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告诉我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事,”我说。
“好吧,是该谈谈这事的时候了。”他接口道,但紧跟着又闭住了话题,我感到没有再次询问的必要了。
当天晚上玛莎谈及了那座山脉,那座我们要去找寻的,位于热带丛林区的山脉。
“这座山很大,”她说。“高峻,山顶突兀,峻峭的悬崖,不过我相信还是可攀登的,我也希望这样。我们一定要尽早获悉它的方位,尽快爬上去。”
“这就是那个面具的来源之处吗?”我好奇地询问着。
“是的。卡尔就是这么说的,只可惜他没能来。”
“现在主要是方向问题,”罗瑞说“假如开始方向正确,那它应该就是被当地的印第安人称作的云雾山。”
“假如这是座宏大的山脉,你又如何清楚从何处开始呢?”我反诘道。
“这个面具是从一个洞穴里发掘出来的,”玛莎说。她的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淘金者从那里出来,由于某些东西使他们变得惊恐万分,并开始攀登这座山,不久便发现了这洞穴。里面有画在墙上及岩石上的骆马。他们找到了这个面具,不过那是洞中唯一的一件木制品,所以无法估计它值多少钱。卡尔在墨西哥偶尔碰上了这玩意,这是他说的。他爱不释手,联想到有关它的那段经历便买下了它。他曾给一位专家鉴定,据那位专家声称它具有典型的印加风格。卡尔知道后大为震惊,印加的遗物竟然出现在离东部如此遥远的地方,就很自然地推测到可能是云雾山,尽管它的准确出土位置,如同其它诸如此类、令人困惑不解的事物一样,还不太明确。”
“卡尔请教了几位研究美洲太阳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罗瑞口若悬河地继续补充着。“他听说了关于很久以前维卡巴姆芭城怎么消失的一些事情,那是众所周知的历史知识,印加族从此便有了一段置身于兀鹰和美洲虎间的传奇。”
“就是在地球和恒星之间,”玛莎解释道。她红光满面。
罗瑞接着说道。“后来他又听说了这张地图的经历,据说这张秘密的地图是那些从西班牙人手中逃脱,失去了维卡巴姆芭城最后的子民制作的。多年来曾有一个新印加共和国和西班牙人共存。但西班牙一名重要的公使被杀后,战争便开始了。印加族人放弃了维卡巴姆芭,并赶在西班牙人放火焚烧和洗劫一空之前,自己先将城中的财物劫掠一空。印加族人逃往东部,被热带丛林隐没了。图派克。阿曼诺是印加至高无上的君主,却因为有孕在身、拖着笨重身体的妻子而变得行动不便,再加上他骇怕搭乘独木舟,西班牙人最后在一名叫加西亚的罗耀拉式的队长指挥下追上了他们。虽有一些印加人逃脱,但最终还是被亚马逊河的印地安人杀了。据说,极少数幸存的印加人隐匿于云雾山的两侧,受尽了来自各方面的威胁。但他们却清楚维卡巴姆芭的财富隐藏在何处,并且绘制出这张藏宝图以便将来总有一天他们自己的后代,在击败西班牙人之后,能够来到东部找到它并知悉所有真相。这便是我所知的一切。”
没有一个字是提到有关玛瑙斯那个矮子。哼,这家伙,看来还保留了很多真象。
“既然如此,为何这座云雾山以前从未被搜查过?”我以自己特有的直接方式询问着。
“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科林继续讲这段故事。“西班牙人曾派出过几支缺乏决心的探险队,然而亚马逊河的印第安人和马纳瑞人却俘虏了他们。后来,这个教训实际上被遗忘了。直到十九世纪,美洲大陆的重要性开始加剧后,这段历史才又一次出现。可这片地区属于亚马逊河流域,一直很神秘、危险。仅仅在三十年前,传教士们才来到印第人部落,那些挖掘金矿的,勘探石油的,伐木工以及场物学家才粗略了解这地方。如今有关云雾山的谣传四起,可至今还未曾有过一次彻底的探险。”
“你也是一同获得这些谜底的仅有的几个成员吗?”我询问着,表情依旧是甜甜的天真无邪。“也就是和卡尔一样。”
“不是,”玛莎略显紧张地答道。“那是我们所有秘密的关键,我们不得不假藉渡假来此。在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将公布于众,这不成问题。目前我们还未得到授权,我们甚至不清楚云雾山位于哪个国家境内。可能在巴西,也可能在哥伦比亚或秘鲁。这些政府是如此的动荡和腐败,我们无法信任他们能完成好这项高尚而独特的工作。这是一笔建筑艺术上的财富,西德尼,只等着被人发现的。想想吧,它就待在那儿,在某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成为首位发现者,那样我们就能保护它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巡视着每个人。隐约听见一只美洲虎发出的吼声,除了我谁也没注意到。“真是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慢吞吞地说。“简直难以置信。”我多少有点讽刺玛莎对于古老建筑物的兴趣竟超出于黄金制品。
马森说∶“想想看电影的拍摄版权,华德。迪斯耐一定会爱上它。”
玛格丽特哈哈大笑起来,工作时间告一段落,接着我们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走入森林,悄悄聆听着大自然的各种声籁。我个人认为,修理水管也和牙科学是本世纪的两大奇迹,我衷心期盼自己永远不要牙痛。
我倾听着每种声响,同时停留在原处未动,这样便意味着一有他人经过,就可以立刻走回河边。
继之,我看到有动静。我能看见别人,但自己却不会被发现。
出现一个男人。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我难以看清楚。他对着我这边召唤着,当我刚想跨步上前,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卡拉。
根据这男人的穿着,我认为在我们所有的人中间,这种服装样式,除了佩伯别无他人有,一件远征专用衬衫,裤腿塞进长靴里。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
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面具。
他站在那里无声地呼唤着,由于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我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不过卡拉随后便出现在原本应是我的位置上,伫立在这个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张面具。
在这片犹如大教堂穹窿般永恒不减的雨林遮盖下,有一块没有散布树叶、受骚扰的地盘,卡拉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着为这面具翩翩起舞。
我听到那优美的旋律就像听见了面具的召唤,是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卡拉松开乌黑的秀发,让它散落在自己苍白的双肩上,她扬起双臂舞动着,头部向后甩去,喉咙里传出低微而奇特的嚎叫声。
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后背,跃跳,抚摸着双乳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阴毛,一团污斑呈现于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后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guī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沉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yīn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的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guī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guī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后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后退到能碰到yīn茎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于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后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后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yīn茎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后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yīn茎,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淫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后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省人事了一会儿。我看见她觉醒后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后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后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么,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