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我也还以一笑,可马森在哪里?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这个硬汉,我只希望他别受伤害。
玛莎询问了这个问题,罗瑞伸出一条手臂搂住卡拉,然后坐到我们中间,低沉地叙述着他们遭遇的一切。
“我们奔跑着,马森在前,我紧随其后,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我们十分肯定没有再被追逐为止。我们开始往回走,却在途中迷失了方向,今天凌晨时,马森又失足跌入那条我们来时的山谷,直到天明后,我才看到他,但已经死了,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我无法爬下去靠近他。当时的情景太可怕了。”
他困苦地惨笑着却没有一滴泪。或许他认为他们不够勇敢,无论如何,有玛格丽特哭就够了。
我张着嘴瞪视着他。马森死了?我的五脏六腑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冲到腹底。
玛莎目瞪口呆地拚命摇着头。“科林、杰克还有马森,太恐怖了。”
我默默无语地坐下来,把铁锹抛进了坑里。
当天夜晚我们凑在一起挤成了一团,第二天没有计划,完全处于一种被飞来横祸击垮了的状态下。越过罗瑞和卡拉,玛莎和我相互交换着难过的眼神,他俩似乎还和先前一样准备一心一意地去找寻那座失落的城,一切的不幸被他们迅速抛在了脑后。
还好科林没死,但我不相信他会和土人在一起待很久。
罗瑞抚爱地拥抱着卡拉直到她满意地入睡。然后他爬到我这边,将身体紧紧蜷伏在我后背,他的双手四处摸寻,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在我裤子里面摩挲着,我任其摆布,他那份欣喜、快乐的亲近,只能证实我仍然活着,但性却是留在我头脑中的最后一件事。他越发卖力地想激起我,像一帮饥渴难耐的学生不停抚弄着我的双乳和阴蒂,由于碍手碍脚的衣服所以显得笨拙不堪,却又有另一份可爱的执拗。
“上帝,我多么喜爱你,一定要占有你,西德尼,别介意,好吗,亲爱的?我理解对于他们的死你感到很悲哀,那也正是我想要你需要你的部分原因。让我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仍然活着,我们是无法击败的。”
他道出了我的心声,我挪动了一下身体平躺在地,顺从地接受着,并将他的拉链拉开,带着对肉欲灼热而浓烈的渴望,我蠕动着褪去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膝,他把手指插入我热辣辣、潮湿的阴部,然后重重地压在上面,并将他那粗大的yīn茎刺入我体内,轻轻地,一无声息地抽动着以便不吵醒蜷曲在附近的那三个女人。
罗瑞充满了男性魅力,我从未像贪求他那般去贪求别人,但今晚我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在想别的事,诸如∶为什么印第安人用毒箭只射死了杰克?明明还有一群捕获科林的男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将我们每个人定为标靶,为何只射杰克?另外还有马森的事,我并非一名超自然现象的信徒,能通过心灵感应将信息从一端传递到另一端。但今晚当罗瑞将我翻过身来,亲吻着我的嘴、前额并不时说∶“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我内心很清楚马森仍然活着,没错,该死的,一些暗示一直在鼓励我。
罗瑞在我身旁酣然入睡,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好像这世界上无忧无虑。
他是一个非常自信的男人,一个操控者,表面上,他爱我想和我结婚,生一窝子宝宝。思想中的警铃响了,我慢慢地从他身边挪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顺着罗瑞刚才回来的方向朝前走去,决意要亲自看看那个令我烦恼的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月亮又出来了,真是一个救星,感谢上帝,我右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匕首,如同在地狱中一样神经紧张,经常被周围最轻微的动静或声响吓一大跳。
当我发现那深谷时天色已近黎明,至少在这点上罗瑞没有撒谎。或许怀疑他是不对的,也许已发生的一切正如他所说∶马森跌落山谷,一动未动,看上去像死了。他可能是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岩石陡坡的边缘,碎石子急速滑动着,并带动更多的石子顺着山路滚落到底部的岩石,浓密的灌木丛中。
太阳蒸着浮雾升起来,散发的湿气再一次升腾起来使我非常沮丧不舒服,我察看着自己走过的地方,极小心地注视着。一无所有,我压根没想到要抬起头看看后背上面的树,所以那个声音吓了我一大跳,使我滑了一跤。
“什么事耽搁了你那么久?”马森挑着一条讥嘲的眉毛,想要知道。
“马森?”
“难道你怀念起我来,离开我就没法继续?”
“恬不知耻,我只是过来看看,顺便把你埋了,并在你的坟墓上翩翩起舞。”
他亲切地哈哈大笑。当发现他还活着,我便极力隐藏起自己的欣喜。他正坐在一块巨大的鹅卵石上,紧捂脑袋,双腿和手臂都擦破了,褴褛的衣服上面血迹斑斑,他的脸也被磨破了。
“你受伤了?”我惊讶地问道,我们离得很远,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头上的肿块。
“上帝,畜生,不,”他怒吼道“你怎么想的?”
“我认为自己是贱货竟跑回来找你,我应该把你留在这儿喂野兽,你肯定会成为一顿丰盛的美洲虎的晚餐。”我喃喃而语,并放下背包,寻找急救盒。
我拽出消毒剂和一小块棉花,浸湿了它,我希望它是被螫伤的,果真是,我的感觉挺准。
他迅速吸了口气,龇着牙扮着鬼脸,但这一次他没有评论我近似乎虐待的护理。当我轻敷他的疼痛处,并在非常严重的刮伤处涂抹厚厚的黏黏的药膏时,我们离得那样远,我的乳房蹦跳着,在布衬衫里绷得紧紧的,他伸出手抓住它并挤捏着,我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他的手指将一股颤栗传及我身上,但现在没有时间干那事,不是时候,我需要问几个问题,几个我一直在考虑的疑问。
“你是失足掉下去的还是被推下去的?”
“我认为是被推下去的。”
“罗瑞。”
“除了他还有谁?”他用纳闷的目光瞧着我,彷佛觉得只有白痴才会这么问。“失去知觉或许救了我一命,因为我像一个酒醉者,四肢无力地跌了下去。”
“我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真是不可思议了。”
“都是你的罗瑞玩的把戏。”
“他不是我的,我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固定的男人。你给我闭嘴,仔细听好,马森。”我不厌烦并且难过地强调道∶“杰克被毒箭射死了。噢对,你知道那件事,但为什么只杀杰克,而不是我们所有的人?我实在弄不懂,科林和我朝同一个方向逃跑,他被印第安人抓走了,可是,马森,他们看上去实在不像嗜杀如魔的刽子手,不像,现在我想起来了,他们全背着吹矢枪,还带着矛、弓和箭。”
“假如罗瑞操纵了此事,那么有可能在我们逃离营地时他就紧随在我身后,居心叵测地跟着企图杀掉我。但杰克的死也牵涉到他,我不喜欢这个男人,真的,可究竟他的合伙者是算了,不论同谁上帝,一想到这些我的头就像炸了似的?科林怎么了。”
“他他竟然决定要留下来同土人在一起,我怎么也劝说不了他,我试了,真的。我冒着生命危险同他谈话,可他似乎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并且对他们每日惯常的鸡奸为欣喜万分。”
马森咯咯地笑了。“我希望他快乐。”
“你能走动吗?”
“我想可以,是我自己爬出了那个山谷,它几乎花了我整晚的时间,我只是时不时的头昏。”
“我们该怎么办?你觉得一旦罗瑞发现我不见了,他会干什么?”
“他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在他头脑中只有一样东西。维卡巴姆芭。”
“那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们。那也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罗瑞先生或许以为没有卡拉引导我们穿过这片丛林我们将会毁灭,我们要证明他是错误的,好吗,甜心。”
我小心谨慎地瞥了他一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认识那条路,你可以同那位恼人的卡拉小姐一样的自信,领我们到达维卡巴姆芭。”
“或许行,或许不行。”
“不要再捉迷藏了,我无力再防更多的欺骗。”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认识那条路,我会带路,可别期望我相信你,我不会相信任何人,这样比较安全。”
我开始收起消毒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还没有弄好。看,我的嘴唇割破了一片,脸颊也抓伤了。”
“你撑不撑得下去。”
“或许亲亲它们就会好一些?”
“我想头挨了一下,才让你胡言乱语,我宁愿变一只大肚子的猪。”
他发出一阵喷鼻气的声音,一把将我拽过去,紧紧夹在他双腿中间,然后从我裤子里扯出我的衬衫下摆,用鼻和嘴巴在下面拱着,同时一直发出令人作呕的猪哼声。我开始哈哈大笑,当他将长满短硬胡碴的面颊擦过我裸露肚皮时,我禁不住尖叫起来。
“啊噢!别这样!就像砂纸一样。”
他立刻停住手,我非常迅速地起身,头晕目眩地要走。
“你整晚都想这样?”
他如狼似虎地狂笑着,一把将我抱起来,然后让我躺在坚硬的地面上,紧紧按住我并把我脱得半裸,只留下解开钮扣的上身衫衣,我的裤子和三角裤全被他扔到了一边。
为什么我会同意他这么干?我压根不喜欢他,不是吗?他是很性感,这点我早已承认。但他这种刺激的原动力远远胜过兴奋,或许性是我们之间一种协定的保证,那种类似粗暴的联合。哎!真该死。我只想到他的坦白,朴实,那是事实,当我发现他仍然活着时,我是多么的高兴。可能明天就会有不同的感受,但那是以后,这是现在,当然,那一切突然发生了。
他只脱下裤子露出那一段令人贪婪的勃起,当他施展另一种让人昏乱的魔力倒向一边时,立刻使我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我翻了个身,跨到他身上,双手托起他的粗大yīn茎,将敏感的guī头往后移塞进了我的阴部。
他咧嘴一笑,呻吟起来。
我起双眼,看上去非常迷人,帮他刺入我快乐无比的洞穴,并缓缓沉下身体,细细观察着那可预期的快乐表情出现,在他身上向下滑,吞噬了他。
很显然他的头部伤得厉害,他发出了阵阵欢悦而痛苦的声音“噢,我的头,啊,感觉太妙了。噢,上帝。”
我驾驭着他,我那丑陋而健美的男人,他的脸部和四肢全是汗水,因跌落山谷,弄得污秽不堪,当他伸出手,罩住我结实的双乳,爱抚着圆润丰满的乳房及被激起坚挺、僵硬的乳头时。我也伸出手轻摸他那血迹斑斑,粗犷的面孔。
我在他身上蠕动着,阴肌紧夹住他的yīn茎,令他兴奋地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喊着,随着我的阴部隆起开始转动,加快速度驾驭他成为我残存意识中的主要目标。
伴随着一种疾驰而来,震撼人心的激昂高亢的极大快乐,马森抓住了我的腰部,死死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