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还与他搏斗着,可是当我看到巧克力全没了,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嚼自己的战利品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极度憎恨地睇视着他,嘴巴微张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无比,”他流着口水,温和的声音从正裹着巧克力的舌头上发出,眼珠假装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这个杂种。”我气得快哭了。
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厉害了“等到我们返回城市后,我每星期为你买一盒巧克力让你吃个够。”
我用力跺着脚,尖声呼叫“但愿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他一边得意她笑着,一边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骂道,以便让他听得更清楚。
他咽下口中最后一点巧克力,并且不知不觉充满感激地点了下头“太棒了。”
激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睾丸,以一种最准确的方式赶走他的狞笑。
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图,动作敏捷地窜了开去,嘴里还发出喳喳声。“哎哟,你真是个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
我气得张着嘴巴直喘着气。
“希望别再说你恨我,我已经听烦了,况且感觉总是一样。”
“不。你恨我决不可能有我恨你那么深!”我义正辞严地宣告着。
“肯定吗?”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极力控制住这种猝然爆发的笑声,但由于太突然我简直难以自制。我必须黏住这个极可恶的家伙。只因为他缠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头脑清醒。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颈,彷佛像涂了强力胶,我们热吻起来,没错,我知道这种比喻并不十分浪漫,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我们摸索到钮扣和拉链,各自把裤子脱下来,接着他举起我让我在他亢奋的肉体上滑动,紧贴那坚挺的男根摩擦,把我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我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我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然后又慢慢降低,以便让自己的男根对准我的阴门,无比兴奋带着一种滑润的爱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站立不稳地刺入我的快乐源泉,每前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树旁,让我背靠在上面,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我,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都传出低吼,令我兴奋地呼号着。我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竟然把树丛间的鸟儿都吓飞了。
三天后我们肩并肩地俯卧在一块突兀的岩石背上,没人开口说话。因为我们正在有目的地监视下方非常缓慢前进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队。
罗瑞扛着来福枪,一支用皮带吊挂在肩上,另一支紧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谨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压根儿不跟那三位罗嗦。
丛林现在变得越来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贫脊的地方长着几株生命力极强,扎根于石缝的场物。遥望远方,那淡蓝色,蒙着薄雾的便是安迪斯山脉,一副最为壮观的背景。在他们前方,始终隐藏于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中的是维卡巴姆芭。如今我们正在靠近,也许只需一天半时间便可到达,我始终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因为我一直不信任马森。
“玛格丽特还背着我的背包。真是位好女孩,至少我的相机和东西有人照顾了。”马森悄悄地说。
我本想对他说几句尖刻的话,可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了。卡拉背着最轻的行李在前面引路,如今看起来她最重要了,真是令人心。但她走的路确是没错。这点我不能不承认。
我有这种感觉,任何一个戴过这面具的女人都会产生类似于一种卡拉和我的心理状态,似乎它要将那古老的秘密不分清红皂白的地赋予每个佩戴者。然而对每个人有不同地影响,无疑我不认为自己同卡拉一样,自夸自大、惹人生气。请注意,马森大概不会同意。
“他们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说道。“食物一定不够。”
我悄悄点了点头,动了一下。身下有东西发出轰轰声。我奇怪而担忧地看了马森一眼,紧跟着惊恐地叫喊起来,身下的岩石在破碎并开始滑动,整整齐齐地裂开了。
马森赶紧抓住我但太迟了。下面的那四个人一起仰起头惊叫着,看见我以这样一种古怪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罗瑞立刻用枪瞄准了马森。
“下来,马森。”
面对枪管,马森毫无选择。与此同时,我像一个非常坚实的雪球滚下斜坡后,还努力要爬上那条路。透过吞噬了我的扬起的灰尘,我什么都看不清。我不停地咳杖几乎要窒息了,同时惊异地发现除了一块指甲,其他什地方都没有受伤。
“西德尼,”玛莎亲热地喊道,同时伸出双臂搂住我,当我眨眼清理眼中的灰尘时,她说∶“感谢上帝你们平安无事了,因为杰克”她没让自己说出“死”字。
“我们一直非常难过。”
“事实上我很好,玛莎。只是灵感告诉我马森没死,况且我清楚自己在没找到答案之前是无法安宁的。现在你看见了”
罗瑞一直将来福枪瞄准马森,马森极度谨慎地顺着刚发生过山崩的碎石子斜坡往下走。
“你不再孤独了,亲爱的,”罗瑞对我说话的态度就像一个父亲对待被自己的溺爱的傻女儿“这个男人很麻烦,他一直在用照明灯给孟德斯和他的同伙发信号,他就是那个奸细。”
像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倒很合乎逻辑。我非常相信罗瑞,并且仍对他抱有那份特别的激情。
“我并不想要杀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让他别动以便他不再造成威胁。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定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点点头,暗示这么做真是狡诈。马森用完全藐视的目光注视着我,罗瑞把来福枪递给卡拉,并迅速将摄影师的双手捆到背后。
“看紧他,亲爱的卡拉,”罗瑞命令道。“我有句话要同西德尼私下谈谈。”他领我走到他们看不见和听不到的地方。
“亲爱的,”他高呼道,伸出双臂搂住了我,令我大为震惊。“亲爱的,感谢上帝你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仍然安然无恙,究竟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正如我告诉玛莎那样。只是有种预感。”我重述道,在他的怀抱中,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便尽量抽身出来,并不很多,或许有一英寸的距离,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彷佛就快窒息了。罗瑞带着明显的忧郁摇了摇头。“假如你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在这儿,很安全,完好无损。”
“那他?”他有些嗫嚅着欲言又止,没有再问,但他想知道其它一切。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和他xìng交?”
他点点头“我不愿问,但”
“是的,我们有xìng交,罗瑞。这些事就发生在你没法拥有一台电视或立体声音响的这些昏暗日子里。”我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可怜的宝贝,你说的好坚强,但我了解实际上你是一个娇嫩的小女人。
他干了些什么?何时干的?”
他的声音和问题中包含着某些极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我不愿谈这件事。”
“我可以杀了他,”他带着夸张的妒忌,郑重宣告。
响起了警铃声“我认为那有点过份了,他并没有强奸我,是我自己想要的。”
“他有没有令你像我干你时那样的叫喊?他的嘴唇有没有膜拜你的阴唇?”
噢,真是越来越毛骨悚然了。我发现很难不让自己的鄙视现出来,尽管明白此刻最好听任他摆布,他的双手爱抚着我,嘴巴吻着我的前额、耳朵,用鼻子拱我的颈背。当他试图亲吻我的唇时,我佯装需要咳杖。
“他同我xìng交很正常,没有丝毫奇特的事。”
“我讨厌想到这件事,他的双手在你身上摸,手指插进你体内,他的jī巴强插入你的身体,控制了你。你是我的,我爱你,西德尼,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他的手在我俩之间盲目摸索着,透过无法插入的裤子在我双腿之间柔软的隆起上抚压着,他的胸部紧紧挤压着我的双乳。他用力、像受了伤害似的狂吻着我,牙齿充满占有欲地紧咬住我的嘴唇,我任其摆布,毫无感觉。无疑更不愿xìng交,尽管很明显他想干这事。他竭尽全力紧贴在我的腹部,yīn茎无比硬挺,充满欲望地靠在我的腹部,舌头在我的唇上滑动。
我推开他,擦了擦嘴巴“对不起,可我没法做,现在不是时候,我太累了,头昏脑胀,我不反对,可不是现在。”
他慢慢控制住情绪,看上去受了点伤害,但比我预想要好,挚爱地紧紧拥抱着我,然后便松开了,同时还点了点头“没错,我理解,让我们即刻忘掉此事。我太不会关心人了,只因为我太爱你。你肯定看得出来,不是吗?”
“当然。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罗瑞,只是请给我些时间。”
“想要多长时间都可。”他再次保证道,同时伸出一只手臂拍了拍我,彷佛我们是最要好的伴侣。
我们平静地走回营地。我看到在我出现的那一瞬间马森在凝视着我,我几乎能听见他脑子正在转。我们压根没花多长时间,更谈不上有时间xìng交了。他表情很冷漠,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查明真相。
罗瑞面朝卡拉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接着两人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浓密的树枝后面藏了起来,避开了我们其馀人的视线。至于他们正在干的勿庸置疑,又是那事。罗瑞需要一个女人,他没能得到我,所以又同卡拉发信号。
我能听到他们非常模糊的声响,那是一个男人在女人体内搅动时,她所发出的低微声音,透过意会的眼睛便能看见他俩,卡拉跪在地上,罗瑞正从后面干她,彷佛这是他的嗜好。我越想就越感到浑身灼热,越觉得自己断然拒绝令人满意的罗瑞或许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