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播放着音乐,是森巴舞曲的节拍,每个男人轮流将女子拥入怀中紧簇着,旋转着,阳jù贴着她不停地蹭来擦去,同时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从抚爱的手中夺过来。
康斯坦萨非常美丽动人。黝黑的肌肤,娇小玲珑,秀发如黑貂皮,双目好似爱尔兰的天鹅绒,深邃迷人。两个男人极为喜爱,眼睛和双手一刻不停地缠绕着她。
李嘉图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举了起来,他那细长yīn茎的肿涨guī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我浑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辗过颤抖着的前庭隆起,紧紧按在了阴部,多么走运的康斯坦萨。我忍不住喘着粗气。
朱利欧是一流的。真的,当他把我的行李运到房间时,就已对他垂涎三尺了。同样,李嘉图亦如此。他俩可能是兄弟。黑黝黝的肤色,漆黑的头发和眼睛,瘦高个,同斗牛士一样优雅风度。极像无声片中的鲁道夫。瓦伦蒂诺。只要沈默无语地一瞥,便会令一个女人下身湿漉漉,战栗不止。当我在酒店的餐厅里看见朱利欧在餐桌边倒酒时,就暗暗打算谎称自己患了心肌炎,以便继续留在这里,而不必参加这次极为愚蠢的亚马逊河探险,一旦卧病在床,便可以常常使用客房服务的特权了。
朱利欧、李嘉图以及康斯坦萨在屋里如此纵情耽溺,很明显尚未有一人获得性满足的高潮。我敢断定这样的群欢肯定非常的痛快淋漓。
李嘉图把她放倒在灯心草编的草席,天花板上的吊扇不停地旋转着,因灯光效应落下的倒影覆盖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个不断泛起涟漪的圆圈。他的阳jù紧紧抵住她的阴部,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我看见他粗大的yīn茎全部淹没在了她小巧,充满爱液的秘密通路里。现在他的yīn茎完全属于她了,睾丸紧挨着她的肛门不住地震颤着。同时她也精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身体,那么饥渴难耐。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仍满足不了她的肉欲,显然,他也能和我这儿干。
或许正是他那种南美人的致胜之处吸引了我,并且能为我增添一些xìng交的基本经验,而康斯坦萨,对李嘉图和朱利欧来说似乎是太平凡而普通了。当与一位蓝眼金发的北欧人种面对,无疑他们会和我现在一样的狂喜痴迷。
我暗自呻吟着。一定是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三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通过敞开的法式窗户向外探视着,目光直逼到我身上。我嗫嚅着不住道歉打扰了他们。
李嘉图停住了在康斯坦萨体内的抽动,用棕黄色的双臂支撑着身体。
朱利欧走到阳台上,对我微笑着并且恭顺地微低下头。问∶“女士有何吩咐?”
“我想要一份和她一样的东西,”我请求着,淫荡地睨视着,想起了出自当哈利遇到莎莉中的一句对白,觉得自己真是太巧妙了。
“她正享受着全套服务,”朱利欧答道,将手臂伸过那道隔开我俩的栅栏搂住我,摇摆着。
“全套服务?”
“对,全套服务。就是如此,女士。”
“我已经看到了。”
“不,还没有。只有李嘉图和朱利欧同时干才能完成全套服务。你可以过来观看。或许会喜欢的,对吗?”
“啊。也许吧。”我专心地注视着眼前这联合小组的所有举动,只见李嘉图又把自己向上冲顶的粗大肉棒刺入贪婪娇小的康斯坦萨的密孔里。
朱利欧走过来躺在这对正在交媾的男女身旁,抚弄着自己光滑、挺立起来的yīn茎,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guī头,并将它伸到康斯坦萨的口中。
在李嘉图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康斯坦萨将朱利欧的阳物噙入了嘴中,她呶起双唇嗟成一个紧收的圆圈套住了他的男根,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吮着。
我在附近辗转不定。多馀,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然而却因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竟解开了真丝睡衣裤的钮扣,抚弄着双乳,阴部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不过,同他们插入体内的感觉相比,简直如同牛奶碰上咖啡般淡而无味。
那个女孩塞满午夜点心的嘴巴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李嘉图永不停歇,如同活塞般的运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具有典型南美人的特点,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李嘉图勾起一根手指,咧嘴一笑示意我靠近,同时炫耀着那根依旧坚挺,有着悦人比例的油光光的肉棒。诱哄我走到精致的白色蚊帐下面铺着白床单的床旁。其实根本用不着任何劝诱,我已被美妙而原始简单的肉欲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我扯掉真丝睡裤,疾步奔了过去。
李嘉图把我拉到他身边紧挨着,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然后是脖颈,肩膀,臀部,大腿,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他没有浪费丝毫的时间,用一根羽毛般轻柔的手指划过我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这个南美纨裤子弟笑咪咪的,倾身向前兴奋地用齿唇摩擦、拨弄着一朵有些僵硬、小巧的乳头。他的舌头扫过我丰润白晰的柔肌,由于蚊虫的叮咬已留下了些许红斑。从我在南美洲下飞机,李嘉图的口舌是我在附近遇到的最令人满意、受欢迎的东西。
在他贪婪地咬吮我乳房的同时,他的膝盖抵开了我的大腿,以便那刚劲有力的手臂能够缓缓的移近我多汁的阴部,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指肚不断摩弄、把玩着。他轻而易举地碰上了我的密孔,一下子便溜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阴部尿了似的湿淋淋的。我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李嘉图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我身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他的整个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滑动的快乐创造器,如蛇般柔顺易曲。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抚触着我,令我太满足了。我的手指也划过他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黝黑皮肤,用舌舐他的耳朵、肩膀,紧抓住他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指从秘密通路中滑脱出来。我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我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女士太性急了。你一定要学会等待。欢愉快乐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将身体挪到我身上,使劲揉擦着,一只僵硬的乳头划过我突兀的肩头。我努力平躺着,摆出一副准备xìng交的姿势,但李嘉图依然在一旁搂着我。充血肿涨的yīn茎顺着我滑润如缎的后背一直溜到丰满的臀部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湿腻腻地从背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朱利欧也趴到了床上,男根软软的,康斯坦萨看上去极为满足和快乐,正喝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
朱利欧用手指轻抚着我被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李嘉图正抽动着的yīn道,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我的头部。他扒开花瓣似的大阴唇,舌头轻快地舔动着。我急喘粗气,揉搓着李嘉图,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我的玩弄下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
朱利欧的舌头落到了两片大阴唇之间花蕾般的肉芽上,手指向后把玩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快美感,极度的兴奋令我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叫喊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我一边抽泣,一边喊叫,李嘉图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yīn茎几乎戳破了我的yīn道底部,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我大腿根部,以便使我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爱抚。
他得意忘形地叫喊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快速抽动,纯属本能的动作。朱利欧的口舌舔弄得我销魂蚀骨,再度的兴奋令我快愉地咯咯作声,用力揪住朱利欧的头发,疯狂地拽拖着。
第二天是个爽人悦目的日子,我穿上了显然蚊虫无法穿透的料纹布外套。
因为这种布质会降低蚊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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