是是!我的主人雅清小姐”园子听着女儿雅清命令着。
“知道就好等一下帮我把房间清一下吧!”雅清说着。
“好好好等一下妈妈就过去清理”园子回答着。
“等一下?哥不是要你去让他干你?”雅清问着。
“对哦!我答应今天要让你哥上我的!今天又是轮到他了!”园子也回答着。
“对啊!知道就好,今晚我也要服侍父亲就寝。”雅清也说着。
“你父亲比较喜欢玩弄你的肛门吧?这几十年来他都没有变过他喜欢的。”园子问。
“是啊!每次都好痛,但还满舒服的!现在久没让爸上的话,还满怀念的说。”雅清也说着。
“贱女人!快过来”另外一个房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哥在叫你!快过去吧!”雅清对着母亲园子说。
“主人,我来了!”园子听完便用爬的方式爬出了房间
以上只是一般富裕家庭的写照,更是一般民间的传统而已,道德在这个岛国中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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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上原家姐妹最不想想起的日子,今天是上原家姐妹成为家畜的五周年日子。自从一年前木村医师因为心肌梗塞忽然过世后,上原彩就不见了!
而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里,水川老师牵着轻到街上走走说便买晚餐,出门前还去看了看已经被关在笼子里好几年的小奈,现在的小奈头发已经长到脚边了,但仍然有着高贵的气质。
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是参加妙会的人,有穿着和服的妈妈带着女儿,也有全家人一起出来逛庙会,更有情侣手牵手在庙会里吃着美味的食物看着美丽烟火。
一路在地上爬行的轻终于来到庙会前面而拥挤的人潮把轻与水川老师给挤散了,就算没有主人的看照下,轻照常用爬行的方式在地上行走。
眼前也有一只家畜,脖子上的狗绳绑在消防栓上,而她的身影却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是轻心中的“那个人”但又不太敢确定。
轻慢慢的爬了过去,前面的这只母犬家畜,优雅的身影屁股上插了从英国进口的狗尾巴,这只家畜的头发很长,盘在头上成了包头,眼神甚是祥和,却又东张西望着。
“妹,真的是你吗?”轻开了口只见她转过头来,脸色惊讶到说不出一句话,挤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
“姐”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下,而彩想要冲过来,却被脖子上的狗绳给绑住不能动,只能等轻慢慢爬过去。
两姐妹经过这么多年才又相聚在一起,互相说着这几年所遇到的事情,听完彩说完,轻早已哭成泪人儿,自己的妹妹过去几年过着不只是家畜而且还是妓女的生活。
彩把头轻轻的靠在姐姐上原轻的肩牓上,两姐妹终于又重聚在一起,似乎心心相印般,不用再用言语交谈,姐妹在路旁看着满天的星斗与落在远方河滨的美丽烟火,这一刻姐妹们都希望成为永远。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