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是甚缘故?”
答:“汉子输钱耍赖,故众人剥其衣服,以抵赌债。”
冠玉道:“些许小事,怎没人替他分解?”
答:“相公不要管罢,这干人,死乞白赖,老泼皮,理他作甚。”
云峰亦道:“我们进屋去,理他作甚。”
冠玉正色道:“凡人处在水火之急,不见罢,见则救之,否则于心何忍?”
遂上前分开众人道:“不要为难这位英雄,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如数与你们。”
一手掏出银子一包,不计多少,大约有十二三两,分与众人道:“此银,就是这位豪杰所欠:请诸位收了罢。”众人一见银子,眉开眼笑,接了银子,一哄而散。
冠玉对那汉子道:“我看足下一身豪气,怎的如此不图上进,混于不肖小厮之流,岂不白费光阴?”
那汉子满脸愧色道:“吾本良人,贱名黑面,只因出外投亲,银两丢失,故入赌戏,意欲赚些作盘缠,谁知竟输与他,受了他等污辱,欲出手又无理,想还钱又无银,幸亏相公侠义心肠,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来日再报。”
遂问冠玉姓氏,冠玉与他说了,又拿出十多两银子,送汉子充路费,那汉子也不推却,接来纳入怀中,拱手相谢,说了声:“相公,今日之恩,来日必报,承请了。”言毕竟大步扬长而去。
云峰埋怨道:“如此之人,冠玉兄以礼相待且拿钱赠与,他却如此不知礼数,甚是可借。”
冠玉笑道:“我亦是习武之人,见汉子身手不凡,必是异人,再说人各有志,或许异日有难得他相助也未必可知哩!”俗话说:一报还一报,后来冠玉身居困厄,果得那汉子出手援助,这是后话,暂按下不表。
两人谈论一番,却又回到适才在寺中所见女子身上,你夸她娇媚,我赞她婀娜,你言她体态轻盈,我言她姿色过人,二人兴致勃勃,论至傍晚,方才各归书房。
且说冠玉回到书房,再也无法静心,左思右想,又忆及娇婢红叶,心想若能同日间那绝色女子合欢,虽死亦甘,不由欲兴大起,急欲行那男女之事,遂收了些物件,回家去住。
天黑之际,冠玉到了家宅,早有家人接着,恰逢夜膳,冠玉急急用过,径朝书房行去,急想红叶恐怕接踵而至。
园内明月当空,银海遍洒,花丛树下,斑斑驳驳,楼阁亭台,长光夜色。冠玉置身仲秋美景,心头惦着那红叶。沉醉十分,又因急饮了几杯酒,有些醉意,脚步跟跄,尚未行至书房,红叶俏婢已赶来扶住,娇声道:“公子,看你醉的,我扶你去歇息罢。”
冠玉听着耳边软软娇语,心下不禁舒服十分,道:“红叶,我真个儿没白疼你。”
红叶面色差红,心中甜蜜:“奴家也知公子美意,只是今后公子遇了佳人,切莫把奴家凉在一边。”
冠玉道:“红叶,我怎会如此绝情!今日急归,只因思你。”
红叶扶了冠玉,进了书房,只见房中烛光摇拽,灯影幢幢,幽雅精致,红叶扶冠玉坐下,起身为公子铺床,冠玉斜乜红叶,心中添几分情意,遂起身立于红叶身边旁,诞脸说道:“姐姐,长晚冷寂,你今夜在此陪我好么?”
红叶十分高兴,自前番承欢之后,亦恋那云雨之事,但面上却是娇羞不已:“公子,小的不敢,恐污了锦帐误了良宵。”转头佯装要走。
冠玉一把搂他在怀里,红叶力小,况心下早许,只故意做样推托,遂娇声唤道:“公子,且慢下手,小婢听话就是。”
冠玉早已被撩得欲火如焚,把红叶搂住,红叶也是半推半就,只见冠玉先用手解他腰巾,红叶白嫩玉滑身子突现眼前,粉红鲜艳的肚兜裹着一个玉器儿,冠玉手绕到红叶背后,解去束带,且于红叶耳边低语:“红叶乖乖,上次破瓜连弄几日,甚觉美妙,不如你舒坦也否?”
红叶听罢,十分兴奋,主动解去公子衣衫,伏于公子如玉肌肤上,且用手抚公子胸膛,嘤嘤道:“公子,奴家被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只我那小穴儿又肿又亮,好似碘片泡透心的肥腊肉。幸而将息几日方才无事,今日公子可要轻些,奴家才敢承接。”
公子细觑,只见红叶浑身白玉一般,并无半点暇疵,玉貌如花,千般娇态,抚媚无双。
香乳汗腰,粉颈朱唇,丰满玉股,色色可人,雪白身儿上一双酥乳,红颜颜之肉头,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儿来。
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一道肉缝儿,若剥皮楼桃外敷一蚕膜,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肉缝儿溢出白白滑腻腻剔莹水儿,冠玉下身阳物已然杆起旗张,却也不急于求成,而是一手接了红叶肥臀,一手深入缝儿里,像是寻其宝物。
二人贴体相假,口吐丁香,吸纳有声,红叶早已心魂飘乱,急将玉手葱指,擒住公子阳物,摩抚荡摇。
只见烛光下,阳物昂然而立,鸡蛋大小之肉头,紫光激油,煞是诱人。
冠玉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红叶拔撩,阳物亦涨大些许,昂昂然粗硬有加。
红叶娇啼婉转,做那娇羞模样,而冠玉唾津咽个不停,手指探挖不止,淫水自红叶股间溢出,别有一番妙味,似兰似香,时淡时浓。冠玉终于按捺不住,红叶用纤指扶住阳物,冠玉一挺,雷霆而入“秃”的一声,进了半截,又是一挺,尽根而入。
红叶户儿紧狭,堪堪持握,冠玉趁势将阳物尽没入内,以其挠搔花蕊,恣意采摘。红叶禁不住“伊呀”爽呼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凑将过来,双腿倒挂,柳腰款摆,肥臀乱耸,冠玉阳jù挺挺耸耸,忙个不停,双手握住红叶玉乳,揉个不停。直将那红叶弄得死去活来,闭气无声,蜜水将二人双股皆浸得湿透,个把时辰后,红叶如死去般,魂魄俱散,任由公子掏弄。
冠玉尚未尽兴,令红叶仰卧,捞起双腿扛于肩上,挺起阳物狠命插入,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操得红叶肉身空空,骨酥神颤,直泄了三五番阴精,连告饶之力亦无,弄得后来,那蜜穴儿愈来愈紧。
冠玉又是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冠玉尽力抽了八百余抽,阳jù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数下,红叶知其精至,遂颠动大摇,浪呼震屋,冠玉阳物一抖,阳精急出。红叶仰承,阴精又亦泄出一番,此次直泄得褥于湿却大片,那穴儿似已泄空,良久,冠玉纵提阳jù郎当而出,又带出一汪蜜水直泄地下。
红叶娇惦乏力勉强扭着蛮腰取来帕儿揩拭,两人交股而眠不题。有诗为证:
公子弱冠如玉,小姐天下尤物;只恨月老疏懒,不把红线牵住。
尤物仙踪逝去,公子欲火突突;匆匆月夜归家,弄耸娇婢酥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