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想到白苍东刚才说的那些话,怜隐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什么一手遮天,什么寒门弟子,他堂堂至人弟子要是寒门弟子,那整个南离书院就没几个弟子不是寒门了。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寒门弟子,恐怕就凭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可能站着从天心阁走出去。
不过因此怜隐也知道了白苍东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拦住绿谷贤人,绝不能让他盛怒之下伤了白苍东,那样事情就真的麻烦了,以白苍东那样的性子,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怜隐,你不用拦我,我还不至于动手欺负他一个小辈。不过我到要看看,他区区一个文士弟子,凭什么做得镜台院的主,凭什么拿走招募令。”绿谷贤人说着就恼怒的往广议堂的方向而去。
怜隐无可奈何,轻叹了一气,也只得跟着绿谷贤人前往广议堂。
广议堂就是南离书院的议事厅,平日里傅青衣都是在广议堂内处理南离书院的事务,平时要见傅青衣,一般都是在广议堂内。
广议堂内,傅青衣看着站在前面的白苍东和包括绿谷贤人在内的六位贤人,忍不住心中暗自皱眉。
“白苍东啊白苍东,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别给我惹事,你这才刚刚回到镜台岛,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呢,就把南离书院的十位长老给惹来了六个,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啊。”傅青衣的目光从绿谷等贤人身上慢慢扫过,最后落在了白苍东身上,然后才开口说道:“白苍东,镜尘师兄镇守死关,你不在镜台岛好好修行,到南离主岛来做什么?”
“院长,我只是想来问一问,我们镜台岛也是南离三十六院之一,我师镜尘更是如今南离书院三位至人之一,为什么我们镜台岛想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一份招募令,天心阁却是一枚也不肯给?是不是我师不在,我们镜台院就不算是南离门下了?”白苍东微微向傅青衣行礼之后说道。
傅青衣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苍东这是要钱来了。
“白苍东,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天心阁从未说过不给镜台院招募令,只是这招募令只能给镜台院的师者,要招募令可以,让镜尘自己来拿,你一个文士弟子,还没有拿招募令的资格。”绿谷贤人冷声说道。
“绿谷师兄说的对,白苍东区区一个文士弟子,入门才不到两个月,当然没有拿招募令的资格。”
“什么时候招募令轮一个文士弟子分配了。”
“白苍东,你算计的也太好了,别以为镜尘师兄不在,你一个弟子就可以在镜台院为所欲为,想要执掌镜台院,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其他几个贤人都是与绿谷贤人的交好,听说了绿谷和白苍东的事情之后赶来助阵的,自然都帮着绿谷贤人说话。
“我没有资格,不知道谁有资格?”白苍东看着绿谷等几位贤人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