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没一会就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知道杜鹃来了,果然,没一会,杜鹃就进了浴室,她已经脱去了衣物,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成熟女人味道。
杜鹃的身子很白,皮肤很滑,她涂了些沐浴露在身上,上前双手环住我的上身,那对丰满的巨乳紧紧贴上我的后背,侧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回过头问了句“小丽睡了吗?”“嗯”杜鹃轻声应了一声。
我转过身,把杜鹃搂进怀里,两手在杜鹃的身上不停游走,时而搓揉着丰盈的乳房,时而抚摸着神秘的三角地带。杜鹃的欲望在我手掌的撩拨下逐渐亢奋,她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胸口。
“抱紧我。”杜鹃突然对身后的我说道。
我抱紧了杜鹃,一手停在杜鹃的心口,轻揉着因动情而渐渐变硬的乳房。
“娟姐,舒服吗?”
我在杜鹃耳边亲吻着,说话呼出的气息全都钻进了杜鹃的耳朵里。
“嗯嗯。”杜鹃张开嘴巴,先吐出半声呻吟来。
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浸着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气的气球,太鼓了有些抓不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分开了杜鹃阴毛,一根手指压在了杜鹃的阴唇上。
杜鹃一手抓住了我那欲要探进她蜜穴的手掌,轻声说道:“主人,别在这弄,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我用清水冲洗了两人的身体,再用浴巾擦干。回到床上,我们钻进了被子里。
我压着杜鹃,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奶子,一手压着杜鹃的阴阜,手指探索着杜鹃的yīn道。
杜鹃的身体早就作好了准备,我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的。
杜鹃双腿弯曲,勾着我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我哪还不知道杜鹃的意思,扶着肉棒顶在了杜鹃的肉穴上。我突然问道:“娟姐,要不要我戴套套?如果你怕怀孕,我可以戴的。”
“没关系的主人,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你可以放心在我身体里射精。”
“娟姐,你奶子真软,真美。”
我半压在杜鹃身上,一边挺着屁股,一边伸着双手抚摸着杜鹃的胸腹,还不时低头咬着杜鹃的乳房。
在我的刺激下,杜鹃的两个乳头都高高挺起,红中带紫,像熟透的樱桃般勾引着男人厮咬的欲望。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被子缓缓滑了下,露出我结实的上半身。
杜鹃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双腿勾紧了我的屁股,将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说道:
“小心别着凉了。”
“没关系,现在热着呢。”
我抱起杜鹃的两条玉腿挂到肩上,开始大张大合地抽送起来,将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配着大床吱呀声的,是杜鹃yīn道里发出的咕唧声。
我的肉棒像风箱的拉杆一样不停的抽出插入,硕大的guī头一直拉到yīn道口,然后像活塞一样猛顶到杜鹃柔嫩的子宫颈口,guī头发胀的边缘肉随着jī巴的进出不断摩擦着杜鹃敏感的神经,产生的快感让杜鹃飘飘欲仙。
杜鹃突然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恨不得把手指插入我的肌肉里。我诧异了一下,杜鹃的双手怎么突然间如此有力。
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我感觉自己的guī头插进了一个会吮吸的暖水壶里,女人蠕动的yīn道夹得我好不舒服。伴随着我的抽送,温温的液体浸湿了我们的胯部。
“舒服吗?”
我压到了杜鹃的身上,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嗯。”杜鹃那瞬间的高潮慢慢回落下来,掐着我胳膊的双手也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缓了片刻之后,我又猛烈抽送起来。
这一回,我没有再缓冲,像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样肏着杜鹃肥嫩的肉穴。
“娟姐,爽不爽?哦你的屄里好热又出水了。”
我觉得杜鹃的yīn道蠕动得越来越频繁,挤压力也越来越大。
“别别说了弄我我没力气了我要死了”
我双手抱紧了杜鹃的大腿,几乎将杜鹃的屁股都拉了起来,杜鹃的一对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样上下乱晃。
雪白的大腿倒竖在床上,我的肉棒时隐时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顺着杜鹃的白嫩的圆臀缓缓流下。
被子又被杜鹃拉到了我俩的的肩膀上,被子里,我们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我的一只手还在把玩着杜鹃那丰盈的大乳房。
杜鹃夹紧了双腿,她的yīn道里全是水,或许是我的精液,或许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
杜鹃的肉穴盛不下这么多东西,两腿一分开就会漏出来,滴在床上。
“娟姐,你的身体可真特别,就像西瓜一样。”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胖吗?”杜鹃毕竟是个妇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么单薄,但勉强算得上丰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时候。”
“哪有你这样说人的,难道你吃西瓜的时候跟猪八戒一样,水流一地?”
我的手掌压着杜鹃左侧的乳房,感受着杜鹃强烈的心跳。
“娟姐,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时候有这么多水吗?”
我想到身边的尤物也会睡在别的男人身边,忍不住问道。
我的话让杜鹃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愧。毕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虽然她跟丈夫貌合神离,但总归是夫妻。
“别提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我见杜鹃不怎么高兴,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问了不敢问的话,便把话头转到她和小丽的生活上去,问杜鹃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杜鹃幸福的靠在我胸口说道:“主人,我从来没有感到那么轻松,那么幸福过!
生活的压力把我快压垮了,当我老公告诉我把我和小丽卖了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死了,是主人你拯救了我们母女,让我们从新活了过来!”说着,杜鹃开始嘤嘤哭泣起来。
我心疼的擦拭杜鹃的眼泪,笑着对她说道:“好鹃姐,哭什么,以后有我照顾你们母女俩,我会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幸福快乐的。”说着我搂紧怀里这具丰腴的娇躯,感受着杜鹃身上散发出的火热。
渐渐,我的jī巴又开始不自主的挺立起来了,杜鹃感觉到我的jī巴又硬硬的顶住了她的大腿内侧,像个小媳妇似得,害羞的红了脸,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却伸下去抓住了我火热的大jī巴。害羞的对我说道:“主人,再来一次好吗?鹃奴想要了!”
然后也不等我回答,让我躺下身,杜鹃身子向后退了点,赤裸的阴户摩擦过我的guī头,杜鹃还特意扭着屁股来回摩擦了几下,我这时候要是向上挺屁股,说不定就能把那根长枪顶进杜鹃那柔嫩的肉穴里了。
杜鹃扶着我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轻轻摩擦。我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大肉棒,看着自己的jī巴被杜鹃那少妇特有的肥厚阴唇包裹起来,一点点的消失。
很多男人都喜欢看他们的性器官插入女人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也不例外。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杜鹃的肉穴,感觉就像冲锋的旗手把战旗插到了敌人的城头一样,充满了成就感。
杜鹃的肉臀缓缓落下,我的肉棒一点点插入她的yīn道深处,硕大的guī头好像把她的身体都冲散了,骚痒难耐的感觉随着我肉棒的插入而减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
“主人,你的jī巴真的好大!才进去一个guī头,鹃奴就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好涨,好舒服!”
杜鹃慢慢地放下屁股,嘴里发出诱人的淫言浪语,还伴随着:“嗯嗯唧唧”的呻吟声。
我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杜鹃绝对吃不消。
杜鹃的yīn道并没有因为做过一次而感觉松垮垮的,给我的感觉还是非常紧窄的。
当杜鹃缓缓坐下的时候,我就盯着两人的胯间,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肉穴包裹,我想起了梦中沈莹被赖俊进入身体时的情景,那种淫荡的场面,让我心头的欲望和怒火同时高涨起来,我躺在床上,主动用力向上挺起了屁股,guī头狠狠地撞在了杜鹃的花心深处。
“哦”杜鹃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后说道:“主人,别这么用力。慢慢来。”
杜鹃也算是成熟美妇,但却没有碰上我这样又硬又大的家伙。杜鹃以前条件好的时候认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妇,说曾经遇到一个长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却厉害之极,家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几天都下不了床。杜鹃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这本事,但这时候信了,要是我能持久一些,这么大的家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说不定。
杜鹃踩着大床,屁股开始不断起落,yīn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样吞吐着我的肉棒。也许是心里作用,我总觉得杜鹃越来越像沈莹发浪的样子,想到梦中沈莹跨坐在那个恶心的小民工赖俊身上也是同样的疯狂抬臀套弄,我心里的怒火就越烧越旺。
这些日子来我一直把愤怒压抑住,在沈莹面前保持的若无其事,在丛娜面前还要拼命压抑住想杀人的冲动,保持一个虚假的笑容,我的愤怒就像一张被拉开的弓箭,如果不能发泄出去,那么等待我的将是弓毁人亡。
在这一刻,我眼前的杜鹃和梦中的沈莹渐渐重合,我心里对沈莹的怨愤开始从心底滋生出来。
如果当时沈莹在被赖俊强暴后不是自作聪明的选择妥协而是报警,我想以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会原谅沈莹,会更疼爱怜惜她,可是沈莹那从骨子里就存在的骄傲和死要面子,让她选择了对赖俊妥协,对丈夫隐瞒,一次次在赖俊的肉欲攻势下沉沦下去,直到彻底爆发。
杜鹃双腿微曲,夹住了我的腰部,尽最大可能夹紧了大腿,紧致的阴户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样包裹在我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密不透风。
我猛地发力,把杜鹃从身上掀翻下来,双手用力,在杜鹃的惊呼声中,把杜鹃的身子翻过来,双手在杜鹃腰间发力拉起,jī巴用力向前一挺“啊!”杜鹃嘴里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充实的叫声。身体由于我下身的冲击,膝盖一软跪倒在床上,手撑在床架上,身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对像两个大白香瓜的乳房,随着我jī巴的撞击来回晃动着,丰满的臀肉被我的小腹击打的“啪啪”作响。皓首埋在被子里,发出“啊啊!”的浪叫声。
我哪还忍得住,两条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杜鹃的腰腹部,嘴巴凑上前寻找杜鹃那柔嫩的小嘴。
杜鹃抬头回首,微启红唇,将我的舌头迎进嘴里,疯狂的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吻了有一分钟,我才松开了杜鹃的舌头,杜鹃因为憋气而涨红了脸。
我抓住杜鹃的一个乳房,因为情欲高涨,杜鹃的乳房比刚才鼓胀了些,尤其是那乳头,我用手指夹着,感觉像我的肉棒一样变硬了。
“嗯!”杜鹃胸部受袭,发出一声浪叫,两个大白乳房因为重力的原因,像头大根细的白皮香瓜一样倒挂在胸口,上下乱甩。
我伸出手掌挡在下面,细嫩的乳肉像灌满了细砂一样沉甸甸的。我手指又夹住了乳尖,手掌变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主人轻点,疼!”杜鹃被我粗暴的动作弄得疼得厉害,又不敢反抗,只能开口弱弱的求饶。我手上减小力道,下身却挺动的越来越快,身上已经微微出汗。
突然间,我感到杜鹃的yīn道一阵颤动,挤压着我的肉棒,好像要把我的肉棒给咬下来一样。然后,杜鹃的yīn道开始持续痉挛,死死咬住了我的肉棒。
杜鹃并没有因为yīn道的痉挛而停止动作,她的双腿没力了,干脆伸展开双腿,整个人趴在床上。然后开始疯狂的扭动腰肢,幅度不亚于刚才抬屁股的动作。我快爽死了,jī巴插在杜鹃的yīn道里死死顶到底,任由杜鹃在身下想一条拼命扭动的大白蛇。
杜鹃不断扭动着腰肢,不断痉挛的yīn道像要把我的肉棒给咬断了。
我双手压住了杜鹃的手腕,努力挺起屁股,迎合着杜鹃近乎疯狂的动作。
杜鹃死死扣着床单,那向后扭动腰肢的动作,便是那些肚皮舞娘也赶不上。
床很结实,但这个时候也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在拍卖会那里初见杜鹃的时候,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抚媚,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冷静的,没想到在床上会如此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鹃慢慢缓了下来,yīn道里也不再痉挛,流出的淫水将我的小腹都打湿了。
我觉得这一段时间很短,jī巴一直在感受着杜鹃yīn道全方位的挤压,那种感觉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产生的。
但这种有些虚幻的感觉难以捕捉,我想要努力记住,却留不住一点印象,只知道那种感觉很爽,很愉快,能让我疯狂,发泄出积压已久的欲望。
“主人,刚才舒服吗?”此刻的杜鹃已经是一身汗水,躺在我身下软软的没有力气。杜鹃以为这一番动作下来,我会射的,没想到我还是这般坚挺。
“太舒服了,鹃姐,你累了吧,该换我了。”说完我双手支撑,摆出伏地挺身的动作,下身开始狂暴的,快速的挺动,屁股抬起到最高,只留一点guī头在yīn道口卡住,然后重重的撞击回杜鹃的小穴,guī头一下下对准子宫口的嫩肉发起冲击。
“噢!噢!要死了!主人!鹃奴要死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再快点,快点!用力!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杜鹃彻底瘫软在床上,嘴角不自主的流出了口水,眼神也渐渐迷茫,yīn道不停收缩又放松。而我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完全忘记身下的女人,只是机械的重复着jī巴的进出,身下的女人一会是沈莹的样子,一会是丛娜,一会又变成了镇馨,晨,林雨昕。梦中的一切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温馨一笑。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背后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我猛地惊醒过来,才发现杜鹃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一个小女孩哭叫着拼命摇动杜鹃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