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长保低着头在桌子边上走来走去,思索了一会儿后他说:“从你的描述上判断,他吃的这个让他上瘾、不吃难受的东西应该属于鸦片的一种,他的反应出来的症状也和抽大烟的人的反应差不多,可能比大烟还厉害,比大烟更高级。至于那个让他吃了出现幻觉甚至神经错乱的东西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他吃的药只有一种啊!”黄宝莲听完袁长保的分析后疑惑道:“这一种药,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症状呢?”
“我猜这一种药里面就包含了两种不同的成分。”袁长保一边猜想着一边继续说道:“比如说我们做糕点或者蒸包子时,表面上看它就是一个糕点或者一个包子,也看不出来它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或者包了什么,但是实际上这一个糕点里面有好几种佐料,包子里面也可以放不同的馅儿,有肉的也有韭菜的。所以我猜想这一个药片里可能也包含了让于兄弟上瘾和产生幻觉的这两种成分。”
袁长保说完,黄宝莲仔细的想了想说:“袁大哥,你说的对,肯定是这样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袁长保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摸着下吧说:“让于兄弟上瘾的这个药如果给他断了,他只是难受,但不会要了他的命,那个让他产生幻觉的药就更不能吃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强制于兄弟把这个药断掉,然后再让大夫给他开几个药房调理调理,我想这样应该可以解决于兄弟身上的问题。”
“那好吧!我听你的。”黄宝莲沉默了片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后说:“等他回来我把他的药夺过来,然后好好的将他关几天,看看他的反应再说。”心里有了主意后,黄宝莲便跟袁长保告辞离开了会议室。
下午黄宝莲离开地下室后,于铁锁的药瘾又发作了一次,他在难以忍受的情况下又吃了一次那个药片,当他刚将药片吃下去,还没等犯病时徐兵便一掌将他打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也未能幸免再次发疯。这次比之前疯的更凶了,徐兵一个人根本控制不住他。后来徐兵逮住机会一个人跑出了地下室,然后坐在出口的盖板上,把于铁锁一个人关在里面,这样才躲过了一劫。等于铁锁再次略微恢复了点意识并稍微安静下来时,徐兵连忙冲入地下室给他的头上浇了半盆凉水,这样才彻底让他清醒了过来。
晚上于铁锁和徐兵带着绳索来到一出偏僻的城墙边上,临上城墙时,徐兵对于铁锁的状态还是有点不放心,便再次问道:“于兄弟,你行不行呀?现在感觉怎么样?”
“放心吧!我虽然腿伤还没完全好,但我胳膊还是很有劲的,爬上这么个矮城墙完全没问题。”于铁锁微微一笑后向徐兵反问道:“到是你,伤在胳膊上,爬城墙没问题吧?”
“我肯定没问题了,我这伤又没伤筋动骨,只是皮肉伤,这都养了快一个月了,早没事了。”徐兵回答后一时心血来潮,便用话语激励他道:“要不咱们比比?看谁先出去?”
“好,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自从于铁锁精神出现问题后,整个人都变的有点自卑抑郁起来,这时突然听到徐兵要和他比赛,一时玩性大起,之前满脑子的阴云一扫而光,很爽快的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各自做好准备之后,于铁锁一喊开始,两人同时快速攀登,双手飞快轮换,双腿配合攀登,很快便同时爬上了城墙,然后再迅速搭钩放下绳索,于铁锁双手缩进衣袖,然后隔着衣袖抓着绳索一阵快速下滑,当快到地面时突然双手一紧,下滑的速度立即放慢并轻轻的落在了地上。此时的徐兵还在半空中双手双腿倒换着向下爬。等他下来之后,于铁锁将绳索使劲一抖,墙上的抓钩立即脱落并掉了下来。两人收拾好绳索之后,于铁锁笑着说:“怎么样?徐大哥,我比你厉害吧?”
“切,你那叫投机取巧,不能算真实力。”徐兵不屑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