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操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你嘴甜。”
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肉棒飞快撞了几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精。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jù插进苏香香穴里,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精神气儿好,整宿整宿搞不带睡觉的,光天化日的还抽空回来搞上一阵子,又要求戴着这等折磨人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惯郎君们,偶尔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鲜。”
多金嘴里叨唠着,命令两个家奴手脚利索的将三角牛皮绳套穿过两根假阳jù后面的孔,三四公分宽的牛皮勒进花穴里,宽度正好将尿道全部包起来,后头分成两缕从腰上扣眼穿过再勒进大腿根部,把阴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费力的勾回后腰牛皮上,与屁股勾的牛皮三分为二,两瓣屁股显得更挺更翘。
苏香香拿指头点多金额头:“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正因为多金还不懂男女交欢的乐处,杜江才将他安排做自己房里掌事侍从吧,别人家附夫君一个劲往主母房里塞男人填充势力,她这位夫君倒费尽心思将她身边男人赶走,苏香香暗地里叹口气。
“修容还好吧?”
苏香香出口便又后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爷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楼里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一切顺心。”
“嗯。”苏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这两个家奴显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紧,确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解开后,将牛皮带拉紧勒到鼓起的阴户上,牢牢系在苏香香胯下,扣眼处则用一把小锁锁住,钥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给苏香香喂过水,包成这样就算她想小便也是尿不出的。
苏香香瘫软不动,两腿大张,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阴户,多金又只会两个身强体健的家奴将她抬进里屋。
苏香香头一歪便沈沈睡过去,体能流失太多了。
这边多金带着两个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间领,很快便带着一众专事灌洗的仆役,下了指示:“把他们里里外外灌洗干净,以后你们两个就是内院的人了,一众吃喝穿用度比照内院贴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爷叮嘱过主母若是应承下来,每月再另外多给你们发半两碎银零用,平日赏用不算,年底另有十两纹银”
两名男子大喜过望,跪谢家主厚待:“多蒙金爷花爷栽培,小的无以为报,必定尽心尽力伺候主母。”
精练的长衫长裤改穿成长袍两人一时有些不适应,一旁负责洒扫的仆役眼中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声:“还是别得意太早,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再者,你二人在外院的名声我也多有耳闻,我提醒你们马上与外院那些丫头绝了往来,一旦叫我发现你们跟外院藕断丝连,牵连人等全部赶出苏府,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