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的问道“你、你是谁?嗯——快一点、呃、快一点啊——”他猛地将自己的手指在她体内插得更深,然后一把搂住怀里敏感的立马软下来的娇躯,薄唇微张,大声地喘息着。“你这妖孽呃,别用力、别用力——嗯——”伴随一声舒爽到顶点的低吼,缕缕白浊慢慢地漂浮到了水面上,然后又慢慢地晕染开来,有少许沾染在娼凝脂般的肌肤上,一种淫靡的美教人简直不敢擡眼直视。
美丽的桃花眼像是看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样转到水面,细嫩的指尖点起一缕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居然送进了那张红艳欲滴的小口里!
她做这动作,当真是迷人至极!粉色的舌尖挑住点点白浊,粉唇抿起,表情纯真的像个仙子,可那双妖气十足的桃花眼里却布满了邀请与勾引!矛盾的娇媚与清纯,可在她身上却完全看不到一丝违和。就好像她天生就是这样的,这样的纯洁,而又这般浪荡!
斐帝狂肆地吼了一声,双手伸进水里,揽住娼的腰肢,一把将其抱了起来,摁倒在池边,双手分开来,一只玩弄娇乳,一只则伸到修长的双腿中间拨弄细致的花瓣,潺潺的爱液立刻汩汩地流了出来。若是往日的斐帝,哪里有这心思去做前戏,不直接撕开衣服进去就已经是好事了,可现在呢?看看他在做什么!他不仅没有对怀里的这个女人粗鲁,甚至还纡尊降贵地趴了下来去亲她白玉也似的小脚!
真是个水做的妙人儿!
斐帝一边感叹,一边扶正自己粗大的昂扬,开辟着那道细嫩的缝儿,缓缓地深入进去。身下佳人的嘤咛声娇媚入骨,听得他浑身都打了冷颤,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塞进她的穴儿里,使劲儿的要她,直到将她全部占有!
“你是谁”他一边抽chā一边喃喃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他觉得那么熟悉,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在他怀里的感觉,就好像是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重新回到胸腔了一样,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为什么?
娼细细地呻吟着,两只小手捧住斐帝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庞,轻笑:“我们的确认识,但是你得自己想起我来,否则我可不要你。斐然哥哥你可别忘记你还欠我狠多东西呢!”
“嗯”黑眸逐渐迷离,可他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娼笑顔如花地道:“我说我是妖怪,你信不信?”斐帝下意识地摇头,不,她不是妖怪。
尾椎处开始传来强烈的快感,下身的昂扬被紧致的水穴箍得发痛,可他仍然不愿意从她体内出来,简直恨不得永远插在里面。
“想知道我是谁,得先把这个世界上的妖怪都消灭才行,知道吗?”就在斐帝释放的那一瞬间,怀里的佳人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这么淡淡一句话飘扬在空中,再也不见伊人芳踪。
那天,那个神秘的女人就那样从他怀里消失了。
斐帝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依稀还记得那时候拥抱她的强烈快感与满足,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呢?他有点儿茫然,可占据心房更多的却是巨大的失落。
嗯距离那个女人的出现,已经过去多久了?
半年呵整整半年。
那个女人就如同出现时候的神秘,再也不曾出现过。
她消失之前要他消灭这个世界的所有妖怪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还有其他的世界?
看了看空荡荡的双手,斐帝无意识地收缩了下十指,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又像是在挽回什么。
同样是空荡荡的黑眸漫不经心地望向不远处已然血流成河的战场,那里人与妖的尸体层层叠叠,无法分辨,摞得小山一般高,残肢断手更是到处都是,鲜血形成了一条新的护城河,慢慢地流淌着,浓稠的腥味令人作呕。
天空中飞着各式各样的妖物,可斐帝却毫不在意,他甚至连看都不屑于看那些低等妖物一眼,冰一样凄冷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像是聚焦在某一点上,又像是空洞洞的穿过了千万年的距离。就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已然活了好久好久,久到连自己是谁,曾经经历过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记忆都忘却了。
长长的睫毛慢吞吞地往下,覆住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珠,似乎有点点血光从他的眸底一闪而过,可惜谁也看不到。斐帝向来不爱身边有人跟随,随行的侍卫早已被他赶下高台。就在这居高临下的烽火墙上,斐帝眺望着远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盼着什么。他冷眼看着一个个士兵和将领凄惨嚎叫着倒下,看着一只只妖物大肆用爪子剖开人体尽情享用,眼底始终冷得像冰,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似乎从那个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消失之后,他连这种无聊倦怠的情绪都没有了。
她的离去,带走了他仅有的感情。
想起那滑腻如雪的肌肤,粉嫩坚挺的乳峰还有修长细白的双腿茂密透亮的黑森林掩盖着浅粉色的极品美穴还有那张倾世绝俗的艳色小脸,美得教人窒息,桃花眼勾魂摄魄,波光流转间就让他死水一般的心脏跟着疯狂的跳动。
“普拉”一声——一只断了翅膀的巨大鸟类妖物从空中跌落到他面前,肮脏的灰蓝色血液溅了一地,鸟身上犹然插着一枝利箭,两只粗长的鸟腿还在颤动着,显然还未死绝。
斐帝淡淡地瞟去一眼,漆黑的眼睛毫无情绪,只是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然后慢慢地往后退了一步,雪白的长袍在空中猎猎作响,整个人宛如天上谪仙,俊美无俦,明朗的宛如一轮皎月。
自他有意识以来,就再也没穿过除了白色之外的衣裳。他其实并不偏爱白色,但除了白色,却再也没有任何顔色能让他如此倾心。这么多年来,他甚至连上朝的时候都不愿意碰那明黄色的龙袍,这抹白色,只要穿在身上,就仿佛能够若有似无地拥抱那个自己失去的东西,靠得那般近,实际上却又那么遥远。
将惊慌失措冲上来的侍卫们挥下去,斐帝淡淡的擡起眼,看见妖物们越来越少,大军挥师前进再无障碍,胜利即将在望,可他却突然没了兴致。
有什么意思呢?
胜利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黑眸微微地出神,斐帝甚至没注意到身侧鬼魅般出现的男人。直到淡漠地宛如云朵一般的声音传入耳膜,他才如梦初醒:“往前面走,你的心在那里等着你。”斐帝猛然回头,发展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俊美男人站在自己身后,神情清冷,左手拿着一把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但却有一种诡异的认知从斐帝心底冉冉升起:面前这个奇怪的不是人类。
“呵,虽然时隔多年,但敏锐度居然一点都没下降呢。”男人轻轻摇开折扇,削薄的唇角掀开一丝浅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笑“也不枉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倒是真会藏,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居然选择了轮回,呵,可惜没有心的人再怎么轮回,失去的心也不会回来。如果不是怕娼儿的心脏集不齐,他才懒得费这个精气神寻他。
“你们?”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男子“啪”的一下合起折扇,黑眸闪着淡淡地星芒,仔细看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血光“等到你见到她了,自然就会想起来了。”挺直的鼻子抽了几下,似乎在嗅斐帝身上的气息,薄唇微撇“倒是便宜了你,她居然第一天就与你交欢,真是你的造化。”语气里似乎饱含嫉妒。
斐帝拧起眉头,刚想开口,却发现身边的男子居然在瞬间消失无踪了。
“她”说的是谁?
是那天的女子?
想到这个可能性,一股强烈的兴奋从斐帝心底升起,他甚至开始异样的有了一种极度亢奋的期待。
那个女人
黑眸猛地看向远方,斐帝似乎看见远处有希望的白光在向自己招手。
直到入了妖都,他的心也一直未平静下来。
挥退了所有人,斐帝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那座掩藏在漆黑夜色中的血色大殿。每走近一步,他的心跳就漏了一拍,前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他招手,一直残缺着的心脏与灵魂似乎近在眼前。
大殿上飘满了白色的布幔,痴痴傻傻的在风中来回飘荡。斐帝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无比地缓慢,像是在犹疑,又像是怕希望被打破。
他终于再一次看见了那个女人。
可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七名神态不一却清一色着白衣的男子站在她身边,里面赫然有着先前诡谲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说了一堆奇怪的话的男子。
“你来啦?”他听见那个女人轻笑着问。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方向靠近。
记忆便一层一层跟着浮现。
(番外完)(全文完)