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田超。
“一只活的禁婆,老子自己抓到的,怎么样?服气不?”田超扬起下巴,像是在用鼻孔看这个胖子。
“吔?吹牛的吧。”胖子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事,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就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绑个女人冒充禁婆这种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要笑你一辈子?”
“放你娘的屁!”田超急了,把曾雨往地上一扔,卷着袖子就要去和胖子干架。
“得得得得得”胖子又退到门房前,举手作投降状:“我好意提醒你,你不听就算了,还真要打一场不成?你能打过我?”
田超想想也是,他能力缺乏爆发力,抡拳头估计也不是这胖子的对手,既然胖子都退了,他也懒得纠缠,骂骂咧咧的扛起曾雨,往厂房走去。
“妈-的,个傻子。”胖子小声骂了一句,转身走进门房,一拉门,门却没能关起来,反而弹开了,门缝似乎夹中了什么东西。
他重新推开门,抬头往门缝看去,看到的却是几条黑色的锁链,以极快的速度刺过来,刺进了他的眼睛、喉咙,并从眼睛一直深入到大脑。
胖子一声不吭的死了,倒进门房里。
田超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见门房的门缓缓关上,低声骂了句“死胖子”拉开了厂房的门走进去。
厂房里很空旷,那些设备全部堆在了墙角,已经落了一层灰。
扛着曾雨走到一间办公室里,田超打开灯,对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的那个中年人说道:“樊哥,我抓了只禁婆回来。”
沙发上的人还没睡醒,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啊?你说啥?”
“禁婆。”田超有些兴奋的把曾雨放到地上,拉开裹着她的床单。
曾雨抬起双脚踢在田超脸上,把他踢倒在地,这是为了报刚才他把她扔在地上的仇,以她腿部的力量,把田超踢死不成问题,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田超摔在地上,急忙爬起来抱住曾雨的脚,半边脸变成了猪肝色,肿起来。
“这是禁婆?”叫作樊哥的人皱起了眉头。
“千真万确!我看到她变样子了,绝对没有看错!”田超把他递下来的那些头发抓起来递给樊哥。
“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衣服?你在哪里抓到的?”樊哥没有去接头发,不耐烦的翘起了二郎腿,还带着点起床气。
“宾馆里。”田超楞楞的说道。
“嗯,你从宾馆里,捉来一只穿着睡衣的禁婆,干得真漂亮啊。”樊哥冷笑了一声。
“说起来真是运气。”田超没有听起来樊哥是在讽刺,得意的说道:“昨天中午中科院来了两个警察,调查头发失踪的事,应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跟着他们去了宾馆,晚上进去杀他们,结果把这只禁婆烧回原形了。”
“两个警察?”樊哥又皱起眉:“还有一个呢?”
“还有个男的跳窗子跑了,不过肯定摔了个半死,他的血有四十多度了,使不出力气来的。”田超冷笑道。
“你去杀两个警察,被那个男的跑了,就把这个女的抓回来冒充禁婆?”樊哥叹了口气。
田超用力摇头:“我去杀两个警察,突然发现这个女的是禁婆,一分心,就让那男的跑了,我想禁婆的事比杀人重要,就把禁婆抓来了。”
“那我问你。”樊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问道:“如果她真是禁婆”
“她真的是禁婆!”田超打断了樊哥的话。
樊哥怒火中烧,闭着眼睛强行忍耐:“有禁婆来追查禁婆头发失踪的事情,你觉得不重要,不去管那个男人的身份,还让他跑了,却把禁婆带回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田超只是反应慢,并不是弱智,歪着头想了一会,一半脸忽然变得苍白,另一半脸几乎红成了紫色:“鱼饵?”
樊哥皱着眉头思考:“但看起来又不太像,他们不知道你要去杀他们,又怎么可能下饵?可能是真去调查案子的,我问你,那个男的中了你的沸血后,有没有使用能力?”
“没有,动都动不了,完全没有反抗。”田超十分肯定。
樊哥点了点头,稍觉放心,又问:“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车在跟你?”
“没留意”田超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樊哥又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曾雨身旁,蹲下,伸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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