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陛下放心,公主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随时可以为公主解了残毒,不过为了公主的身体,还需要调养一段时日,短则三五月,长则半年即可!”
沈沐风也是没办法,有可能的话他想拖上个一两年,可如今已经执掌兵权,总不能一直带着公主吧!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可真就完了个蛋了。
至于三五个月时间,沈沐风是为了保险起见才说的,毕竟立下的军令状,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八日,平兰军是天天练兵,但效果却达不到沈沐风的预期,沈沐风觉得四个月还是有些不稳妥,万一拿不下万平,总不能真的就束手就擒吧!
“印刷术完全没有问题,待伍总管回京,我会安平工匠随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伍总管既然来了,不妨就住在我的府上如何,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好,这几日也是赶得紧了,没有休息好,那就有劳侯爷了!“
“应该的!”
两人聊了片刻,沈沐风便亲自送伍总管回府,沈沐风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太监,可心里也明白太监的习性,多为善变,喜怒无常,如果得罪了这些家伙,自己的麻烦绝对小不了,如今自己羽翼未丰,自然不会得罪,宁可敬着也不会露出丝毫的不满。
而伍德佑对这位忠烈侯也很有好感,交谈间感觉不到丝毫的做作之意,马车离开军营向着州城驶去,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州城,沈沐风的府邸在城西,入城不到百米就能看到一座大宅,假山池塘一应俱全,不过安顿好伍总管,沈沐风便驱车回了军营。
一天的高强度训练结束后,沈沐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回到府中沈沐风亲自做了顿饭,伍总管知沈沐风亲自下厨后,心中那份好感更甭说了。
太监在宫里看似风光,其实他们也明白,没几个人真正看得起他们,然而沈沐风亲做饭,这让伍德佑如何不感动。
“伍总管,实在是抱歉了,如今战事紧急,我虽为一州州蔚,可自然要以身作则,平时多训练,战时少流血,白天怠慢了伍总管,多多包涵,这杯酒算我赔罪了!”
“唉!侯爷此言差矣,侯爷治军有方,洒家万分佩服!”
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畅快,当然,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沈沐风心里要是不别扭就出鬼了,尤其是伍德佑喝高兴了,搭着沈沐风肩膀推杯换盏,沈沐风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一顿饭吃到了大半夜,伍德佑也渐渐露出醉态,说了不少不能说的事情,了不到一个时辰,伍德佑已经是烂醉如泥。
虽然心里不舒服,不过沈沐风也暗暗庆幸,再喝下去自己也快挺不住了,想不到这家伙酒量这么好!
两天转瞬即过,将一切安排好后,沈沐风送走了伍总管,临走的时候塞了一万两银子给伍总管,而且还有一车的随车物品,都是香皂和万山纯酿,说是贡品,其实有一半是给伍德佑伍总管的。
伍德佑高兴坏了,对沈沐风越看越顺眼,别看这一半的东西,一万两银子都未必挡得住,至于回去如何交代伍德佑不担心,人家做到这个地步,将事实说出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